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萨。
爱丽萨感觉到了背后毛骨悚然的气息,她转过头,惊叫了一声。
老王笑嘻嘻的看着她,把鞋子放在门口,赤着脚像跳舞一样,朝着她扑过来,几分钟之后,爱丽萨的衣服就不见了,老王抽出她睡衣上的腰带把她双手捆在背后,拿出个数码照相机拍了起来。
把照相机定好时间放在床头柜上,拿衬衫蒙了自己的头,朝着女人压了下去。
........
几个小时后,一塌糊涂的爱丽莎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老王起来煮了一杯咖啡喝完,然后把指纹擦掉。
爱丽萨仇恨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要么你把我杀了,否则我让你家破人亡。”
老王拖了张椅子,坐在床边上看着爱丽萨:“你杀过人吗?”
“........“
“没有亲手杀过?安排过!恩,你看我杀过人吗?”
爱丽莎鄙视的看着老王,突然间汗毛竖起,一股杀气从老王的眼睛弥漫开来。
“我杀过,你信不信?”
老王突然笑了。
“你竟然要求我把你杀了?好的,我把你杀了,在你躶体上写荡妇几个字,写上你家族的名字,嘴巴里塞个**,啧啧,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个爱好,床头柜有假jb,没男人要吗?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然后赤身裸体扔到海城最热闹的地方,明天你就出名了,你的家族也名扬四海。”
爱丽萨眼中开始露出恐惧,摇晃着头。
“你要什么?我给你股份,价值亿万的股份。”
老王摇摇头,问爱丽萨:“你知道什么人最可怕?一种是护家的,一种是理想主义者。碰巧我两者都是,自你下午拿着我妻女的照片时,你在我眼里就是个死人了。”
老王伸手垫了块毛巾掐住爱丽萨白皙的脖颈用力,爱丽萨瞬间窒息,长大了嘴巴拼命呼气,眼睛挣大,双手在背后挣扎,过了一会儿不动了。
老王算算时间,放开手。在房间里里走了一圈,看看窗外。电话铃声响,他看了看来电,估计是杀手的事情发了,要么来汇报,相信这是中间人,不可能是直接的杀手。
爱丽萨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着黑暗中的光晕大叫:“我要活着,我要活着,我没死。”
老王的脸在旁边冷冰冰的看着她:“对,你没死。”
她呆呆的看着他,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老王看着数码相机里的图片,一张张翻过去,欣赏了一会儿:“我本来以为除了我妻子,我再也对任何女人硬不起来,没想到你有这个能力。我刚才杀过你一次了,你命大没死,看来老天爷不想收你,好好活着吧,不要对铁石集团,也不要对我再动什么歪脑筋。否则你的照片会出现在世界各大知名色情网站,注明你和家族的名字,而你所用的杀手,在我眼里屁都不是。大多数人永远惹不起你们,但你今天起记住,有极少数人,你们也永远惹不起。”
老王把她翻过来解开腰带,以防她的手血液供应缺少坏死。
他用毛巾擦去自己所有的指纹,拎起鞋子,最后说了一句:“你会处理好下午派来杀我那些人的事情吧?我相信你会的。”
他从后门出来,穿上鞋,花园的草坪不错,遮盖了自己的脚印,但这雨会浇湿自己,他顺着院子里的梧桐树爬上去,一个跟头翻过院墙,走进大雨里。
大雨消除一切罪恶,无论光明与黑暗。
他刻意的趟进地面积攒的雨水塘里,走进一个街角,找到自己的车,发动,发了一会儿呆,驱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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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莎躺了很久,在电话铃再次响起的时候,她接了电话。
对方问:“杨小姐,您没事吧?”
爱丽萨说:“我没事,事情怎么样了?”
“黄了,死了两个,重伤五个。”
“放弃吧,你知道怎么处理?暂时不要有任何举动,施加压力,让警方搁置不要查了。”
“明白,我会处理好的。”
爱丽萨把手机放下,浑身酸痛,这个禽兽,不但玷污了自己,还疯狂的殴打。想起那人的行径,她打了个冷战,瑟瑟发抖。她裹紧了被子,等身体平静下来,艰难的爬起来去盥洗室洗澡,用力的擦洗,希望擦去那个禽兽的印记,而那些印记已经在身体里,永远擦不掉了。
热水冲过头,淋到身体上,麻木的大脑终于运转,铁石集团,成了一个梦魇。即使铁石物流上市成功,自己的家族和投资各方拿到利益,而自己付出的远远不足以覆盖。
而这个人还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不能让家族知道,她又打了个冷战,自己冷酷的父亲,为了家族名誉和利益,会毁灭自己。
父亲还安排了一桩联姻,事关两个家族的荣誉。
她终于无声的哭泣,在十五岁之后,她再也没有哭过。
“我要报复,我要报复,在此之前,要忍耐,要忍耐.......”
回到家里,老王换下衣服,出门到对面小区的物业管理处,外面有个捐助衣服的箱子,此时大雨,没有任何行人,他把衣服扔进去,或许明天有人会骂,但这是很好的衣服,不久就会被送去慈善,或者假慈善行为背后送去卖钱。
回来睡了一觉,第二天雨过天晴,他起身开车去接妻子和女儿。程程抱着儿子来开门问:“有事?”
老王温和的笑:“没事,只是找个借口自由一个晚上。”
程程鄙视的嘲笑他:“胡说八道。”她侧身让开,女儿兴奋的冲过来,老王附身抱起来,问她:“开不开心?”
“开心,程程阿姨家有很多好吃的。”
“小吃货。“他招呼老婆,”走吧,不打扰程程了。“
程程妈妈过来说:”这是什么话,让她们再待一天,陪陪程程,你去上班吧。“
老王看看妻子,妻子点点头,于是笑笑,放下女儿离开。
到集团办公室,二叔看看他,点点头,意思是车子处理好了。他笑笑,上楼进办公室,IT的年轻人隔着玻璃对他做了手势。他进来打开自己的电脑,上传一个文档,到互联网深处的某个地方。
他很少对人解说:他大学里学的是计算机系。
因为一个包工头不太好意思介绍自己曾经是软件工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