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适才不仅他们军中有看到,就连城外的丐帮众弟子,城内的百姓,还有大理皇城内的官兵都看的清楚,以为是月宫里飞下来两个神仙呢?一个个跪在地上向天空和月亮膜拜,都以为是见到了神仙似的,而侍书姐妹见朱尽忠一走,一下子围上来拉住逸尘:“公子公子,我们也要到月亮上去玩儿我也要去?”抚琴止住大家:“玉棋,都怪你淘气,看,你现在让公子怎么办?”侍书抢话道:“公子就是偏爱二姐!”捧画也不满的撅起了嘴:“三姐说的对,公子就是偏爱二姐,马让二姐骑,床让二姐睡,现在出来玩儿也是偷偷的带二姐一个人,公子就是偏心”诗情微笑道:“公子饱读圣贤之书,当然不会不公平了公子对吧?”词韵也跟着附和:“四月十七,正是去年今日,别君时,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这两句诗的意思是我们这么的对公子你深情浓意,这么的关心你,而你却只关心二姐一个人,对大家都莫不关心,不禁让大家感到怨恨和气恼逸尘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心中却很是高兴,随着对她们姐妹越来越多的接触,发现她们真的是不一般,各有所长,对诗词竟然是也颇有研究,而且还引用的恰如其分.感上天造物之精不等逸尘回答,歌灵也点头,白衫一晃:“哼,以后就让二姐自己为公子舞蹈吧?反正也是公子轻重有别,得到的多了也就应该付出的多了!”逸尘摇头:“歌灵妹妹你们先听我解释”赋魂截住逸尘:“公子不必解释,各位姐姐肯定是都有自己的想法,虽然我们是同胞所生,但是思想还是自己的,各位姐姐所言是个有对错了,三姐说公子偏心,那她肯定是有证据,而没有讲,至于四姐所言恐怕就是三姐欲讲而未言的证据,马的确是让二姐骑的,但是二姐是有伤在身的啊,床让二姐睡虽然有伤在身,可是我们的礼数是绝对不能少的,任何时候绝对不能少了长幼尊卑六姐的韦庄的《女冠子》虽然含义模糊可以引用,但是细细想来,却大大的不妥,诗的本意是相思断魂的痛苦,而我们与公子主仆清晰,不可不可七姐姐之言就更甚之,竟然成了要挟公子的话,这是以下犯上,大不敬”逸尘听她把几个人的话又一次剖析的清清楚楚,心理十分的欣慰和满意,抚琴止住赋魂继续的辩论:“大家都没有错,都怪玉棋有伤不好好的养着,还出来乱跑,闯出祸来让公子承担哼”其余的姐妹也跟着嚷嚷,玉棋终于还嘴:“大姐,你就别再说我拉,你分明是在激公子,我看你呀,呵呵,肯定也是想到月亮上去玩吧?”“好你个玉棋,你竟敢嘲笑大姐”说着话,用鼻子一闻“咦好啊,还这么大的酒味,还敢喝酒看我不修理你!”说着,向玉棋挥拳打过去,玉棋连忙向逸尘的身后躲:“公子救命”其余的六姐妹也上前:“大姐,我们来帮你!”紧接着众姐妹便打闹成一团,围着逸尘一直的转个不停,逸尘实在是没有办法,摇头苦笑:“好停!我带你们去,不过你们一下子这么多的人我恐怕是带不动的啊!”玉棋道:“公子放心,奴婢姐妹们自幼受道长所授轻功‘随风起舞’,只要稍有着力点,身子便会象花瓣一般的轻盈,仿佛完全不存在一样似的,我想,只要稍借公子之力,只要妹妹们各自运功,一起飞起来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其余的七姐妹都一起点头,逸尘一听,颇为惊讶,怪不得她们姐妹的轻功如此的厉害,原来她们所学的是如今轻功排名在凌波微步之前的排名天下第一的‘随风起舞’,江湖中的人只是听说却从来没有见过,逸尘此时仔细的回想才发自内心的感叹,自己的那以为逃命的凌波微步与此随风起舞当真是各有千秋啊,当然他心中也是十分的好奇,想试一下,于是就点了点头,玉棋依旧揽住逸尘的脖子,侍书见状道:“二姐姐,你这次就不用去了成不成?你已经”还没有等她说完,玉棋大声道:“不成不成,到时候我和你们一样运功不让公子费神就是了,哼”“好了,可是我要在地上跑开十余步的,你们可跟的上吗?”抚琴笑了笑:“公子试一试就知道了!”逸尘更加的好奇,轻轻的推开玉棋,一甩披风,脚下迈开大步,快速的跑了起来,怕她们姐妹追不上,一转身,吃惊非小,原来她们姐妹竟象是沾在了自己身上一样,只有抚琴自己稍稍拉住了自己的披风,而其余的人只有脚下稍稍碰着前一个人,最令他吃惊的是他竟然丝毫也感觉不到她们一群人重量,当真是奇哉怪也,百思不得其解,这项轻功真的是神仙发明的吧?但是又转念头想了想自己,转过头见却见玉棋还站在原地不动,逸尘问:“玉棋怎么不过来啊?”抚琴接道:“她刚才被我们说的是不好意思去了吧?”逸尘微笑,向后面跑去,到的玉棋的身边一伸左手,轻轻的将她拉入怀中,刹时,八姐妹随逸尘是一同升入空中当然侍书众姐妹还是不忘挑逗玉棋,众姐妹还是又开始嬉笑打闹,一团人轻飘飘的向月亮飞过去,简直是匪夷所思,侍书道:“公子,咱们到月亮里去看一看嫦娥好吗?看一看她到底是有多漂亮?”捧画问:“大姐,你说这么多年了,嫦娥会老吗?”诗情回答她:“一定是不会的,不过她一定冷清的很,公子,我们去陪陪她吧?她那么一个绝代的佳人竟一个人住在月宫里,也没有人瞧的见,一定十分的寂寞和孤独的”抚琴却道:“你们哪里会晓得,嫦娥就算是再漂亮也是不如咱们公子心中的慕容小姐漂亮的,要公子去找什么嫦娥仙子,我看是算了吧,公子肯定是不会去的?”“嘻嘻哈哈呵呵”笑声响彻云霄,逸尘更是心中欢畅,如此的夜色,如此的佳人,人生如此还夫复何求啊?他浑然感觉不到八姐妹的一丝力量和体重,八姐妹一起竟然比之慕容静雨一个人还要轻很多的,九人说笑打闹着在空中着实的玩了一大圈,每个人的兴致都高到了极点,吹过微风后众人慢慢的回到大帐,他们这一闹可不要紧,地上的人们可都是看着呢啊,一个个睁大眼睛瞧着,都以为是见许多的仙子来到凡间给王母娘娘采办寿品来了,一个个激动的不能安然入睡,天刚亮,就听到大帐外面人沸马嘶,逸尘连忙起床,抚琴八姐妹早就侍侯在床边,见逸尘睡醒,便迅速的帮他穿起衣服,打过洗脸水,漱口水,登好靴子,玉棋帮他系好披风,抚琴再戴好羽冠,这一切都收拾妥当才出门观看,只见来了一队人马,也是打着大大的“段”字旗,抬头看过去差不多有五百人,逸尘再看那领军的将领,乃是御林军总教头傅弛,他一连几步上前,倒地跪拜:“属下参见小王子殿下,小王子千岁千岁千千岁!”身后将士一齐跪倒于地,逸尘连忙将他扶起来:“傅二个,赶紧起来,你我兄弟是不拘大礼的,你怎么也出城来了?”傅驰回答:“不仅我,连褚大哥也奉命出来了,属下等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各自带五百御林军出来寻找小王子的下落,谁知道找了多日正想回城复命,小王子真是吉人自有天象,竟然自己已经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说完话,心内的喜悦已经掩藏不住的挂在了脸上,正说着话,抚琴八姐妹走了出来:“公子早安!”傅驰一看,以为是眼睛花了,定睛一瞧,没错,八个一模一样的女子,只觉得失礼,连忙回头,逸尘道:“抚琴,你们也过来,这是御林军教头傅二哥!”“见过傅教头!”八女一齐施礼,傅驰连忙还礼,心中却暗自称奇,此时朱尽忠也赶过来:“傅二哥,你怎么也到了这里呀?”傅驰道:“唉,别提啦,昨夜我们到得西门,竟然发现有大批的丐帮弟子拦路,我们要进城,他们竟然不许,我便与他们理论,他们却说让陛下将陈孤雁的事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说法我没有陛下的圣旨,不敢乱说,所以便斗了起来,刚刚动手,却发现天空中有神仙飞过,所以大家就一起住了手!”听到此处,逸尘却低头红着脸与八女一起微笑,朱尽忠也笑着拉住傅驰:“二哥,来进帐说话!”众人走进朱尽忠的大帐,各自坐下,傅驰接着说:“我们停手后,我想,且不管他是否真的有神仙,我大理与丐帮的数百年渊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绝对不可以动手的,所以就率将士门来到南门,就遇见了你们!”朱尽忠道:“不错,傅二哥,正如你所说,南门也是如此,被丐帮的弟子所包围,我想进去也是不能,只好退守到此地,还好丐帮也不侵犯,否则我这百十人早就至于你们所见的神仙呵呵”说完笑着看向逸尘,逸尘也又是低头微笑,傅驰道:“怎么?你们还不相信,全军的将士都看的清清楚楚,连丐帮的弟子还有许多跪倒在地上祈拜呢?”朱尽忠哈哈一笑:“傅二哥,你有所不知啊,昨天晚上咱们见到的那神仙就是小王子千岁和抚琴姐妹啊!”傅驰摇摇头,好象不相信似的,逸尘这时候才道:“傅二哥不用怀疑,昨夜与几位妹妹喝酒玩耍倒是惊扰了这么多的人,可真的是惭愧惭愧啊现在实感内疚”这意思就是承认了,他连忙跪在地上:“小王子真乃神人也!”逸尘再一次扶起他:“为今之计倒是该如何在不与丐帮发生冲突之下进城呢?”傅驰道:“如此一直的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依属下之见,现在我们两处合兵一处,也有八百余人,我们就算是硬冲也要冲过去!”逸尘看了眼朱尽忠:“朱大哥认为可行吗?倒有几成把握?”朱尽忠回答:“回小王子,丐帮虽然人多势众,但是都是长与单打独斗之辈,而我们行军作战讲的是行列阵势,如败敌而胜,则无一成把握,如若突围而去,想应该有三成机会!”逸尘也许是心切:“那好,就依两位大哥,我们马上就集合队伍准备冲破丐帮的防线,杀进城去?”朱尽忠道:“可是,殿下,这没有陛下的圣旨,我们这?”“朱大哥,书云,先礼而后兵,现在是他丐帮不仁,非我大理不义,我兴正义之师伐之又有何不可,况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一切有我来承担来,杀过去!”其实逸尘本一儒雅书生,可是最近却受尽苦痛折磨,正是拜这丐帮的叫花子所赐所以此时才会格外的气愤朱尽忠与傅驰说声遵命立刻到帐外擂鼓朝齐兵马,合并一处由傅驰一人统领,向大理皇城南门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