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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惜君想到靖王的那个计划,便自信满满的道:“你别管我用什么法子对付他,反正到时我会让他一无所有!”
温寒问道:“你转换身份,改变容貌,再次入宫就是为了回来报仇吗?”
“是的,要不然你以为我回来干吗?”颜惜君叹气道:“要不是为了给冥报仇,我好不容易逃出宫干吗又要回来,这皇宫打死我也不会再进第三次了。”
温寒看了她一会儿才转移视线,幽幽道:“主子果然没有看错人,也不枉他喜欢你一场了,能想着为他报仇,你也算是尽到了对他的责任。”
颜惜君很伤感,无奈的道:“可惜就算是为冥报仇了,他也活不过来了。”
“不必伤感,若主子泉下有知,知道了你的心意,他也会欣慰的。”
“嗯。”颜惜君看着温寒真诚的道:“温寒,跟随着冥的所有人当中如今就剩下你了,我相信冥在天之灵也希望能看到你不出事。所以报仇这件事由我来完成,你不必自己冒然行动,我希望你能在宫中帮我,但不要一个人去刺伤他,你没法完成这种任务的。”
“好吧!”温寒考虑了一会,觉得以自己一已之力难以伤到那个人,便点头说道:“我可以答应你,在宫中帮助你,但是有什么事你要跟我说,因为复仇一事我要与你共同完成。只有这样,我才觉得对得起主子。”
“行,随便你,我只希望你别出事,我不允许跟随承冥的你也出事。”
“嗯,放心,没为主子报完仇,我是不会轻易让自己死的。”温寒道。
“温寒,我可以托你帮我查件事吗?”颜惜君听他说到死字,便想到雪怜之死。以自己如今的处境,真的没法出去为雪怜寻找凶手。
“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我一定帮你。”
“你帮我查清去年甘泉宫是怎么起火的?还是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鬼?又是谁放的这把火?”
“好,给我时间,我会帮你查清楚。”温寒道:“其实去年我也觉得此事很蹊跷,但当时没时间顾虑这事,况且这事皇上也没交给我们去办,我们也没法去查。”
“我就是觉得此火起得蹊跷才让你去查的,我不希望雪怜为我白白的牺牲,我要还给她一个公道。”
“嗯,你放心,我会给你好好的在暗中调查一翻。”
“谢谢你,温寒。”颜惜君看着他,真诚向他道谢。
“不用。我得走了,很晚了。”温寒站了起来,看着她道:“如果待太久了会让他们察觉。”
“嗯,你小心点。”看着他悄悄跃出窗户,然后快速的闪进了花丛中,最后消失。颜惜君这才放心的放下窗户,躺回了床上。
天还没亮,又被人给摇醒过来了。颜惜君睁开迷惘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大自己几岁的宫女,知道自己苦难的生活又开始了。
准切的说,颜惜君是打着呵欠,半眯着眼睛侍候完楚亦轩洗漱更衣,直到他带着一大队人浩浩荡荡的去上朝了,她才得以解救,又继续回自己屋里补觉。
也才补了个把小时,她又被人给拖了起来,直到这时,她才好怀念去年在宫里的生活,因为皇后是自己的姐姐,所以很多时候她免去了早晨向皇后请安的事情,她可以在甘泉宫里睡个天昏地暗,也无人敢打扰。
如今只有怀念的份了。
照往常一样,侍候着他用膳,吃到一半的时候,楚亦轩竟然问她:“你是否觉得待在正阳宫很无聊?”
‘呃,他问这话什么意思?’正在盛粥的颜惜君停下了手中的事,看着他道:“皇上,你想听实话还是虚话?”
“你说呢?”楚亦轩挑眉望着她,淡淡的开口。
颜惜君垂眼沉思会,才道:“奴婢也就说实话吧,奴婢整天被困在这里,是有点无聊。奴婢想恳求皇上一件事,可不可以给奴婢一点点自由,允许奴婢在这后宫畅通无阻。”
“嗯,这事朕可以答应你,但你也不到处去,朕很多时候还是要你侍候。”
“哈哈,皇上你真的答应我了。”颜惜君听闻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想到日后可以出正阳宫,可以去别的宫殿,可以去做些自己要做的事。她欣喜的喜笑颜开,小脸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怒放的看着他。
楚亦轩望着她的笑容出神,恍惚中,他觉得对面坐着的就是君儿,那单纯的眼神,甜美的笑容,跟她很像很像。
两人重叠在一起,竟是如此的契合,仿佛就是一个人似的。
颜惜君是笑到一半后笑声就嘎然而止,察觉对面的他看她的眼神若有所思,吓得她再也不敢笑了,恭敬的垂手跪在了一旁。
“像,太像了!”楚亦轩发出一阵喃喃自语,然后没再看她,在一旁安静的进食。
他的这句话将颜惜君唬得心跳加速,他说像是什么意思,难道被他发现了什么吗?
早膳过后,楚亦轩竟然破天荒的带着她前往御花园去游玩,跟随在他后面,颜惜君猜不透他今日的不寻常是为哪般。
一行人寻了御花园最高的亭子,站在亭子上往下看,花园景色一览无余,是个很好的观景点。
到了亭子时,一干奴才恭敬地待在外面,就只有罗忠跟颜惜君跟随着楚亦轩进了凉亭。
颜惜君见他走到琴弦旁,以为他要弹琴,便很是好奇的看着他的举动,呵,跟他相处那么久,还没听过他亲自弹琴呢,不知他会弹不?
今日难得他还真有雅兴,竟让宫人携带古琴来凉亭演奏。
没料到,楚亦轩竟指着琴问她:“会弹琴么?”
想也没想,颜惜君脱口而出:“会啊。”随后一想,刚才回答得太草率了,应该说不会,万一他让自己当场弹曲,那自己的身份就很容易暴露了。
这念头一下子滑过了她的脑海,她马上摇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小声的解释道:“皇上,奴婢不太会弹琴。”
“那你刚才又为何要说会?”楚亦轩挑眉看向她。
“奴婢是乱说的,以前在家时,奴婢的爹也曾找师傅教过我弹琴,只可惜奴婢天资愚笨,总学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