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华清南谈妥了,姜晓晓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望着剩下的另一份牛排,也大快朵颐起来。直到酒足饭饱拿出钱包准备结帐,被告之已经结完了。无地自容了十秒钟,就开车回了家。
第二天,睡得精神抖擞的姜晓晓来到办公室时,发现左馨云已经泡好了咖啡等在那里了。
“早啊,姜总!”左馨云一脸的狗腿。
看她一眼,姜晓晓直接就说了出来:“你这狗腿的本事是从哪里新学的?”
切,这还用学吗?本姑娘无师自通,别忘了家里可是有尊大佛呢!左馨云腹诽了一下,马上就又笑开了,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提她家的那尊大佛来煞风景。
“怎么样,成了吧?看你这风春得意的样子就知道。”
“嗯,成了。没想到他认识我,最后还是人家买的单。”姜晓晓坐下来,喝了口左馨云递过来的咖啡。
“这么好?”左馨云挑挑眉,质疑的睨了眼姜晓晓,“怎么认识的?”
“他说我和顾倾城结婚的时候,他参加了。你不知道,人超好,长得又帅,还文雅,知识渊博……”
“啧啧,把口水擦擦,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挑食了?”左馨云嫌弃的上下睨着姜晓晓。不是因为那个华总来了个雪中送炭,她就爱上他了吧?
姜晓晓以为自己的口水真出来的,当真的动手擦了下唇角,“对了,忘了最关键的。左馨云,我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你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啊,左馨云莫名其妙的盯着姜晓晓,“什么事,说!”
“我在想,是不是咱们之间就要友尽了。”
左馨云一惊,脸色变了变,冲到姜晓晓面前,“什么意思啊,你,姜晓晓,你说清楚点,就因为我昨晚不陪你去你就要和我友尽啊?”
“不是,想什么呢?”姜晓晓被左馨云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昨晚我和华总正吃着饭,你家大哥给华总打电话,威胁他说如果他参加剪彩仪式就要收购他的公司。”
“不是真的吧?”左馨云彻底傻了,她大哥到底哪根神经错乱了?难道之前的脑部手术失败了?
姜晓晓点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昨天他就明白告诉我,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敢出席。”
“我大哥那是玩笑话,你看,这个华总不就答应你了吗?”左馨云讪笑着。
姜晓晓瞟了她一眼,是不是玩笑,大家心里有数,也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口舌,“我其实有点担心,万一真的拖累了华氏怎么办?”
“是啊,这个华清南可真有胆啊,”左馨云默默的坐了下去,眼睛又亮了:“该不是他看上你了吧?”
姜晓晓扶额,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开玩笑,“嗯,他爱上我了,行了吧,你满意了?你赶紧的替我想想办法,要不你找你大哥去求求情。我正式通知你,左馨云同鞋,如果这次你大哥真的做了什么,我就和你正式绝交!”
“别啊,姜总,姜小美同鞋,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你怎么能因为我大哥说断就断的了,我绝不答应!你单方面的通知无效!”左馨云也急了,她知道姜晓晓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你早告诉我你家里的那两只极品就是左氏的,可能咱们早就断了。”姜晓晓极其不满的瞪着左馨云。
左馨云无语凝噎,眼泪都快下来了,这能怪她吗?只能说是天意,天意难违啊!
“咱先不说这个,先讨论一下,我大哥昨天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怎么惹毛他的?”虽然左冷勋是个翻脸无情的人,但是既然能答应见姜晓晓,应该不会狠绝到这个地步才对。退一万步讲,就算看在小睿的份儿上,大哥也不会如此绝决。她有理由相信,绝对是姜晓晓先干了什么惹毛他了。
“我哪里敢惹他,他不惹我我就烧高香了!”突然想起昨天撞到左冷勋和赵典典在办公室上演激情大片,难怪昨天一天没吃饭都没觉得饿,原来是被恶心着了。
“你具体说说,昨天都去说了什么?”左馨云摇身一变成了私家侦探,她必须要弄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才能去解决问题不是吗?
“我昨天去的可能时候不对,撞着了你大哥和赵典典两个人,那啥,你懂的。我猜他是记仇了。然后我说请他出席仪式,他就,他就……”
“赵典典?”左馨云的所有焦点都在赵典典身上了,根本没注意到姜晓晓的下文,恨得咬牙切牙齿:“这个臭不要脸的,风晨不要她了,她又粘上我大哥了。”
早知道当初她就不闹那出了,现在把阿咪给救了出来,倒把姜晓晓给坑进去了。
“不对啊,我大哥什么时候口味那么重了,风晨不要的女人他能拣着?”左馨云突然又找回了理智,目光无比坚定的看着姜晓晓:“亲,你一定是看错了,估计是那婊子做的戏,我大哥顺手推舟,故意气你的。我们左家连门口的蛐蛐都知道,我大哥……”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姜晓晓打断了左馨云,她的重点不在这里好不好?
“在听啊,你继续说,然后我大哥怎么了?”左馨云乖巧的点点头,虚心的等着下文。
“然后你大哥说,如果我想请他,就得陪睡。”经过左馨云那么一打岔,姜晓晓倒觉得这句说出来也不那么尴尬了。
“哦,那你陪睡了?”左馨云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俩个又不是没睡过,连孩子都有了。嘿嘿,他大哥还真是腹黑,竟然拿这种事来要挟自己的女人!就一个字,服!
“我又不是专业陪睡的,为什么要陪他?再说他刚从其他女人身上爬下来,他不嫌恶心我还怕得病呢!我告诉他,陪他不如陪顾倾城。”姜晓晓越说越气,更让她生气的是,左馨云根本对这个话题无动于衷,好像他大哥说要她陪睡是天经地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