这么想着她便闪身进了空间,果然,全身通白的小嘟嘟在茅草屋前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空间果然比外面舒服啊!虽然有着太阳,但是没一点热度,没一点冷度,温度刚刚好。
朱含枝看着小嘟嘟慵懒的样子笑了笑:“小嘟嘟,起来了。”
小嘟嘟用俩只爪子揉着自己的眼睛,那样子别提有多萌。
“朱小枝你进来了呀!”
朱含枝满头黑线......
“朱小枝我何时才可以出去啊!”小嘟嘟满眼希翼的看着朱含枝。
朱小枝种的这些它都吃够了,听说人间美味多多,所以它好好出去吃个够。
所以对小嘟嘟现在来说,什么都没有吃重要了。
等到很多年后小嘟嘟吃成了一个大肥猫,才发现自己真的吃的有点过分。
“现在不行。”
“好敷衍哦!”这个坏女人,气的小嘟嘟心肝疼,想给她使法力不行,和她沟通也不行,左来右去的就是不想让自己出去呗!
虽然她的一切都在本神兽的掌握中,只是主人一出来它就窥不到任何信息,它好歹也算是活了上万年的神兽了,它可以用肉眼窥到朱含枝一个人的日常生活。
比如她每天早上吃的什么?中午吃的什么?下午吃的什么?
这些新奇的玩意让它每天只能看着流口水。
对于吃货来说,这是多么大的煎熬那!以前空间没开启也就罢了!自己在修炼,根本不用吃东西。
现在自己为了外面的吃的,心里真的是挠痒干肺的。
朱含枝闪出了空间,跑去屋里拿了一只喝水杯子,然后跑去厨房闪进了空间,赶忙跑去的池边舀了一杯子水,后闪了出去。
对此,小嘟嘟撇了撇嘴,看了一眼这个没良心的臭女人,哼哼了两声,没此理会。
朱含枝端着水,走进自己的屋里,看到郑寒平翻着桌前的书。
“寒平哥哥喝水”
“嗯,好。”郑寒平接过杯子,抿了一口。
“过来做。”郑寒平摆着手让朱含枝到自己跟前来。
“哦!”
郑寒平拉下朱含枝坐在自己的腿上,朱含枝挣扎着想要起身。
“别动。”
微微有点暗沉的声音在朱含枝的耳边响起来。
朱含枝心知不能在动了,在动某人兽性大发遭殃的可是她,就寻了个舒服的坐姿。
郑寒平软香在怀,心里的小火苗刷刷的向上涨,嘴里干渴的不行,端起杯子里的水就往下灌。
正想向小女人伸狼爪的时候,肚子咕噜了一声,郑寒平连忙放下朱含枝跑向厕所。
朱含枝知道是空间水的作用,想她第一次喝也是这副模样。
朱含枝心里知道自己秘密已经被郑寒平有所察觉了。
那有怎么样?
他是她最信任的人。
她不想知道上辈子为啥到最后他会娶了林一秀,也知道不了。
但是他爱她,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正巧她在世间的磨练,也懂得了爱。
其实朱含枝不知道的是,上辈子的郑寒平总是在想如果一开始,朱含枝就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么,他也许就不会知道幸福的滋味……她何其的残忍.......
上辈子,朱含枝离回忆太近,离自由太远。
她夜里经常有时候念念不忘,她只是爱上了回忆。
一次犹豫,一次背叛,一次意外,足以让它枯萎,啊不!它已经枯萎了。
直到挣脱一切,烟消云散,重生归来。
朱含枝相信时间总有一天能够证明她的爱情,可是时间也能够把爱推翻。
没有一种悲伤是不能被时间减轻的。
如果时间不可以令她忘记那些不该记住的人,她失去的岁月又有什么意义?
朱含枝总在想,如果朱含枝所有的悲哀、痛苦、失败都是假的,那该多好?
可惜,世上有很多的假情假义,自己的伤心欲绝、痛苦难过、悲哀惆怅、歇斯底里,却偏偏总是真的。
时间是往前走的,钟不可能倒着转,所以一切事只要过去,就再也不能回头。
这个世界上即使看来像回头的事,也都是面对著完成的。
朱含枝可以转身,但是不必回头,即使有一天,她发现自己走错了,她也应该转身,大步朝著对的方向去。
上一辈子的她知道自己错了,她回了头,她向前走,选择的方式是永远与家人,与郑寒平甚至与自己的儿子顶顶从此不在相见。
在无人的角落里默默的听着他们的消息,继续自己生活。
其实上辈子的朱含枝何其的狠心,只为了面子。
朱而含枝也是幸运的,上天给了她重生,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
记忆就像是一种相聚的方式,忘却却是一种自由的方式。
朱含枝有时侯夜里想她挺感谢上辈子生活中的林一秀带的那些挫折和伤害,正是它们成就了她现在的隐忍、含蓄、修行。
让她懂得日暮苍山之美,让她在渐渐远离那些是非和世俗时知道此中有真意,不辩亦忘言。
所以她重生归来,她用微笑,用尽疼痛的力气,让上一辈子释然。
真的可以释然?
也许再过十年,十五年.......
起码现在的她没办法让自己真正的释然,真正的敞开心扉。
郑寒平上了个厕所,发现身体有异味,去洗澡间冲了个澡,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的灵活度比平时不知好了多少倍啊!看来小媳妇儿的秘密挺多的,不过他不会去逼迫她告诉他,他相信自己的小媳妇儿迟早有一天所有的心事会坦露在自己的面前。
随后走进自己的屋里,就看到自己小女人流露出来的悲伤,郑寒平的心忍不住慌了,又是这种气息,郑寒平好想知道朱含枝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看起来娇娇气气的,只有郑寒平自己知道,那是表面,她的内心里有着不属于十八岁姑娘的沧桑。
这么想着的郑寒平连忙跑过去抱起朱含枝。
被抱起的朱含枝回过神疑惑道:“寒平哥哥,你怎么这么快!”
她上厕所都要好半天,难道男人和女人差别真的很大?
郑寒平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