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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各有各的想法。
但凡听他的,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爹不听他的,一定要吃丹药。
他的兄弟们不听他的,怎么都不出兵攻打天齐国。
就天齐国前几年那个样子,若真的打过去,他们绝对防守不了。
还有占城稻,这几年他好不容易抢来一点。
让大家一起种怎么了,一定要王室先种。
直到现在,占城稻在河辉国也没有推广开。
都是废物。
全都是废物。
可说再多也没有用。
这些人依旧会拖后腿。
河辉国王子深吸口气。
大难临头,只有殊死一搏。
但是搏的前提,是让河辉国暂时团结起来。
否则怎么应对天齐国。
“天齐国虽大,却不可能以举国之力对付我们。”
河辉王子看着父亲的尸体,咬牙道:“我一定会为父王报仇,杀了纪元泄愤。”
可他真的舍得杀纪元吗。
要是能让纪元做他的臣子就好了。
说不定真的可以入主中原。
可纪元那个人,天齐国皇帝他都敢杀,肯定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河辉国王子脑子转得飞快,嘴上还在安抚众人:“只要让他们知道,河辉国不是好惹的,打个一段时间,也就算是了。”
“他们内部,肯定有不同的意见。”
说白了,就是拖字诀。
天齐国确实不可能举国之力去打他们。
而且,他这附近,还有无数西南小国。
这些西南小国,也能起到作用。
比如景国。
景国跟河辉国一样,都得罪了天齐国。
无非是他们得罪的深一点,景国得罪的少一点。
利用这一点,把景国同样牵扯其中,那他们压力就会少很多。
备战。
都要备战。
天齐国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无数小国的心。
永康三年,大年初二。
天齐国的士兵正式出动,兵分三路,前往河辉国复仇。
其实远赴打仗,是个很不合算的事。
好在这河辉国就在绥许城的眼皮子底下,大军行进十天,已经到了河辉国边界。
太子一脸兴奋。
纪元等人则看着远方。
等太子说话,纪元回道:“大军稍作休整,才能更好应战。”
安营扎寨,准备工事。
也就是河辉国已经远退一百里地,否则他们应该能看到彼此燃起的炊烟。
“这一百里地,不能进吗?”
有人低声问道。
“不能。他们坚壁清野,肯定有埋伏。”
双方看似还未正式交战,但实际上已经有了动作。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即将来的大战。
太子是他们当中最兴奋的。
从小学的东西,终于派上用场了。
纪元不再看他,变得愈发沉默。
初五,战事正式打响。
无数战报蜂拥而至。
多数是胜的,也有中了埋伏损失惨重的。
好在,振威将军不愧为他威名。
一连二十日,已经俘获对方近万士兵。
喜讯从绥许城传到滇州府各地,再有信使送到京城。
直到进入二月。
宁安州那边先发现问题。
当地张指挥使探查到景国的异动,他们竟然调集兵力要来宁安州劫掠。
随后是数个边城,都发现了危机。
二月中旬,西南一众边城开始恐慌。
三月。
各地陆陆续续发生战事。
最可怕的,还是各地的匪贼开始多起来。
最直观的影响,便是滇州府大半商贸直接停止。
宁安州有着最好的道路,有着最好的橡胶,也没有敢过来做买卖的。
那是在打仗,是要死人的。
滇州府内部先是发生分歧,觉得这仗怎么打成这样。
想来消息传到京城,那也是一样的。
滇州府大部分人都恐慌起来。
各地的粮价物价都在上升,也有人在往内里跑。
这些小范围的劫掠,造成的影响十分恐怖。
原本安定和平的滇州府,变得惶恐不安起来。
要想一个地方和平安定非常难。
但想让这些地方乱起来,那可有太多手段。
绥许城振威将军看着最近的消息,脸色变得难看。
河辉国这些人,果然有些手段。
这两个多月里,他们确实打得河辉国节节败退。
但他们往丛林里一藏,就不好再找。
顶着这些压力,他的部下已经做得很好了。
可河辉国正面打不过,便用些阴谋诡计。
刻意煽动其他小国趁机找事。
那位河辉国新王的理由也很充分。
河辉国顶住了大部分兵力压力,那你们趁机去抢些天齐国的物资,难道不好吗?
反正天齐国如此霸道,今日能欺负河辉国,明日就能欺负你们。
不如大家一起上,让天齐国知道,咱们西南小国不是好惹的。
放在天齐国的角度,肯定觉得莫名其妙。
他们打河辉国是有原因的。
而且理由很充分。
可要用另一方的视角,那就不怎么美妙了。
只看景国装作天齐国士兵过来抢东西就知道,天齐国士兵的名声,甚至天齐国的名声,都不算好,否则怎么就这么认下。
而且当年那件事怎么处理的?
绥许城的官员直接按头两国道歉,还要了不少赔偿,中间是非曲直也懒得管。
还有天齐国那些商贾们低买高卖,都是常有的事。
就像自己旁边睡着一头老虎,老虎翻翻身,都能把身边花花草草都压塌了。
可老虎并不知道,也不知道草下面还有小虫子。
周围的小国,就是这样地存在。
当然了,这并不妨碍,他们找到机会,就从老虎身上拔点毛。
毕竟老虎毛可是珍稀的宝贝。
趁乱拔毛这种事以前也有的。
万一呢。
反正都要被打了,不如反抗一下。
如今混乱的局面就是这么来的。
也不愧是那位河辉国王子,不对,应该是河辉国新王。
不愧是他,一边打仗,一边用着阴谋诡计。
振威将军打仗可以,对付这种人,便有些相形见绌。
半个滇州府都陷入混乱,消息让很多人都不安。
特别是滇州府的新知府。
他刚上任啊!
怎么就碰到这种事。
说好的只打一个河辉国,怎么惹起那么多战事。
若再打下去,只怕局面要控制不住。
这怎么能行。
面对河辉国的胜局,似乎也不像胜利了。
谁让这里的胜利牵连到滇州府各地。
“实在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