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回去之后倒头就睡,全然不管周围的人。
现在他还没没有搬家,樊哙也在扶曦的告知下回了家。
樊哙睡在李宗的床上,李宗也没有察觉。因为太困了,知道早上...
“啊啊啊啊啊——!!!”
“干嘛啊一大早的...”樊哙抹着眼睛,睡眼惺忪。
“你快起来!为什么睡我的床!你不知道男女有别么?!”李宗愤怒的咆哮着,全然不知自己说错了话。
“男女有别...噗嗤!哈哈哈,弟弟啊!咱们还真是男女有别啊,你个小姑娘怎么跟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一起睡啊?咱们还不是很熟叭?”
“你————...”李宗愤怒得‘不可开交’,“我告诉你樊哙,你要是敢在对你的上司不敬!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否则要你好看!”
“把柄?恐怕你抓不住吧?”樊哙笑着说,说完之后还挺了挺胸,一脸无奈的看着李宗。
“抓住?...我去!你太污了!”李宗后来才反应过来,疯狂的拿着枕头们当砖往樊哙身上砸。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樊哙立马认输。
“我还治不了你~?快起来!今天还有事情呢!”
“哦...”樊哙不情愿的起开身子,抱着李宗出了屋子去洗漱。
李宗被抱着一句话都没说,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吧。反正不需要他动,每天就像是转至保姆看他。
恩~挺美的。
“娘,阿爹还没起来是么?”李宗吃着一大早就起来做饭的母亲做的饭说道。
“没,最近不知道你爹在干吗。只是听着好像是有一个地位珍贵的管家过来找你爹,说是有一笔大生意要做,让他赶紧习惯那些人送的工具。哦,对了,我让你看看,这是他们的东西,不知道你知不会知道。你不是出去好久了么?也应该知道这个的吧?”
李宗接过李氏给的东西,刚看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是程哥的现代文字体......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字...
真烂!
......
李宗今天没有去败花楼,而是去找了程哥。
樊哙跟在李宗的后面,一脸好奇的看着深不见头的“走廊”。
“这里这里!~”巷道接近尽头的地方有一个人在大声的喊着。
“来了,程哥。”李宗听到是程哥的声音,拽着樊哙跑了过去。
......
“程哥,你不是说昨天白堂会过来找我的么。为什么我没有见到他?”
“你是不是傻?”程哥听到之后立马对他说到,“昨天你一会去就睡了,白堂他人怎么可能去找你?”
“哦,原来如此。”
“好叭,我今天就是来问你的。如果真的照你这么说,白堂是坏的,那么扶曦呢?她是不是?”
“并不是,这点你可以不用怀疑,因为尽管我跟她不是很熟,但是我能看出来,每一次如果陛下出事,最担心的莫过于她了。”
“好的,那我知道了。可是如果以后我经常过来的话,白堂肯定会问我啊,那我有该怎么应付?”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了应对的办法,只不过可能会让你的呃...可能会让令尊累一点。”程哥说到这里,用别样的眼光看了下李宗。
李宗知道了那个让自己父亲去工作的是谁。他紧紧的盯着程哥,威胁到:你要是敢让我这边的父亲受伤,你就完了。
“放心放心,我还没有差到那种程度。员工的安全,我是一定会保证的。”
“那就行。”李宗也算是舒了一口气。
“对了,到时候你们就要来我这边了。你们也要搬家,来我们这边,这样子可以确保以后你能够经常见到我,而且你父母的生活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做好你的任务就行了。”
“这个......没问题。”我今天回去之后找我家人说。
李宗和程哥说话的时侯渐渐的把樊哙忽略掉了,她一个人默默地发呆。
程哥注意到了这个大块头,很抱歉刚刚不小心忽略掉他:“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我们先来喝点东西,这可是我爹派人将好远的地区带过来的饮品。听说质量可是很好的!”
樊哙听后表示挺感兴趣的,那是准备的那杯饮品一口闷了下去。
“好喝!只可惜不是高浓度酒,要是的话就完美了!”樊哙低声喃喃道,看着被子中淡黄色的液体,意犹未尽。
“其实吧,这是我爹给我从南方带回来的虎鞭酒,壮阳用的。”
“噗——”樊哙一惊,嘴里的就突然就喷了出来。
“你这人...怎么能就这么浪费呢?这可是好贵的,别人买都买不来的。”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樊哙道歉。
虎鞭酒你敢不敢先说一下?哥哥我已经够壮阳了,你再拿出来,是不是想把我焚死,好继承我的遗产...
......
“喝也喝完了,我们现在来说点正事吧。”
“感情你这个虎酒就是用来说正事用的?”
“当然。”
“你赢了。”
“谢谢。”
“......”
“好了,不开玩笑。我想先问一下,旁边的兄弟关系和你进不进?”程哥换上了严肃脸,看到李宗点头认可也便继续说下去,“据我所知你是加入了南派对么?”
“是的。”
“好的,那我继续说。”
“南派的武器讲究质量,可据我所知白堂所宣传的都是北派精细而没有质量,但是南派将就质量。我就想问问你,你信么?”
“我?呃...我是相信的。”李宗思考了一番,还是回答了是。
程哥一脸了然,很显然他能够清楚的猜到,白堂这个人说的话。
“那么为什么这么明显的缺陷,两派都不改?”
“这...”
“事实上我想告诉你,北派武器的质地远远高于南派。而南派才是一直原封不动的。这要从他们的现在的派主说起。他们的派主就是石久生的师傅,一个老顽固,根本就不懂得改变,而且骨子里就是赵国的人。”
“那么他们被北派压得那么低,为何还不改变?”李宗问道。
“那是因为他们不能用北派的技术,北派的技术几乎包含所有的雕刻手艺,如果要是使用的话,北派就可以禀告秦帝:南派抄袭,有叛国嫌疑,需要斩杀。”程哥回复。
“不会吧...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