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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样最好。”
陈源还未来得及回话,沐星眸第一个表态赞成,这种赛事比时间,比速度,比效率,因此,走在最前面的绝对死得最快,最易受攻击。
陈源本来就想这对男女一起,可能不会让他太过如意,现在一看,果然。
他却也是不放在心上,这回他本来打定主意来做这事的,现在有了做这个‘前锋’哨探的机会,放手的余地更大些,也有助于他要做的事,何乐不为。
“源兄弟,你以为呢?”
“既然你们都同意了,我还有的选吗。呵呵。”
“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妥,我和你互换。”古云庸道。
“不必了,我觉得这样挺好,”陈源笑笑道,“咱们走吧,不要耽搁了时间。”
说罢,他一运气劲,催动已修炼十分熟练的【陀罗步】,身体如流星般弹射而出。
“师兄,你说他不会介意吗?他会不会给我们使坏吗?”沐星眸看着他远去的身影道。
“不会的,修真者求生,求长生,更求万法神通,换做他也是一般,他的个性,又怎会在意这些细节。”
古云庸此时一扫之前的温儒气息,精芒毕露道:“何况,我修为比他高,师尊为此作战,又特传我秘法,真遇到事情,他敢不听从!”
“走,我们也快点跟上。”古云庸也运起加快步伐的功决,“师妹,路上你自个也要小心了。”
“是,师兄!”年静眸点了点头。
陈源此时的奔行速度极快,周遭已变成流光掠影,随着他的快速前移,他的‘拟界再造’的能力运转也是更加如意,如行云流水般已将周边上百里的动静基本确认个七七八八,
这样用神能搜寻之下,陈源发现了两个也同样在移动中的目标,但他们的速度同样也十分迅速,时而脱离他的侦测范围,时而又停滞下一小会,这种状况持续了快半个时辰,
是交战,还是接头?
两人的对峙,让他突然很好奇,以更快的速度向前悄悄靠拢。
赶到就近,陈源放慢步伐,放轻脚步,悄悄拨开树叶,仔细一瞧,只见其中一人持长刀,一人手无寸铁,长袖下垂,各立于一枝树梢上,遥遥相对。
不一会,只见那使刀的喝了一声朝另一人直奔而来,原本手无寸铁的那人却是躲也不躲,直出两拳,也迎了上去。
“叮当,叮当。”
竟是发出类似金铁碰触的声音。
“拳套?匕首?”陈源一眼就瞅见那人长袖的寒芒。
瞧这两人运用的气技,都有辟谷九阶的修为,攻击力也不差,陈源找了个隐蔽的所在,继续隔岸观火。
两人交手数十招后,手持长刀那人突地将手刀一甩,脱手而出,直指那正在半空的持匕首的人。
本还在闪避中的那人在半空中一个急转,险险躲过了来袭的手刀,只是头发被削掉了不少。
只见他翻转过身体,落在一旁树叉上,但未及停留,便听得他“嗯,啊”两声,竟是中招了。【零↑九△小↓說△網】
“你……你的气劲能外放成……成刀芒。”
“现在才知道,晚了,”那持刀的人飞过来将插于树干中的刀拔出,再一跃,来到已躺下的那名修真者面前。
只听地下人‘哼,哼’两下,没声音了,显是死去了。
持刀人不由得意的打了个哈哈,
“想逃过我的夺命三刀,一实两虚,陶寂,嘿嘿,你是大意了。”
说罢,他便伸手要去翻动死去那人的身体。
刚一弯腰靠近尸体,变故昼起,
无数细刃迎风扑而来,那持刀修真者猝不及防,只躲过一半,
另一半细刃还是扎扎实实的落在他的身上要害处,
顿时,一命呜呼。
两个同阶修真者生死相搏,竟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蜚瑜,妄我待你如挚友般,你却这般待我。”
使出细刃的修真者艰难地爬起,却是又跌倒下去,半晌没了动静。
没想这还没动手,陈源却是成了这坐收现成的渔翁。
后面还有包括沐星眸和古云庸在内,相当多的各门修真者会赶上来,未免夜长梦多,
陈源轻轻一纵一跃,来到两人尸体前,先搜了下那持刀的人,找出‘天魁记名牌’,再把其他杂物收纳于包中,正待转身,却听得‘哧~咝~’的微微声响。
“谁!”
陈源一惊,这一急转身,才发现是原躺在地上的修士蠕动了一下。
那发出细刃攻击的人竟是还没死,正睁着眼看他,再细一看,
只见他左手中还扣了三枚长细刃,不由急退了两步,心中暗惕,眼中戒惧。
陈源心下暗恼,这凶险的修真世界,自己的阅世经验究竟还是少了,差点犯了和那持刀人一样的错。
“咳咳,安……心,我没……没有恶意。”
那躺在地的人缓缓放下手中三枚细刃,
静道:“我……我叫陶寂,你刚搜刮过的那人是我……咳,咳,我的师兄。”
“噢。”陈源已将天罗轨针扣在手中。
“他一入天武战魁赛场,便突然朝我两人动手,只……只为夺取那‘天魁记名牌’,便忘恩……负义,出卖师门。”躺在地上的陶寂有了一丝笑意,
“现……在,果然是天理昭章,报应不爽。”
“我现在主心脉已被他击断,生机渐逝,所以,陌生人,我只求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便告诉你……你一……个重要秘……密!”
话说到最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脸色和眼瞳也逐渐呈死灰,
看来,他活不了多久,除非他是炼体期大成,或许才有可能挽救。
“好,你说便是。”
陈源见此人眼瞳外泛,神采转暗,怕活不了多久了,不过,他手中的轨针没有放下。
这种诡异莫测的修真世界,谁知道对方是不是扮猪吃老虎。
“到……到天山坊市……柳叶巷的二十九号牌头,把这……这个,”
陶寂气若游丝,抬起左食指,微指了下自己的右胸口处道:
“交给一个……个女人,她叫岑……曦!她会……会给……”
最后一句话,那陶寂没吐出来,惨笑了下,眼神一转,头一偏,竟是去了。
陈源一试鼻息,已经断气。
只说了如何找人,这位仁兄却是来不及说他的‘秘密’了。
罢了,这个秘密也随他一起埋葬吧,
虽然这样想,但陈源还是把他临死前说的那个地址记下了。
陈源也简单搜了下他的身体,除了找到一些尖长细刃,碎银,一块‘天魁记名牌’外,还有一把地阶下品的长匕首,再有就是从他右袖中找到的一张略有些残破、泛黄的图。
剥卷开来一观,图正中画的竟是一个周身散发出七彩光芒的女子画像,
挑眉淡扫如远山,凤眉明眸,顾盼流离间皆是勾魂摄魄,玲珑腻鼻,肤若白雪,朱唇一点更似雪中一点红梅孤傲妖冶,简直活脱脱一个从锦画中走出的人间仙子。
女子神秘微笑着,特别是她的头部后面,竟有层层紫色的火焰。
在紫火衬托之下,这女子恍若仙神般虚幻,隐隐给人种真实但又不甚真实的奇怪感觉。
看到这栩栩如生的紫火,陈源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许久没用的紫极帝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