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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尝试着掰开花菲的手,可是她却握的异常紧,就好像……发现了什么证据一般!
“花菲……是我,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我展现出从来都没有的温柔,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因为花菲变成这样,他妈的和我脱不了关系!
花菲的手轻轻的松开了,而她的手心,却是一块银质项链,这条项链怎么那么眼熟呢?
是了,是周潇曾经佩戴的那一块,如今是在周潇父亲周大勇的手里,它怎么会在花菲这里?莫非……
不对劲,这块项链没有发黑的迹象,也就是说它并不是周潇的那块项链,这到底是什么项链,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心事重重的走出病房,而杜海斌则在外面焦急的等候,见我出来忙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然后拿出项链问道:“老杜,帮我查一下这块项链的来历,我要它的设计师,发行商,以及出售商店!”
杜海斌看了项链一眼,皱起眉头,想要说什么却忍住了。
我一直在病房里陪着花菲,看着她恬静的容颜,以前的种种历历在目,一会皱眉一会笑。
而微信上,那个恶魔没有再搭理我,尽管我问候了他的父母以及亲朋好友,可惜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踪影。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已经三天了,杜海斌依旧没有消息,也没来过医院,晚上值班的医生一层只有一个,医院里死寂的一片,可是我总感觉,有一股恐怖的势力,正在这平静的医院悄无声息的存在着,难道是错觉?
我看着护士换了药走出病房,我躺在花菲旁边的床上,我实在是太困了,这几天的事搞得我头痛,也是时候补充一下睡眠了。
睡梦里,我总感觉病房里,还有第三双眼睛在盯着我看,那双眼睛看得我头皮发麻!
“游戏开始了林然……”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病房里依旧宁静一片,除了我粗重的喘息声!
不对劲,我开始警觉起来,刚才的声音,不是我的幻听,这个房间,一定有人在监视着,不对啊,这病房是当初我选的啊,怎么可能有人事先在这里安装摄像头来偷窥呢?
我看了一眼关的结结实实的门,舒了口气,也许是我的幻觉吧……
刚想躺下去,却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个护士,出去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关死吧,而我是在她出去之后倒头就睡了,是谁把门关上的!
想到这,我背后一身冷汗,我缓缓的站起身子,手朝着灯开关摸去,打开灯,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可是病房里除了一片惨白的颜色之外,什么也没有……
我又在床底下看了看,也是如此,好像并没有人来过这里。
可是我还是不死心,包括窗帘里面也找了一遍,也是没有,难道已经跑了?
我坐在床上,睡意全无,剩下的,只有狂跳的心脏。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是被杜海斌的电话震醒的,我拿起手机迷迷糊糊的说道:“喂……如果不是关于项链的事别找我。”
“老林,项链的事搞定了!”杜海斌显得异常兴奋,跟吃了过期春药似的大吼大叫道。
杜海斌来到医院,他的眼睛下面顶着两个重重的眼袋,看来这两天为了这事没少跑吧。
“给。”杜海斌把一份证明丢给我,一下子躺在床上像头死猪似的。
“这是什么?”我大略的看了看,上面介绍了这块项链的由来以及设计师。
原来,这块项链竟然出自古罗国!
“这项链,是古罗国的著名工匠安东尼的手笔,本来这块项链的名字叫做上帝的希望之光,可是这块项链在民间却叫灵魂压迫者,翻译成中文,就是镇魂银!”
“镇魂银?”我有些不解,但是听名字就觉得不简单。
杜海斌坐起来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说道:“这块项链当初有一百多块,流传下来的,仅有卢浮*博物馆的三块,这块项链之所以叫做镇魂银,因为在这项链刚刚发行的时候,便出现了怪事!”
我问:“什么怪事?”
杜海斌接着说:“因为项链是银制品,在当时快要灭亡的古罗*年代,根本做不到量产,但是即使如此,项链一出,便成为了王公贵族们争相攀比身份的象征,可是这些王公贵族,在戴上项链不久,便变得沉默寡言,而过了三个月时间,这些贵族们竟然集体自杀!”
“还有这种怪事?”我惊讶不已,我一直以为周潇之所以自杀是因为被什么组织洗脑了,看来是被这块项链洗脑了啊!
“你仔细看这块项链。”杜海斌说道:“上面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很奇怪?”
我赶忙把项链收起来,脱离了杜海斌的视线,因为这几天来,杜海斌很有可能已经被这块项链给影响了!
其实项链有让人自杀的诱惑力本就不是什么怪事了,比如有的音乐可以使人产生不良反应,甚至有自杀的念头,比如声名显赫却早已绝迹的黑色星期五,还有一些画,看久了也有一种想要自杀的念头,耶稣的画像便是代表之一!
杜海斌接着说道:“花菲手里的这块,和周潇身上佩戴的一模一样,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花菲带过这条项链啊。”
“也许,是从别人身上扯下来的呢?”我眯着眼睛,好像知道了一些什么……
我又说道:“老杜,周潇那个案子,有新状况了,周潇并非自杀,一定是他杀,而杀她的,很有可能是个组织,而且这个组织,已经盯上我了!”
“盯上你?为什么?”杜海斌疑问道,接着说道:“林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怔了一下,看着花菲的样子发起了呆,我该不该,把地狱公路的事告诉杜海斌呢?如果我告诉他,他一定会陷入危险,可是如果我不告诉他,以我一个人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斗得过恶魔,我现在真的很纠结,可是花菲如今的模样,又使我不得不应战啊!
“喂!我跟你说话呢,林然,现在花菲都这个样了,是不是跟你说的那个组织有关系?他们是不是要你去做什么?”杜海斌拍了我一下,大声吼道。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一个胖护士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前用几万分贝的狼嚎声怒吼道:“有毛病啊,医院禁止大声喧哗!”
“对不起对不起……”杜海斌赶紧道歉,等胖护士走出去之后,杜海斌突然抓住我的衣领,冷冷的说道:“跟我来!”
“干嘛?”我跟着杜海斌走出了医院,坐上他的车,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来到了一片破瓦房的地方。
而我们站在道路的旁边,杜海斌指着对面公路上的一个正在打扫大街的年迈的清洁工大吼道:“他,就是周潇的父亲!”
我怔了一怔,静静地望着周大勇,周大勇正在打扫着大街,我们站在他的背后,他并没有发现我们。
周大勇扫着地,却若有所思,突然间身体不住地颤抖,竟然扶着扫把痛哭了起来,凄惨的声音吸引了路过的路人,而路人也不过是像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般,笑笑便走开了……
“他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女儿,你觉得,而他女儿,却是因你而起,你到底在隐瞒什么,到底还要死多少人你才肯把这件事说出来!”
我沉默了,盯着杜海斌自己发红的双眼,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地狱公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