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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错了,她现在是九岁,还在接受启慧术的年龄范围,要是十岁以上可就不行了。”大祭司跟桑吉解释道。
“那这个法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啊。”桑吉还是有些忧虑,于是拉住大祭司问道。
大祭司笑着说:“按照教会的记载,这个亚伯兰罕法术系中的【自然成长】对一个人只能使用一次,而且没有危害,属于一个增益法术,别担心。”
听到这句话,桑吉才如释重负。
大祭司拿出一只胡桃坠饰,手伸到先艺颈后,替她系在脖子上,先艺摸着胸前那颗胡桃问:“这是什么呀?我怎么感觉我的眼睛有点亮。”
“这是零胡桃,一会儿在接受启慧术的时候,这个东西能让你得到的翻倍。而且它还有点儿提神醒脑的效果,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了。”
桑吉推着妹妹的肩说道:“快谢谢大祭司。”
桑吉对教会给自己恩惠还是比较抵触,因为每接受一次,他在心理上就对列洛格愧疚一次。
但是给自己妹妹的就完全不同了,虽然桑吉也会愧疚,但那点愧疚怎么可能比得上给自己妹妹带来的好处。
大祭司挥挥手说不用了,然后把自己的儿子麦锡叫过来。
因为用粗糙木棍当作骑士剑联系,麦锡握剑的右手已经被倒刺划伤,上面还缠满绷带。
大祭司问他怎么了,麦锡就骗自己的父亲说是摔跤蹭伤了。
大祭司拉着自己的儿子说:“上次是我家孩子对不住你妹妹,麦锡,快给先艺道歉。”
麦锡可不想再被罚抄书了,他低着头老老实实地给先艺道歉。
先艺可不知道麦锡的大祭司的孩子,他捏着那颗胡桃不知所错,桑吉也只好挠着头笑着说:“都是小孩子闹着玩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麦锡知道先艺的哥哥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但是没想到竟然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矮的人竟然是桑吉。而且他不但比自己矮,还比他妹妹矮。
大祭司见矛盾化解,就把麦锡放走了,麦锡则立刻去自己的“秘密基地”找那根木棍,继续联系。他要等到贝尔丰骑士回来,教自己正规的练剑方法。
一般来说教会举行的启慧术仪式,都会由一个祭司主导进行,但是大祭司在这方面很少出马,这次也是为了桑吉的妹妹,才亲自出手。
像桑吉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人,就不知道其他五个孩子的家长,对这次仪式有多么激动了。
六名孩子之中,先艺的年龄最大,身高也最高,由她带着其余五名孩子,走进教堂。
桑吉则和其他孩子的家长坐在观礼的座位上看自家的孩子。
于是出现了十分滑稽的一幕,一群大人在闲聊着自家的孩子,以及这次大祭司亲自主持所带来的惊喜。
然而比他们小很多的桑吉,就坐在这些家长之中,却不知道该怎么插话,只能老老实实的望着仪式中的妹妹。
那五位家长中(父母二人只来了一人),两位骑士大概对桑吉有些了解,那位贵族也对桑吉有所耳闻,剩下的两个平民虽然在北地之鹰也很有成就,但是他们暂时还没有把眼前的这个男孩儿跟传说中的桑吉对上号。
其中一个平民家长指着先艺问桑吉:“你是她的弟弟么,这么重要的事,你们爸妈怎么不来?”
桑吉差点没笑出声来,他咬着嘴角,憋着笑,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说道:“他们都有事,我在就行了。”
只见那位家长,摇摇头,看起来对桑吉他们不重视这次仪式有些意见。
启慧术的准备仪式已经开始,六个孩子两两一列,站成三排,他们没人都抱着一盆净水,上面撒着一些兰花花瓣,还搭着一根薄荷枝。
随着大祭司的吟唱,盆中的净水逐渐减少,化为朦胧的云雾笼罩着六人。这是施展启慧术之前要做的准备法术。
紧接着大祭司高举手杖,第一个指向先艺。
那朦胧的云雾就像沸腾起来一样,剧烈翻滚着,神力化成一只水壶投影,那只水壶通体成白色,但不透明。
神力水壶浮现在先艺头顶,金色璀璨的浓浆顺着壶嘴浇下,淋到先艺身体周围的云雾中。
朦胧的云雾缓缓停止翻滚,并且逐渐化为金色,就像包裹着一团火焰一样,其中的神力有规律的脉动着,那种脉动,就像火焰在缭绕。
那只水壶灌溉完先艺的云雾,就来到剩下几位孩子头顶,依次浇灌着。
待所有孩子身体周围的云雾停止翻滚,全部转换成金色,那只神力具现出来的水壶也就从空中消失。
大祭司放下手杖,颂唱着生命主神的祷词,身后的几位祭司以及大殿周围负责看守的骑士也都跟着颂唱。
桑吉周围的家长也不例外,虽然有些是死亡之神的信徒,有些是丰饶之神的信徒,但对于生命主神的祷词都很熟悉。
五位家长都为了自己的孩子,都开始自己供奉着自己的信仰。
唯独桑吉对生命主神的祷词一无所知,他只对自然女神——阿塔耐奥斯比较熟悉,能背出一星半点的祷词。
好在生命主神的祷词就在第一页,桑吉连忙翻开《生命的敬畏》这本书,快速翻阅着其中的内容,翻到周围人颂唱祷词的那一章,然后跟着开始念。
六个孩子身体周围的云雾开始逐渐变淡,金色在一点一点的在褪去,露出他们那双迷茫的眼睛。
待金色的云雾,渐渐散开到合适的程度,大祭司便挥挥手,示意桑吉他们可以过来领走自己的孩子了。
云雾散去,大家都忙着跑到自己孩子边抱住他们。先艺就这样靠在哥哥的肩膀上说:“哥,我好累呀。”
桑吉搀扶着妹妹,来到旁边的座位上,然后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先艺靠在桑吉身上说:“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感觉身上特别累,但是头很清醒,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让我在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