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韦娜的电话时走的急，也没穿多少衣服，大晚上的又冷，徐正真不知道这俩怎么想的，就在路边这么冻着。
坐进车里，徐正给章珊暖手。
至于孙刚与韦娜招呼也没打就打车走了。至于他们会干什么，不言而喻。
章珊又冷又困，回到家就钻到床上。
躲进徐正的怀里，没一会就睡了。
而徐正却睡不着，摩挲着章珊的头发愣愣的发呆好一会。
徐正发现自己睡得越来越晚了，每天起床时太阳都能照到屁股上。
起床后又懒了一会，喝多酒肚子有点不太舒服，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就灭了，犯恶心。
正想着去哪混吃混喝，电话响了。
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徐正不太想接，可电话一直响，接起来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姐夫……”
郝帅找徐正报到来了。
徐正把他安排给巴林，说平时没什么事，听巴林的，徐正有事会给他打电话。至于工资，照发。
隔了一天，袁蓉傍晚来到徐正家，放下手里打包来的菜，说：“先吃东西，吃完了跟你说点事。”
“查出来了？”徐正急忙问。
袁蓉却想卖个关子，说要先吃东西。
也不急于一时，徐正扒拉几口就等着袁蓉详细说说。
袁蓉放下筷子，喝了口水：“那天还真让你猜着了，让赵家新动心的是女人。”
“说明白点。”徐正追问。
袁蓉说：“我那朋友倒也没查出太多东西，毕竟时间太短了。”
“赵家新每天都会去郊区的一栋别墅，而那栋别墅里除了赵家新之外，还有几个女人，不过，没见过潘婷。”
徐正说：“潘婷应该在省城。”
“你怎么知道？”袁蓉奇怪的问。
徐正就把自己去省城发生的事说了，当然，很自然的略过了与王诗韵的苟且事。
“照你这么说，她是搞了几个公关女。”袁蓉皱眉说：“可奇怪的是以赵家新的财力，难道会缺几个女人吗？”
这也是徐正想不通的一点。徐正问：“难道说，赵家新动了真感情了？”
“也不是。每天进出别墅的女人都不重样，看起来都很漂亮。”说着，袁蓉从包里拿出一摞照片放在桌上。
徐正翻看着。
这些照片基本都是同一个角度拍的，有的都没拍到人脸，但能看得出来，除了赵家新之外，每天都会有四五个女人进出，接连两三天，没有重样的。
也就是说，赔赵家新玩耍的女人每天都在换。
“看看人家，比你强多了。”袁蓉白了徐正一眼。
徐正一愣，半天没回过神来，袁蓉这是什么脑回路，这也能对比上。难道说，两人有了关系之后彻底打开欲望的大门，袁蓉胃口很大自己喂不饱她？
“别把眼珠子瞪那么大，我也就是说说。”袁蓉说：“赵家新这个年龄了，天天这么玩，也不怕玩死自己。”
徐正点头：“的确，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这一次，换成袁蓉发懵了。
“有没有查这些女人是从哪来的，是潘婷找来的还是赵家新自己养的。”徐正问出关键点。
如果潘婷能找一些失足女为自己服务打动赵家新，那自己为什么就不能。
徐正从来没轻视这些有技术的女人，古往今来，他们能办的事多了。这些女人是为了钱，自己多付出点行不行？
袁蓉说：“现在还不清楚，但我朋友分析多半是潘婷找来的，但从哪找来的还不知道。”
“哦对了。我朋友说了一个词，我不太懂，他说这些女人很有可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
“专门训练？”徐正差点笑了，这玩意需要怎么训练，不就是看几个片，照猫画虎么？
按照这么说，袁蓉最近也在进修，接连两次让徐正丢盔弃甲。
“你听没听过瘦马。”
“什么瘦马？”
袁蓉青葱般的玉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瘦马两个字。
“瘦马是什么意思？”
也不怪徐正不懂，没研究过那段历史的人多半没听过。
徐正立即拿出手机开始查，输入关键词，瞬间出现无数介绍。
“我去，这什么世道了，现在还有人搞这个？”徐正把查到的东西与袁蓉分享。
袁蓉说：“也就是说，这些女人的本事，只有他们有。”
这有点太不合理的，侮辱徐正这样人没研究过各种番？
实践这一块徐正经验不是很足，可理论知识不穷啊，但凡是个爷们都差不太多。毕竟两性动物构造上就那样子，几千年的繁衍花样早研究不知多少遍了。
“你说这些女人是潘婷自己养的，还是又这样一个特殊机构，专门提供这种服务？”
这很关键，徐正的问题也让袁蓉陷入沉思。
如果是潘婷自己养的，就很难办。
如果是又这种特殊机构，那就好办。甚至不用徐正付出什么代价，只要把资源与赵家新共享就行了。
赵家新不缺钱，只要有货源，他还会用得着潘婷为他牵线搭媒么。
“他正在查，或许很快就会有结果。”袁蓉说道。
眼下，也只有等待了。
徐正说：“只是不知道我们能等多久，潘婷那边小动作不断，我猜卷钱跑路也就这两天了。”
说起卷钱跑路，袁蓉就笑了。
“你从哪找来的合伙人？”
“谁？”徐正这才想到，这里面的合作关系其实还挺复杂的。袁泰付出的是一个空壳子建筑公司，真正投钱的是南方人翟先星。
还别说，徐正有段时间没见翟先星了，自从给建筑公司注资之后，再就没见过这个人，此时想起来，还真有点想念他一口一个内吼哇。
徐正问：“怎么了？他那边又出幺蛾子了？”
当时沈克龙磕是答应过的，如果翟先星撤资，沈克龙给顶上，合同上也又约定，所以徐正放一百个心。
袁蓉说：“其实，如果一切顺利，潘婷早就拿钱跑路了。就因为南方人在那压着，潘婷始终没能得逞。”
“南方人？”由于徐正一早就被调离核心圈去做销售经理去了，所以很多事是不知道的，袁蓉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也没对徐正说。
袁蓉说：“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那几个南方人真是很厉害，他们从一开始就在给潘婷下紧箍咒，现在想换法人也没那么容易。”
“不仅这样，我怀疑那个翟先星与赵家新还有什么关联。”
徐正一愣，这是哪跟哪，八竿子搭不上的事，翟先星与赵家新怎么又扯到一起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