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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9

作者:且墨字数:2428更新:2024-08-13 18:35

起书中所言女子承受之痛,不可太生猛,他不想让焦侃云留下?不太好的印象。

两人一拍即合,在大婚之前找到?彼此,几乎同时开口?:

虞斯:“不如我们点些助兴的香,放松身?心?”

焦侃云:“我们喝合卺酒的时候,放点药吧?”

虞斯一愣,惊诧非常:“……什么?”他以为自己的提议已经足够令人羞窘了,没?想到?焦侃云更猛,瞠目结舌过一阵后,忙抱住她,捂紧她的嘴,脸如血红:“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焦侃云虽脸热,却故作镇定,声音都被虞斯闷在掌中,“我有门路,能买到?。”

“你怎么想到?的?”虞斯低声委屈,“我……我就这么让你不信任?”

焦侃云眨巴眼睛,“毕竟也没?试过,不信任很?正常。别这样嘛,我是怕侯爷放不开。”

虞斯双目猩红,咬牙道:“我怕我放得太开…!新婚之夜你别哭一整晚!”

焦侃云笑:“那?”

虞斯抵住她的鼻尖,松开手?吻了上去,抚住她的腰与自己相抵,待深吻碾过后,喘着?粗气?对她道:“点香可以,不许用药。不然亲死你。”

焦侃云亲吻他的侧颈,踮脚仰头凑到?他的耳畔,“走吧,一起去买,就现在。”

第97章又见春。

又见春,是两人选得的有助于舒心宜神的香料之名,亦是两人的?婚期,立春日。

焦侃云的?婚服,头冠珠围翠绕,彩帔织金坠玉,龙凤纹盘游的深红嫁衣下,心衣抱腹之上,还有三四层近身衣与衬裙,繁复隆重?,正合适这料峭春寒。

天色雾青时,专司婚仪的妆娘就要给焦侃云盘发上妆,焦侃云紧张得辗转一整夜,根本睡不着,画彩稍微一唤便起来?了,坐在梳妆镜前任人摆弄妆容。

阮慈同样彻夜未眠,起得早,专程来?为女儿梳发,指腹和檀木梳都在乌黑如绸的?秀发上轻轻滑过,磨出了心底的酸涩,焦侃云的?头发很长,从前没?觉得有什么,此刻一寸寸梳下去,才恍然醒悟,原来这就是女儿在身边的年岁,从生下来?时细短的?丝发,到?能绕上第一个丫髻,再?到?如今及踝,将要绕成新妇发髻,一年长(zh),一年长(ch),阮慈的?手寸寸拂过,好似又将她在回忆中养育了一遍,她忍了又忍,还是红了眼眶。

焦侃云从镜中瞧见,鼻尖一涩便也要跟着落泪,转过头来?抱住阮慈,轻声道:“阿娘,您莫要哭,不管在哪,绰绰始终都?是您的?女儿,若是想念绰绰了,随意?差人来?捎个话,我立马就回家见您。”

阮慈捧着她的?脸颊,这张脸刚绞完面,正要上妆,本不想催她流泪的?,但开口时忍不住倾诉:“那?当然,为娘不会客气的?,就算被人嚼舌头,想你了也会直接叫你回家,尚书府和国公府永远偏爱绰绰,你祖父他们虽不在樊京,却也给你留着卧榻,绰绰有很多家,我们都?是你的?依靠,谁也欺负不了你去。”

“阿娘……”焦侃云不太好哭,此刻被催得眼热,眼泪断线似的?掉下来?,“没?有人可以欺负我,阿娘放心,我的?心性您清楚,睚眦必报,再?小心眼也是随了您了,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的?。”

她有意?宽慰,阮慈果然笑?出声来?,“是是,我的?绰绰举世无双,谁也欺负不了。快上妆吧,再?等一会姑姨也来?了。”

妆娘这才抹了眼角湿润,继续给焦侃云拾掇起来?。浓粉敷面,螺黛描眉,朱红的?口脂将她的?菱唇勾填出最为饱满的?形状,七大姑、八大姨携着表姐表妹们欢欢喜喜地进门来?时,看?到?的?便是粉面红腮的?美人,皆是一怔,焦侃云耳梢红热,低着头羞涩不说话,立刻就有人调笑?道:“哎哟,哪里来?的?天仙,这般文静腼腆,还是我那?巧言善辩的?侄女吗?我当是走错房门了呢!”

焦侃云笑?着回道:“姨母的?眼神向来?好,天仙不是绰绰,还能是哪个?”

众人齐声大笑?,焦侃云的?肩膀被虚打一下,她垂首笑?了,再?抬眸观瞻镜中,也生出几分恍惚。

陌生的?发髻让她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这是新妇的?发髻,乌云攒团,时常留在耳边的?两缕鬓发尽数敛了上去,用抹发的?香汁子抿好,再?将金花八宝头冠压在头顶,头冠上,无数颗硕大浑圆的?宝珠将周遭明?光都?映在她的?额间与侧颊,精致的?翠羽彩翼下缀着小珠子串接而成的?细短流苏,随她偏头的?动作轻晃,添了几分喜庆灵动。

绣制着龙凤呈祥纹的?喜字罩头,四角缀着金灿灿的?雕花珠串,被阮绮珠拿在手中观摩,忍不住赞叹,“好精致的?刺绣啊,同样的?花纹,正配这身嫁衣呢!”

焦侃云无奈地浅笑?道:“嗯……宫里赐的?。”如今阿爹是帝师,楼庭柘以报谢师恩之名,代行兄长之职,给她的?嫁妆添箱,礼法上合情?合理?,阿爹无法拒绝,便允诺了,她再?没?法冲到?宫里当面拒绝,只好收下。他还想送真正的?凤冠霞帔让她出嫁,她却是坚决不收的?,让父亲代为转达后,楼庭柘便送了她一方?与她原本准备的?嫁衣相衬的?红盖头,父亲说,四角的?雕花珠子,是帝王亲手串上去的?,喜帕的?四角坠以饰物,本就是为了压角,他应是在祝福她步步稳当。

里屋聊得热火朝天,外边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逐渐有哄闹声传来?,福人报喜称:“来?啦来?啦!新郎来?啦!快把盖头压上!”

几位姑啊姨啊嫂的?,七嘴八舌地笑?着问?开了,“如何了如何了?拦得住吗?”

“可笑?!岂有拦不住的?!轮番上场也教他吃好些苦头!侯爷这脸皮子够浅的?,已被刁难得面红耳赤了!”

“上手打了吗?有人敢打吗?”

“嘿!你是没?看?见咱家的?男儿!愣是没?有一个手下留情?的?!任凭他再?有钱有势,不过了棍棒这关,别想进府门!国公爷说了,上次让他流血晕着出去已是便宜他!”

“绰绰上次可是闷头冲出去要和侯爷成双成对呢!”

“看?绰绰笑?得,这回怕是更想去凑热闹!”

那?厢,虞斯穿着一身绯红色织金龙凤纹长袍婚服,玉带束腰,平时高束垂下的?墨发,今日尽数挽藏官帽之中,乌黑的?官帽上,双翎挺立,红绒攒花,疏密有致的?浓眉下灿目烂烂,薄唇与绒花一般红艳,黑与红本就典雅庄重?之色,冠服一丝不苟的?端正整洁,更衬他华贵。

通报之人却没?说错,还没?下马的?时候,虞斯就被一群男儿们重?重?围困住,几番刁难下来?,眉目都?生出艳光。

前些日子他从焦侃云那?听说了阮玠为弥补上次没?能亲手杖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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