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大胡子继续讲他们过去的故事,赵为民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美男子,女人见了没有不倾心的那种,即使不会拿出她们的爱情,也会在心底感叹他的美貌,张志安排他去完成这个任务再合适不过了。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赵为民天生就是一个做间谍的料,如果间谍要完成的任务是拿下一个女人那就更合适不过了。因为在极短的时间内他就赢得了何克兢的芳心,他们的接触是从一次剐蹭车开始的。
赵为民骑着摩托车剐了她的车,几个小弟下来就要动手,赵为民摘下头盔赶紧道歉,并答应修车费愿意双倍赔偿。
在他摘下头盔来的那一瞬,何克兢以为自己已经沉睡的少女之心被轻轻的戳了一下,她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男人产生这样的感觉,可是在他拿下头盔看到他那张俊秀的脸时她的心突然颤了那么一下。
房大胡子解释道:这些都是后来赵为民和他们说的。
她自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已经安分了几年的心又开始骚动了,她多希望他们之间能发生点什么。
这其实是不用她操心的,因为赵为民已经把一切设计好了。
何克兢下来看看剐蹭的程度她没有刻意的看为民一眼,只是示意马仔们就这样吧,和一个学生不要太较真儿。
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轻而易举的喜欢上赵伟民那样的男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说到这里房大胡子眼睛看着天花板,他的视线似乎透过了天花板穿越到了很多年前。为民,但愿他还活着。让我来说。那简直就是一个人样子。房大胡子笑笑,听懂我的意思了吗?可欣皱着眉头看着他,明显是没听懂。
我是说,房大胡子解释道:人样子,就是---------比如说吧,就是造物者造出一个他,然后仿照着他制造每个人,也就是说在造物者的眼里他也是最标准的。没有任何瑕疵。
可欣心想,你是没见过阳子的样子,按你这个说法那才叫人样子呢,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倒是真想看看这个房大胡子嘴里的“人样子”是个什么样子。
两周之内他们就成了地下情侣,发展到何克兢一天看不见他,就像长了某种病一样,心里老大的不舒服,给他买各式各样的衣服,那个年代花一万多块给他买了一块手表,请他进高档酒店消费。为民回来一说。哥几个没有不羡慕的。
张志告诉他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让林大成的马仔们看出来。计划流产是小事,关键是他的人身安全。为民扬嘴角,现在我还能想出他那时那个样子,有魅力,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也很不能能在顷刻间变成一个女人能让他搂在怀里。
这时可欣打断他,有没有这么邪乎,给你看看我同学的相片,说着拿出手机给他看阳子的照片,有他帅吗?
房大胡子说,这个小伙子可是够帅的,是你的男朋友吗?
你那里这么多废话,我就问你的好兄弟有没有他帅。
现在他和我的年龄差不多,肯定是没有了。
那你的好兄弟年轻时有没有他帅?
他再看看可欣手机上阳子的照片,他指着阳子的照片说,他的眼睛看上去更有神一些。为民比他差不了多少的。
他之所以这样说似乎是怕照片了里的男孩子是可欣的男朋友,说他没有为民帅会让可欣不高兴。
可欣说:我感觉你说的不是很心甘情愿呀。
阳子也看到可欣让他看的是自己的照片,让可欣不要为这件事较真儿了,我只是想听一个完整的故事,可不想做什么选美大赛的评委。
可欣一听鱼人这样说,也就不再矫情下去,让房大胡子继续讲他的故事。
为民玩世不恭的笑笑,让他表哥放心,他一定会做的万无一失的。
张志说:这样我最放心。
张志又提醒他不要动了真感情,要不然对谁都不好。当时为民只是笑了一下,我们也都没看出他笑里的真实含义,只是到日后分析,那个笑如果用语言做一下注解分明就是“说这些已经晚了”的意思。
他们好了两个月后为民回来和我们说动手的时机到了,再拖延下去怕被别人看出马脚。
张志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
为民说:他和何克兢在一个酒吧喝酒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林大成,何克兢说我是她表弟,我看他也未必就相信了,不过回头他也没有问她,我是怕夜长梦多。
现在动手我敢保证只要咱们做掉林大成,他现在所辖的所有生意咱们能全部控制。
为民说话的时候手里一直摆弄着三根火柴梗,他话一说完,一抖手把手里的三根火柴梗扔出去,火柴梗从他的手里飞出后插进了十米以外的墙上,一字排开,六七十公分一根,庄成泽过去看看,他比划着说,火柴梗插进去足有一厘米,我们也都过去看了,插进去足足有一厘米。
庄成泽说:这就叫炉火纯青了吧,你这是什么时候练的。
为民搂着他表哥的肩膀说,哥你的拳脚快不过手枪的,我听说他们有手枪,咱们行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张志不屑的笑笑,表弟我会让他没有机会拔枪的。
说实在的张志是一个大家都很佩服的人,他有胆量有魄力,也有决心,也聪明,他似乎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应该有的品格全部具备了。只是过于自信,一件事只要他拿定了主意是绝对不会听别人的意见的,事实证明这是他的一块短板
第二天晚上我们就行动了。
张志的线人早就摸好了底,晚上林大成会带着他的马仔们去一家夜总会玩儿,张志交代把动静控制到最小,绝对不能惊动警察,不能让他们喊叫,也不能出人命。
依着张志的意思我和庄成泽在林大成的车附近等着,他和熊铁成到夜总会里面去,找一个挨着林大成的包间近的房间监视着他们。
赵为民问他干什么,张志让他不要参与,因为他不宜暴露了身份。
想想都很可笑,我们满以为这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哪里想到,从最初到那天晚上这都是一个圈套,我们被张志的线人出卖了。张志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表弟我会让他没有机会拔枪”。
如果他和对手相对十来米站着,他箭步过去出拳,对手拔枪,有可能对手还没拔出枪来他的拳头就打过去了,可是他的对手是拿着枪进去的。事情没有像预想的一样发展,本来是想让对手没有机会拔枪的,没想到竟成了“对手让他没有机会出拳”。
他两个被人家准备好的人用枪顶在了头上,然后被装进了口袋。
我和庄成泽拿着钢管,在外面等着和张志里应外合,没想到来了一辆面包车,从上面下来六七个人,手里都拿着砍刀,看来只是他们的人都交代过必须把活人弄回去,所以我们只是挨了一顿刀背的猛敲,估计我们被打和张志熊铁成被装进口袋应该是一样的时间。
我们两个被敲了一顿,然后绑起来扔到了面包车上,随后又扔上来两个口袋,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口袋里装的是张志和熊铁成。
好多事情就是这样,虽然你付出了很多,可是出点岔头就有可能被装到口袋或是绑起来。
“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自信当然是一种很好的品格,可是过犹不及。
我们为了那晚上的事情准备了一年,可是到头来什么都没用上。这件事给了我很多启发,对我以后的人生路起了很大的作用。准备的再怎么完善也不等于结果就是成功。
我们被弄到一个烂尾楼里,就是先在某某立交桥下面那个地方,原来那里有个烂尾楼,拆了好多年了。
里面没有电,那里是他们的一个基地,会经常把和他们作对的人弄到这里来,那些人即使在没有任何亮光的情况下也能很熟悉房子里面的东西。
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柴禾,然后在中间点起一堆火,火光一照我看清了那栋破楼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火堆的北侧有一个五六米宽两米多高的大铁架子,上面有准备好的铁链子,很明显那是他们绑人用的。
地上有乱七八糟的空酒瓶,各种酒肴的包装袋之类的东西。他们先把我和庄成泽绑到铁架子上,然后又去解口袋,第一个放出来的是熊铁成,我一看他的头从口袋里钻出来心一下子凉了,这个口袋里是熊铁成那个口袋里肯定就是张志了,也就是说我们全军覆没了。
他们把熊铁成绑好后才去解另一个口袋,没出所料,真的是张志,不过他没像熊铁成那么听话的从口袋里出来就被绑到铁架子上去。口袋刚被解开,张志就一下子窜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