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后,听说有不要命的刺客潜进了这慈宁宫,刺杀母后,不知母后可有受伤?”
“受伤倒是没有,只是陛下,这宫里啊,还是不能什么人都往里领啊。”
夏鸣轩蹙了蹙眉,这女人是什么意思?
要论这宫里新被领进来的人,那只有他带回来的蝶妃了。
之前故作什么姿态,让他把蝶儿接了进来,倒是没想到,现在是在这儿等着呢!
“母后这是在说什么?”
夏鸣轩笑了笑,可手指已经收紧了,指甲掐在了手心的肉上,疼痛让他保持现在不对安苏沫破口大骂。
亏他还以为这女人真的是遇到了刺客,还来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出了事情。
可是倒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大的一场戏在等着他入局呢。
“这宫中,有胆子刺杀哀家的,皇帝以为,当是谁?”
当是谁?
自然只有你自己,否则,还有谁有那个胆子?
夏鸣轩内心嘲讽着,越发觉得,自己入了局来看她好不好是蠢死的行为。
“母后要是没事,儿臣就退下了。”
他早就厌烦了这女儿不断地刷存在感的行为了。
他真的不明白,她都这么多年了,是真的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吗?
“看来皇帝是觉得,一朝的太后被刺杀,都是小事儿了,连贼人都没抓住都草草翻过了?”
听着安苏沫的话,夏鸣轩心里一阵邪气:
“母后,有意思吗,这宫里除了你自己以外,谁敢安排人刺杀你?刺杀朕这个皇帝,怕是都比刺杀你来的理智,来的容易吧!”
终究还是没忍住,他就不明白了,一场自导自演的戏码。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还何必死咬着不放呢?
非要弄到最后,大家一起难看是吗?
“皇帝你觉得,是哀家自导自演,搞了这么一场戏?”
“难道不是?”
“你……”
“依沁,退下!”
依沁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就没见过这样蠢的人。
哪里会有自己找人刺杀自己的人?
可正当她想帮衬自家主子说上两句的时候,却被安苏沫给打断了。
夏鸣轩看着她们,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依沁身上:
“依沁姑娘来宫中也有些时日了吧,怎么还没有离开?”
“陛下现在还要管民女的去留了?”
依沁气都不打一出来,本来就觉得夏鸣轩是眼盲心瞎,想教训他还没找到机会呢,结果现在他是自己往自己的手里撞!
“这皇宫乃是朕的皇宫,这天下也是朕的,依沁姑娘觉得,朕不能决定你的去留吗?”
夏鸣轩死死的盯着依沁,那目光好像在说着,如果依沁敢说一句不是,他就会将她杀了。
“皇帝,依沁是哀家的人,可是忘了?”
安苏沫至今也不明白,夏鸣轩这样一个,空有一副皮囊还算能看以外再无其他可瞧的男人。
柳青旖是被喂了什么迷魂汤,才这般的喜欢他,为他背弃了母族,为他支撑所有,为他抛弃所有。
“夏鸣轩,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以前的我,是真的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