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叶云天带两女到船头钓鱼,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培养感情才是他目的。当他在调戏两美女时,保为商队的校尉走过来。
“主公,这是黄祖回信,但末将以为其中有诈,千万不可答应。实在不行,我等誓死保护主公冲过江夏。”那校尉说道,并将信件递给叶云天。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叶云天边看信边问道。
“回主公,在下季勋字子业,老家在真番郡,参军后得甘都督赏识,在水军中担任校尉,并负责保护荆州商队。”那校尉回答道。
“黄祖信上邀请我到江夏城做客,并没有其他要求,李校尉怎么察觉对方有诈?”叶云天觉得这校尉是个人才,当个护队太屈才,准备考查一番,若真有才学,弋阳守将就有了。
“主公与黄祖并无来往,而且主公贵为骠骑将军,黄祖应来江岸迎接才对,而不是在信上邀请,更何况长江就经过江夏城外,到城墙上便可见面邀请。他之所以这么做,是防止主公硬闯过江夏,在没有十分把掌抓住主公,他是不太敢动手,所以主公不必理会即可。”季勋分析道。
叶云天低头想了一会,觉得他说的是事实,就像现实中,大官下地方访问,途经的地方官不可能打电邀请对方,最多就是前来见面,再做出邀请。
“子业,你分析得不错,有如些才识,当一校尉太过屈才,以后你便为南淮将军。过段时间,你带兵去接收弋阳郡,荆州军队会撤走。驻守期间,要小心袁术袭击,若守不住,就撤往长江下游。”叶云天很慎重地说道。
“谢过主公赏识,对于南方等地,末将也在研究,其实袁术对弋阳郡欲望不大,但对庐江就望穿眼,毕竟庐江能通往江东九郡,而且庐江县比江夏和建业易攻下。刘表现在也管不了东边郡县,五溪正在叛乱,倒是要防备豫州孔伷。”季勋回答道。
“你到时看情形应对吧,现在说这些还太早。另外,我们得加快船速,不能给黄祖太多准备时间,否则对船队有危险。”
听完叶云天的吩咐,季勋告辞离开,不再打拢三人调情。龙宣儿听出大概意思,便担心地说:“我们不会有危险吧,你干嘛不让大军来迎接啊?”
“大小姐,乌州水军有很多事要做,怎能为我一点小事,而出动大军,再说大军来一趟得费多少钱啊。”叶云天主要还是心痛钱财,说出来都有丢人,一方诸侯在金币方面,居然比不上小帮主。
“命都快没了,还心痛钱财。”龙艳儿算看清这货,不仅好色,而且是个守财奴。
“我才不心痛钱,只是没有啊!幽州那边到处要钱养,乌州现在拿不出钱来支撑军事行动。总不能放着百姓不管吧,那人口会流失严重。”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姐妹死了也没什么损失,倒是你身上带着神器,掉了可惜。对了,神器长啥样的?拿出来给我们看看。”龙宣儿说道。
“给你们看倒是可以,但要夜上才能看得见,今晚我去找你们,到时让你们看个够,而且还能让你们摸,怎么样?”叶云天不由坏笑道。
“什么东西啊!真要夜上才看得见,哪有这样的神器,你不会又骗我们吧?”龙艳儿疑惑问道。
“嘿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倒不是一定要在晚上,只是白天不太方便,而且你们也不愿意。如果你们坚持现在看,那我们先回房中,这东西不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叶云天笑得更坏,还若有其物地介绍道。
“你这色丕子,净说胡话,谁要看你那丑东西。”两女终于明白这货说什么,顿时耳根通红,并开口骂道,心想这家伙真够坏的,差点着了他道。
“你们思想真污,什么我的丑东西,这神器明明很漂亮,不信你们看。”叶云天知道差不多了,不能再过分挑逗,于是拿出龙魂玉。
龙魂玉外表的确很美,玉质本身就是极品货,再者上面刻着精致花纹,吸引力十足,特别是对女性。两女现在就被这瑰宝吸引住,双眼从他拿出玉牌到现在,没离开过玉牌。
“真的很漂亮,可惜这东西只有一件,我们能摸下吗?”龙艳儿可怜惜惜地望着他说道。
“当然可以,这件龙魂玉无法送你们,但其它东西倒是有挺多,也很好看,等回到辽东,你们随便挑几件。”叶云天看她那样子,真想将玉牌送出去,搏取美人一悦,但他还没晕头,知道这东西很重要,不能轻易丢失。
“那你得件差不多漂亮的东西送我们,行吗?”龙宣儿也赶紧撒娇道。
“王后的服装如何,那可是很好看的衣服,你们要不要啊?”叶云天心中一动,立马想起三韩王后身着的衣服,那款式不像大汉皇后那么保守,若穿在两女身上,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谁穿你的王后服装,我们要其它东西,但要特别好看那种。”龙宣儿顿时反驳道。
叶云天没理会她说什么,知道女人口是心非,等她看到后就不会拒绝了。这回还真让他猜着,龙家姐妹一听让自己穿王后衣装,心里顿时美滋滋的,倒不是很喜欢衣服,而是在意他心中地位。
这两女实在天真,叶云天有几套王后衣装呢,若她们知道,肯定会将他大骂一顿。这也算他机贼,没说有多少套,等美女们知道后,已经迟了。
“主公,船很快进入江夏,您还是到船仓中吧,外面太危险。”季勋走过来说道。
“不用,我想会会黄祖。宣儿、艳儿,你们先到卧仓等我,为夫很快就回来。”叶云天说道。
“谁等你,最好让黄祖抓走。姐姐,我们回去,不管这家伙。”龙艳儿说完,便拉着姐姐回船仓。
叶云天站在船头,望着前面江边大城,心里多少有点担心,黄祖若不顾一切,派军队阻拦船队,那就有麻烦。在大江上不是很好逃路,只要两岸有人守着,再派水军来攻打,只能与敌人死拼。
没多久就看到江面驶来大量船队,黄祖在最前面船头上站着。叶云天知道这回不能全身而退了,于是大声喊:“黄太守,你这是何意,难道想将我留在此地?”
“叶将军,你别误会,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请你到江夏城做客。”黄祖回答道。
“我有急事要回辽东,下次定会去江夏拜访,今日就先告辞了。”叶云天边喊,边对季勋示意。听完黄祖的话,他已知今天不能善了。
“也不一定要叶将军到江夏城,只要将军交出一件东西就好,想毕将军也知道在下所说。”黄祖也不在顾忌,直接说出目的道。
叶云天懒得和他费话,立马下令攻击,都到这地步,再多说就没意义,黄祖是不可能放弃的。乌州船队没对方多,但巨型战船比对方小战船厉害多,在水面上稳定性也好很多。
若被对方冲过来,自己这边士兵不多,是没法挡住的,看来得拼死了,叶云天心想。于是下令说:“子业,让战船靠紧些,我们直接冲过去,用战船撞出一条路来。”
“主公,如此做会让我们也有危险,若敌人不怕死,双方都会沉入江底。”季勋担心道。
“放心,我算准黄祖不敢拼死,只要向黄祖所在的方向撞,定能逃过去。”
听到叶云天如此说,季勋只能安排船队,当然得将主公所在的船放在中间。船队毫无畏惧地冲向前方,果然吓到黄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打算拼命,而且还要拉上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