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茶！”老头子指了指桌子上凝容收拾好的茶杯，对着张枫说道。
“……”
你一个死人喝什么茶。张枫内心诽谤不断，可却不得不给这老头子泡茶。见他大爷一样的坐在哪里，张枫哭笑不得，在家都是自己这样，绿竹等人侍候啊！
老头子端了一杯张枫泡好的茶，只是抿了一口气，就皱眉摇头道：“你这是给猪喝的吗？”
说完，就把茶杯往桌上一丢。
“靠！”张枫终于忍不住了，把手中的茶壶也信手一丢，“你见过猪喝茶吗？还这么挑剔，爱喝不喝！”
张枫也怒了，心想你这死人样还挑三拣四的。以前吃东西也是，总是嫌弃这嫌弃那，张枫早已经烦透了。
“我真是瞎眼了，找了你这样一个弟子！”老头子嘲讽道。
“我忍！”张枫深吸了几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暴脾气。这老家伙就这模样，却不知道哪里来的怪毛病，就喜欢对人挑三拣四。
老头子一副死人脸，见张枫不泡茶了，他又自顾着倒了一杯自饮自酌。
“你不是嫌弃连猪都不喝吗？现在还喝个屁啊！”张枫很想顶回去，但知道自己只要这么一说遭罪的还是自己，张枫生生忍下来了。
“那狗屁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是谁？不过，他比起你帅多了！也比你霸气多了！”张枫不忘在后面补上一刀。
老头子那双浑浊的看了张枫一眼道：“他不是人！”
张枫听到这句话险些没有骂出来，心想您老也不是人啊。都是一个德行，还好意思说人家不是人，起码人家的色彩比起你看起来鲜艳多了啊。
“他和你什么关系？”张枫见老头子不告诉他那个人是谁，张枫忍不住旁敲侧问。
“和你有关系？”老头子转头扫了张枫一眼，然后喝了一口茶，转移话题般对着张枫说道，“你刚刚是想突破到涅槃境？”
张枫见他转移话题，也知道从他嘴里面挖不出什么。老头子向来神秘，就好像他突然出现在这里一样。
“想要尽快达到涅槃境！”张枫倒是没有掩盖自己的想法。
“你想如何达到涅槃境？”老头子问着张枫。
这句话让张枫很奇怪，心想达到涅槃境不就是开辟识海，凝聚元神吗？
老头子似乎察觉到张枫的想法：“普通修行者开辟识海，凝聚元神就足以达到涅槃境。可你身具黯然决，就甘心如此？要是如此，那何必借助朱雀血！”
“什么意思？”张枫问着老头子。
“有没有想过你走上古修行的路！”老头子突然对着张枫说道。
“上古修行的路？”张枫心跳了跳，直直的看着老头子，“你是说按照上古时期修行达到涅槃境？”
“现在的人盲目的追求境界，很多人已经忘记了上古时期真正的涅槃境。但对于那些真正的妖孽，他们所走的路不仅仅是开辟识海那么简单。”老头子看着张枫说道。
“什么意思？”张枫依旧不理解。
“上古时期的涅槃境，步入其中誉为开窍，当有异象生成。开辟识海，凝聚元神这只是其中最基本的。而真正要做的却是精纯天地灵气，元神成形，七窍齐开。”老头子对着张枫说道。
“开窍？异象？”张枫喃喃自语。
“涅槃境，誉为通往神灵的第一步。既然要成为神灵，就要与天地战，天地将会有异象阻止修行者步入涅槃境，越是步入涅槃境强大，阻拦的异象越恐怖。”老头子回答张枫说道，“当年我步入涅槃境，天地呈现鬼哭狼嚎，天火焚睛之异象。”
“嗤……”张枫倒吸一口凉气，步入一个涅槃境居然引得天地阻拦，更是有鬼哭狼嚎之异象，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威势？
“上古时期涅槃境就如此恐怖？”张枫诧异不已，“现在修行，只需要开辟识海，凝聚元神就行啊。”
“所以现在的涅槃境远不如上古！”老头子望着张枫说道，“我只是给你指一个方向，走不走这条路选择在你。不走这条路，以你此刻的情境，最多七天，当能冲破瓶颈步入涅槃境。”
张枫翻了翻白眼，这老家伙每次都是这样，告诉自己一件事，然后让他选择。只是听闻过张枫能不走。
“如何走？”张枫问道。
“很简单，精纯天地灵气，越是精纯，开辟的识海当越强大。你此刻经历过朱雀血的洗礼，天地灵气已经精纯到你这个境界的极致，又有黯然决锻炼，在寂灭境上，极少有比得上你的。”老头子说道，“但这还不够，真正的上古强者，他们都走出了极限，在此基础上再进一步。”
张枫听到这句话倒吸凉气，觉得头皮都发麻了。开什么玩笑，朱雀神火焚烧过的天地灵气还要精纯，这未免太难了吧。
“你确定这是上古步入涅槃境的手段？”张枫忍不住怀疑起来，上古时期真有那么多修行者修行出来的天地灵气比起朱雀火焚烧还要精纯。
“当然！上古时期，任何一个修行者都能轻易达到你这种高度！”老头子说道。
这句话让张枫耸着脑袋倍受打击，心想上古时期当真繁华到如此变态？要知道自己此刻对付寂灭境巅峰一个巴掌抽飞一个啊。
“天地灵气是其一，其二自然是元神。上古时期，步入涅槃境的人物，不只是凝聚出元神那么简单，而是要把元神凝聚成形，藏身到识海之中，这才是涅槃境！”老头子对张枫说道。
张枫听得一愣一愣，把元神凝聚成形，这真的是涅槃境做的事？张枫元神也算强大了，可要凝聚成形还是不知道如何下手啊。
在张枫倍受打击下，又听到老头子继续说道：“其三：开辟识海其实就是开窍，普通修行者开窍只是开了灵窍能容纳天地灵气和元神就行，可真正的开辟识海，却是七窍全开，识海大放。”
“老头子，这真的是上古的修行之法？”张枫听的都觉得惊悚了，这太过困难了吧。上古时期的涅槃境当真这么恐怖？每一个都能达到这种地步？张枫怎么这么不信呢？
“自然！要不然上古时期为何在十日肆虐的情况下，修行者都能安能活下来？”老头子面色毫不变化。
张枫依旧怀疑的看了看老头子，只是那张死人脸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要做到这三点？未免太难了吧！”张枫苦着脸，别说后面两种，就算要再次精纯朱雀血焚烧过的天地灵气都难。
“那是你的事，你可以不选！”老头子面色依旧，“我只负责教，学与不学是你的事。”
这一句话让张枫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头子，这老家伙就是这副模样，好像一切都不关他的事。
“这些你都做到了？”张枫问着老头子。
“上古时期任何一个涅槃境都能达到，我自然比起他们做的更好！”老头子平静的说道。
“你这死人样都能做到，我有什么理由做不到？”张枫哼了一声，之前还觉得难。但心想这么多人做到的事，自己总不会比起他差。
老头子沉默，并没有回答张枫这句话。他当然不会告诉张枫，这不是仅仅是上古时期的修行之路，而是上古极致修行之路，唯有那些最顶尖的少年至尊般的人才敢去修行。
上古时期修行之路确实比起现在要强，但却没有他说的如此变态。就算上古时期，又有几个人能得到朱雀神火淬炼天地元气？就算有，又有几个人能承受的住这样的焚烧，张枫能承受那是因为黯然决的原因。
上古修行之路确实如同老头子说的那样，不断精纯天地灵气，凝实元神，开辟识海同时开窍，但这只是尽可能的追求，能走到哪一步算个人的机遇。但老头子告诉张枫的却是每一类的极限。不，是超越了极限！
要超越每一类的极限，这太难了。当年就算是他，也未曾走出完美。
不过老头子自然不会说出这些，张枫更不知道他走的不是上古修行路，而是走到上古极限路，他心中还在思索怎么才能不比上古涅槃境差。
“最近我会住在这里，指点你如何修行！”老头子看着张枫说道。
望着老头子那面色惨白的死人脸，张枫眼睛都瞪直了。老头子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居然会想到指点自己，自己不是一直被他放养的吗？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作为师尊，我是称职的！”老头子说道。
“呸！”张枫尽管敬畏老头子，这时候都忍不住呸了一声，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能说得出来。
老头子扫了张枫一眼也不着怒：“如同朱雀血，如果没有我让你去取，你如何能有那种机缘？作为师尊，我有时候会推你一把，让你走的更远！”
“这也算？”张枫差点没有破口大骂，心想你安排倒是安排好了，只是这一推差点把自己往地狱里面推，是走的很远的，都快上西天了能不远？
“最近我住此处，会指点你修行黯然决。你已经开始修行，有什么疑问大可问我！”这句话才让张枫脸色好看了一些，这倒是像一句人话。
黯然决太过深奥，老头子以前也讲过很多，但真正修行起来，还是觉得很多不清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