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天带人来到河东郡城,这里算是洛阳往北,必经道路之一,城内也很繁荣。他带郭嘉和典韦进城,其他亲卫留在城外,为的是不惊动城里官员。
三人在大街上乱扫,正寻找目标发起攻势。叶云天暗恨古代礼节,大家闺秀都不出门,想在大街上找一个真难,大半天没找到一个适合。郭嘉已没耐心,提议去狂窑子(青楼),他也赞同,天色已不早,得找地方睡觉。
很快三人就到了一个叫忘归楼的地方,里面人挺多的。鸨母见三人穿着和相貌不凡,便跟三人到二楼厢房,并说:“三位今日真走运,本楼等会要开始拍卖花魁,有五名美貌姑娘,才艺也是一绝,包三位满意。”
“行了,上酒菜吧,若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在下便重金拍下。”郭嘉老狂窑子,哪不是这种地方的套路,多半是一般女人。
“那好,三位请稍等片刻,我让人上最好酒菜。”鸨母说完就离开了,她也看出郭嘉是老油条,反而看叶云天和典韦是稚子。
没过多久,下面一楼大厅开始吵闹,三人也来到厢房外,看到有一女子抱琴,在高台上演奏。等她演奏,鸨母便走上高台,并开口说:“这位是花榜第五名陈娇艳,起拍价五百金,大家开始叫价吧。”
这女子大摡十八九岁,胸和屁股是足大,可长相很一般,而且身材也有点不标趁,叶云天没开口报价。不同的人,口味也是一样的,典韦这老大粗就好这口。最终被他以八百金拿下,郭嘉倒不意外,他们俩经常一起狂窑子,都清楚对方口味,而叶云天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典韦,搞得典韦都有点不好意思。
第二位女子上台,也是弹曲子,表演完后,也是以五百金起拍。这个也不怎么样,三人都没拍,被别人以八百五十金拍走。
第三位女子上台,这个拿笔在台上书写一首词,应该是自己作的词。样貌很清秀,胸和屁股不大,整体倒很标致,但叶云天还是看不上。郭嘉却看上了,他就喜欢文青的女子,而且还是很有才气那种。最后以一千一百金拿下,郭嘉迫不及待要去找那女子。
第四位上台时,叶云天才勉强能接受,没办法家中妻妾极品,想在外找些差不多的,真难找到。当拍到一千五百金时,他就放弃了,反正不是很适合,能便宜买下就好,贵了就不合适。
第五位女子上台时,表演舞艺,宛如仙女起舞,身材和样貌没得说,胸前波涛涌动,纤细的小蛮腰,浑圆的臀部,笔直的长腿,看得众人都忘记说话。鸨母很满意众人表现,开口说:“这位是本楼花榜榜首如月,自小在本楼中长大,各种功夫都会,包各位满意,起拍价一千金。”
“五千金。”叶云天立刻报价,直接提升四千金。
“哪来的穷民,如此仙女,怎么只值这点钱。在下卫康,愿出一万金买下如月小姐。”卫康是河东卫家子弟,卫家又是大汉四大商贾世家,财力肯定不缺。
“二万金。”叶云天还是这么简单。
“你是何人,可知河东卫家?我劝你还是放弃,否则给自己招惹麻烦。我出三万金,如月小姐,在下定要买下。”卫康嚣地说道。
“四万金。”叶云天不鸟他,依然报价道。
卫康不是卫家直氏,财力比起普通人多出很多,但比起大势力的人,他那点钱财不够看。卫康出不起价格,拍桌而起,并指着叶云天说:“你给我等着,看你到时如何出城。”
叶云天当没听见,看到鸨母将花魁带过来,他将金币放在地上,足足一箱金币,也不和鸨母多说,一手将边上少女搂在怀里,便往房里走去。郭嘉和典韦早就不见人影,在这种地方,没人会装君子。
回到房中,叶云天也没色急得直接就上,而是带如月坐下,倒了两杯酒,他拿起一杯给如月。此时,如月低着头,脸上泛红,神情有点紧张,虽说在这种地方长大,可毕竟是第一次要降临。
“如月,你不必紧张,若不想和我一起,便明日离开这里。”叶云天安慰道。他当然不会让如月离开,晚上把她吃了,以古时女人礼义,除非丈夫身死,否则不会改嫁他人。
“奴婢没事,多谢公子好意。我即然被公子买下,便是公子的人,只是奴婢第一次要和男人一起,心中有点紧张。等会,还望公子怜惜。”如月松口气说道,她神色也变得放松。
“我刚听老鸨说,你会各种功夫,不知都是些什么功夫?”叶云天见她好多,就开始调戏道。
“这个…奴婢会各种…姿式,公子若想试,奴婢会尽量做好……”如月已娇羞得脸上滴血,心想:哪有人会这么问的,这多让人回答多难为情,难道他也是第一次吗?
叶云天一听兴趣大增,连忙将她拉到床上,让她慢慢使出各种招式。还别说,他觉得如月与家中妻妾大有不同,技巧很到位,没多久就让自己弄出来了。他觉得很丢脸,居然没开始就射了,决定不能放过如月这尼子,一场大战正式上演……
第二天中午,三人才带着各自女人,从房中出来。三人相互盯着脚看,看谁两腿发软,叶云天伸出三根手指,脸上一副得意样。郭嘉也示弱,同样伸出三根手指。然后两人同时望向典韦,典韦害羞地伸出一巴掌,掌背后面还有青痕,让两人大吃一惊,想不到典韦耐力这么强,而且还喜欢受虐这口。
三人带着女人来到城门口,突然被守门郡兵拦住。叶云天已知是卫康做的,身边有女眷,不好动武,于是他拿出腰牌,递给那领头的人。哪知这人居然不识令牌,看了一眼,便还给他,领头人虽然不识这块令牌,但也知道这是官职令牌,于是开口说:“不知你是何职位?还请到太守府一趟。”
“在下乃大汉骠骑将军,你居然不识官牌,也能当守门校尉,是谁让你做的?”叶云天想吓吓这些人,等出城就好办。
“你少在这吹牛,就你还骠骑将军,快跟我回去见太守大人。”领头人不信他话,坚持带他去太守府。
“主公,不可跟他去,河东太守肯定与卫家有很深关系,他们已得罪主公,若知道主公官职,难免出现杀人灭口。我们还是早点出城,此地不易久留,我建议强攻,只要抓主领头那人,便可出城。”郭嘉在他耳边说道。
叶云天还是信郭嘉话,对典韦使了下眼色,便冲过去将领头人抓在手里,周围郡兵想上来阻拦,被典韦打倒在地上。城墙上的郡兵也发现动静,看到校尉已在敌人手中,不敢乱冲杀过去。
叶云天抓着那人带领众人出城,郡兵不敢阻拦,只跟在后面。等离亲卫军营不远时,亲卫已冲出来,将叶云天等人围在中间。那校尉也知叶云天说的话是真的,开始求饶说:“将军,不是小人要为难你,是卫家让我做的。卫家和太守好像早知道将军身份,可没告诉我,只让我将你带到太守府就行。”
“主公,这事不简单,他们知道还敢做,说明有人想杀害你。而一个太守和一个商贾世家,不可能敢做这样的事,背后有人在推动,这人势力也不小,能命令太守做这种险事。”郭嘉一下臭到阴谋气息,并提醒他道。
“先不管那人是谁,传令让张飞带兵前来,我们打下河东郡城,将太守和卫家抓起来,不就清楚了?”叶云天不想伤脑去猜测,用最直接的方法处理。
“主公,你的话提醒了我,对方并不一定要杀死主公,至少能让主公出兵攻打河东郡。若我们攻打河东郡,对两方最有利,一是对董卓最直接有利,二是袁绍,也不能只是袁绍,应该说是盟军得利。我们在讨董期间攻盟友,天下之口难堵,而且还推迟出兵洛阳。这事十有八九是盟军里的人指使,下令肯定是袁绍,但出计之人却不会是他。”郭嘉已明白什么人干的,给叶云天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