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勋的猛然侵袭让姜晓晓措手不及,她一边挣扎着试图摆脱,一边往后退去。左冷勋也不阻止,含着她的唇跟着她往后退,直到姜晓晓被身后的什么拌住仰身倒了下去,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退到了床边。
倒下去的同时,左冷勋也跟着压了上来,姜晓晓伸出双手死命的推拒着,她的唇被左冷勋堵得死死的,一张嘴左冷勋的长舌就趁机溜进她嘴里,在她嘴里肆意纠缠。
直到两个人都有些缺氧,左冷勋才放过她,幽黑深邃的眸子有情欲涌动,喘着粗气紧盯着姜晓晓的脸,咧唇冷笑,“我以为你那么卖力是在抗拒我,原来只是想找个更舒适的地方。”
“你起开,左冷勋,你要敢胡来,我会喊的,别忘了家里还有保姆。”姜晓晓气喘吁吁的回应着。
她刚洗完澡,又被左冷勋强吻到缺氧,此刻脸色红润的诱人,看得左冷勋浑身的血液都向一个地方冲击。这个女人果然还是有本事让他凌乱,不管她做过什么,他对她还是没有一丝抵抗力。
他从她的脸上一直往下看去,刚才的挣扎让姜晓晓的浴袍已经从肩膀上滑落下去,胸前美好的春光几乎一览无余,左冷勋眸色暗了暗,视线再次回到姜晓晓脸上,“把衣服拉的那么开,不就是要勾引我的吗?嗯?”
他的声音一改往日的冰冷严酷,低沉性感中带着略略的沙哑,像是情话一样萦绕在耳边,姜晓晓微怔,一颗心猛然跳得厉害,对视半晌突然想起他刚才的话,觉得胸前冰凉一片,尴尬的满脸通红,激动的整个身子都在扭动:“你走开,别碰我!”。
一想到之前的电话,她沦落的不堪境地,姜晓晓觉得浑身血液都在燃烧,她现在和他在干什么,背着他的妻子是有多无耻!她曾经那么不屑于叶黎的做法,现在,她却在干着和叶黎一样的事,虽然立场不同,但是她一样觉得自己太下作。
左冷勋无法洞悉她的想法,只看着她突然的情绪转变,脸色冷了下来,她那么激烈的反抗,是对他尊严上的一种挑战。一个女人是有多不想面前的男人碰她,才会如此不顾一切的歇斯底里。她果然是从没在乎过他!即使是为他生下了儿子,在她眼里,他也根本什么也不是。
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腾而起,左冷勋不说话,再次埋头吻向姜晓晓,堵住她嘴里所有要说的话。伸手拉开她已经松散得不成样子的浴袍。如果她心里没有他,至少他要让她的身体里有他!
吻一路向下,经过她性感的锁骨,直到姜晓晓的胸前,姜晓晓突然就不挣扎了,她知道挣扎没用。在他面前,她从来没赢过,这次她也一定会输得很惨。他让她每周来三天,也许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但她没有丝毫办法。
她后悔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他,明明他已经回家了,他说的没错,如果她不是故意要勾引他,干嘛要打电话问他几点回来,又为什么要在他的房间里洗澡,穿他的浴袍,为什么在他强吻上她的时候,她那么主动的退到床上。
她已经百口莫辩了。
死鱼一样的姜晓晓终于让左冷勋失了兴趣,他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不满的扫视她的脸,却诧异的发现她在哭,无声的流泪,那莹动的泪珠瞬间打湿了他的心。
“就那么讨厌和我做?”左冷勋的声音凉入骨髓。
这样的想法让他觉得自己好挫败,他,一个叱诧商界的王,却在强上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既不年轻,也不是处女,他是真的有多缺女人!她一定在心里嘲笑这样的他,但就算这样,他也不想放手。
“左冷勋!”不知道为什么,姜晓晓突然就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情绪,这场景太像当初她落跑前的那个夜晚,左冷勋趴在他身上落泪的那个夜晚。她无法触及他的心底,却感受得那么浓烈。
“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时,你要把你的妻子置于何地,有没有想过,因为你,我要沦落成可耻的第三者!”姜晓晓的双眼再次不受控制的氤氲出一层水雾,盯着左冷勋突然委屈的不行。
“吃醋了?”左冷勋探究的目光在姜晓晓的脸上扫来扫去,这个发现让他心底瞬间明亮了起来。
“滚开,谁吃醋了?”姜晓晓恼羞成怒,她不敢承认在挂掉电话的时候,她心里真的有些酸涩。
“大了。”左冷勋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什么?什么大了?姜晓晓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这里。”左冷勋用目光扫了一眼她饱满的胸。
姜晓晓这才清醒过来,她还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身下,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猛然将左冷勋推向一旁。姜晓晓从床上迅速跳下来,慌乱的收拾自己身上的浴袍。
左冷勋被推倒在一侧,冷冷地看着手忙脚乱的姜晓晓,眼底再次聚起寒意。在他不在的那半多年里,这样的姜晓晓是不是已经被左之贺那混蛋给看光吃光了。
妒忌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就连咱们英明神武的左氏总裁大人也被迷了心智,他完全忘了,在他不在的那半多年里,姜晓晓是大着肚子待产的孕妇,左之贺再饥不择食也不可能干出什么来。
但是熊熊的愤怒之火就这样被他的自以为是一点即燃,在姜晓晓收拾妥当准备逃跑时,左冷勋从床上一跃而起,以迅雷之势再次扒光了眼前的女人。
“这是我的浴袍。”
“左冷勋,你不要太过份!”突然被扒光了的姜晓晓只能用双手挡住重点部位,看着左冷勋那个变态把浴袍挑在自己手指上。“我说了会还给你一个新的。”
“我说了我不要。”左冷勋又恢复了往日的冷硬霸道,好像刚才和她调情,深吻她的是另一个人。“你可以到床上盖上被子,当然如果你不想,也可以这样光着回房间。”
左冷勋说完这话,拎着浴袍进了洗澡间。顷刻,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姜晓晓欲哭无泪,衣柜里有左冷勋的衬衫,但她不想碰他的衣服。想了一下,抓起床单将自己围了个严实,做贼一样的溜回自己房间。
洗完澡出来的左冷勋发现床单没了,嘴角现出一丝冷意,从衣柜里找出一个新床单铺上,倒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