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木的这句话再搭上她那恐怖的表情,在伊万科夫看来,威胁力度直接拉满了有没有。
不安的咽了口唾沫,伊万科夫脸色难看的说:“你以前是个男的,有那么难以启齿吗?咱不能被性别局限住了,没有人会笑话你的,真的。”
“我不管。”林木木一副我说了算的样子,继续威胁道,“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敢说出去,我马上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额,你哥是知道你以前是个男孩子的吧,他就不管你吗?”
“我和我哥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管,总之,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行。”忽然想到了什么,林木木不由又坏笑了起来,“对了,我以前是男人的事,只有你和我哥知道,而且这件事对现在的我而言,是个不能说的秘密,你可是掌握着我的秘密,可以以此来威胁我的哦,这样不好吗?”
伊万科夫嘴角再次狂抽了起来:“可现在这状况,根本就不是我能威胁你的程度,明明就是你在威胁我…”
“所以啊,你就乖乖配合嘛。”林木木一扫刚才的凶恶,眨巴着眼睛开始卖萌,“小伊万,你就帮帮人家嘛,好不好嘛~”
伊万科夫恶寒道:“你这态度变得也太快了吧…啊啊啊,行了行了,我不说总行了吧,但你必须保证,以后不再用霸王色来威胁我,我就答应你,永远不把你曾经是男孩子的事说出去!”
“这可是你说的奥。”林木木嬉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好了,哦对了,你的手下,还有闪电,都知道我的事,你想办法让他们也都闭嘴,否则,要是谁把我的事透露出去了,我可是不介意送你们所有人归西哦,到时候可不单单是我满世界追杀你们,就连我哥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哦,嘻嘻。”
伊万科夫:“…”
所以,这人是魔鬼吧!
没错,她一定是魔鬼!太可怕了这家伙。
以上,是伊万科夫的心声。
一个小时后。
马尔科和卡库回来了。
马尔科把自己的计划和伊万科夫以及林木木说了后,大家很快就达成了一致。
然后,伊万科夫便派了一些自己的手下去帮着马尔科和卡库去搬发电机。
而林木木则按照马尔科的计划,早早的在一层红莲地狱等着。
在等马尔科他们过来之前,林木木还去找蕾玖唠了会嗑,见蕾玖的父亲伽治已经不在这牢房里,而且听蕾玖说是被卡库宰了,林木木差点没有当场拍手叫好。
直到马尔科和卡库匆匆赶来的时候,整个推进城的警报声再次响起。
“来不及了,我们快走,林木木,你赶紧用霸王色控制一个海王类过来。”马尔科冲林木木说了一句。
林木木点了下头后,便直接来到之前被打穿了两次,又被补上的墙边,直接用霸王色,控制着外面最接近推进城的一只类似于蜈蚣的巨型海王类。
就跟之前的那只金鱼海王类一样,这只巨型蜈蚣海王类同样一个甩尾,轻松将刚补上,目前是整个推进城最为薄弱的那面墙给打穿了。
卡库在经过蕾玖姐弟所在的牢房的时候,没有过多思考,便用恶灵,直接把关押着蕾玖姐弟三人的牢房大门给劈开了,并顺势迅速将拷在他们手脚上的手铐和脚链也砍断。
因为铐着他们的手铐脚链并不是专门用来铐能力者的海楼石手铐,所以,恶灵并不需要进化成二段形态,就把那手铐脚链直接砍断了,没有二段进化的恶灵短剑的特效光线,并没有给蕾玖姐弟造成什么影响。
当一层的墙梅开三度被打穿之后,外面的海水直接汹涌着涌进了一层。
蕾玖和她的两个弟弟也跟着抱住了这海王类的其他脚,一同跟着离开了推进城。
至于伊万科夫的手下们,在把林木木她们送到一层之后,就从新开的秘密通道回到了五点五层。
正在自己房间休息的麦哲伦,听到外面的警报声后,立刻就从自己的床上起了身,一把将手臂上的输液管拔开,大步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麦哲伦紧皱着眉问。
外面守着的狱卒,茫然的回答:“好像是一层那边又出事了。”
“一层?”麦哲伦脸色沉重的问,“一层又怎么了?”
“报告!”这时,从不远处的升降梯处,一个狱卒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汇报道,“狱长,不好了,一层那边的墙又被打穿了!”
麦哲伦:“…”
卡普的军舰上。
林墨和鹰眼从卡普的茶室出去后,甚平并没有在这多逗留,在把手中的这杯白开水喝完之后,他便和卡普打了个招呼,也出去了。
看着甚平离开,卡普似笑非笑的继续喝着茶,语气轻轻的自言自语了起来:“这下有意思了。”
甚平来到甲板上后,见林墨和鹰眼在说话,并没有马上过去,而是在不远处等着。
他的出现,林墨和鹰眼早就察觉到了。
“似乎有人要找你。”鹰眼语气淡然的说,“那我先走了。”
林墨轻点了下头。
鹰眼便直接转过身,瞄了眼甚平,什么都没说,直接回了船舱。
甚平见鹰眼走后,才朝林墨走去。
“我叫甚平。”甚平来到林墨身边,先礼貌的自我介绍了下,“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你的名声我早就听说过了。”
“哦。”林墨随意的应了一声。
甚平继续道:“林墨,你知道我这次顺应政-府召集来马林梵多的目的吗?”
林墨随意道:“知道。”
“嗯?”甚平有些讶然的问,“你怎么会…难道你见过马尔科了?”
林墨又应了一声:“嗯。”
虽然吧,马尔科没有跟他说什么,但以林墨对甚平的了解,不难猜到这家伙想要干什么。
“原来如此。”甚平恍然大悟,“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那就好办了,我已经听说了,红发就在附近,你能告诉我,你和红发之间的关系吗?”
甚平这么问,就是想要确定红发出现在这附近的目的。
林墨则轻描淡写的说:“酒友。”
“额?酒友?”甚平愣了愣,“那你和老爹的关系是?”
林墨继续道:“酒友。”
甚平忍不住干咳了起来:“好吧,我明白了,明天的处刑,想必没那么容易能顺应海军和世界政-府的意,顺利进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