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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乐听着狗蛋的话,摇了摇头,甩开心中的离别之情,闻了闻确实有些重的脚气味,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这要是平时,闫乐无所谓,但是现在马车上十六个人,显的有些拥挤不堪,而且要赶路二三天,中途吃睡都在马车上,毕竟为了赶路,马车上的暗格有着早已准备好的食物,只是这脚臭味,让人闻起来有些晕厥。
狗蛋捂着鼻子,瞪着牛大的眼睛,一脸怒容的不断扫视车上的人,心中已经过滤了闫乐,突然瞧见林豪一脸通红,神色尴尬不已,狗蛋也不笨,心下已然是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你是家里缺水吗?”说完瞪着林豪。
林豪故作没听到的样子,看的狗蛋更是来气,
“脚真TM的臭,说你呢,装什么装”狗蛋说完指着林豪,而坐在他周围的人,也一同捂着鼻子,惊恐的离开林豪所在,本来已经拥挤的马车里,也因为林豪的脚气,让人埋怨。
林豪神色尴尬,满脸通红,不由的站起身怒道:“张历,你有种在说一遍”
“我说你怎么了,来打我啊,早就看你不爽了”
闫乐看着林豪和张历就要打在一起的时候,急忙上去拉着狗蛋,就在这时,马车外面传来赶车青年的冷声:“你们在不安分,就此下车离去”
林豪和张历怒视着对方,同时冷哼一声,不在说话,
闫乐拉住狗蛋坐下,感受到颠簸摇晃的马车,和车里有些难闻的味道,摇了摇头,对着张历道:“狗蛋,你看这是什么!”
张历看着闫乐手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疑惑道:“这不是我爹,做糖果,包糖的油纸么?”
闫乐点了点头,得意的对张历挑了挑眉,随后把手中因为包糖果,有些黏,有些淡淡水果味的油纸,在张历一脸不解的样子下,贴在鼻子上:“怎么样,嘿…”
张历竖起大拇指,神色崇拜道:“你行…真有你的”随后急切的问道:“你还有没有了,快给我一张,我都被林豪的脚臭味,熏的受不了了”
“有的,还有一张”闫乐一边说一边递给张历,
马车从百花镇出发,一路向东行驶,中途也停顿了几次,终于在三天后来到了目的地,青年男子松了口气,看了看有些暗的天空,对着马车喊道:“好了,我们到了”一边说一边吧马车停靠在一处空地上,空地旁边也有很多一模一样都纹有云字的马车。
闫乐和张厉同前来的孩子下车,均被眼前的景色深深迷住,左顾右看了起来,直到青年男子对他们说道:“好了,既然如此,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海,各位可以称呼我为林师兄,而我是门派的二代弟子,你们是第三代,从今往后,见到第一代弟子,你们都要称呼师叔,行晚辈弟子之礼,至于什么时候回家,就是你们自己决定,好了,就说到这里,现在你们都跟着我走”说完就向云山派走去。
云山原本是一座不知名字的荒山,自从云山派开山祖师来到此处,和一些江湖上略有名气,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在此处开山,随后广收徒弟,大家才知道这个荒山上有个叫云山派的,时间长了,大家索性把这个不知名的荒山称为云山。
闫乐随着林海的脚步,一路上欣赏着云山上美丽的风景,忽然林海听了下来,队伍也跟着停了下来。
“门中规矩繁多,在这段时间里,不要犯了你们所不知道的门规,等会我带你们去接引院,你们要规规矩矩的,不要大吵大闹,不然门中长老怪罪下来,我定要你们好过”
闫乐随着队伍走在上山的路上不敢说话,虽然众人都是小孩,但是都有心眼,懂得察言观色,毕竟这里不是家里,而且还决定自己日后的命运。
林海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碰到熟人就大声招呼,当然路上也碰到好几拨,被青年人接引,前来拜师学艺的小孩,闫乐心下也明白,可能是门派中也有不同的派分,所以没和自己这群人一同去接引院。
待到了一处标有接引字样的院子,看着院子大厅中闭目养神的老人,林海走了上去,行一个弟子礼,恭敬的说道:“师傅好!”
老者睁开眼睛说道:“你回来了”
“恩,不辱师命,这次弟子寻到一个镇,接引十六个小孩前来拜师”
老者看了看院外,点了点头,起身走向院中,
林海随着老者来到院中,连忙对着闫乐他们道:“还不叫师傅”
听着林海的话,闫乐他们都清楚眼前的老者就是教授自己武功的师傅,一个个挺起胸膛,双眼发亮,精神饱满的喊道:“师傅好”
“不错,不错”老者欣慰一笑,随后对着林海说道:“赶了几天路,你们也都累了,今天就这样吧,你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你们在来此处”
“徒儿知道了,这就带他们去休息”
....
不久,闫乐他们被林海带到一片瓦房的院子里,听着站在前面的林海说的话,
“这里就是你们平时住的地方,也是休舍院,两人一房间,现在开始你们自己决定”
闫乐正想去找张历,就看到张历一脸嬉笑,急忙过走了过来,
十分钟过后…
“你们三个怎么回事,我刚刚没说清楚吗?”林海指了指面前三个一脸不情愿在商量的人,
“师兄不是你想的这样”一位小孩一脸苦相的指了指林豪,继续道:“他脚非常臭,我们三个都不愿意去,所以在一直讨论”
林海看了看脸色通红的林豪,皱了皱眉,冷声道:“不用讨论了,就你去”
“啊…师兄…我!”本想继续说,但是看到林海怒瞪着的眼睛,吞了吞口水,想到马车上那冲天的味道,一脸视死如归的走向林豪。
在房间中,张历坏笑道:“牛娃命真苦,被分到和林豪一个房间,哈哈,活该,谁让他以前被我欺负,就找我爹告状,害的我被打了好多次”
闫乐躺倒床上,好笑的说道:“你啊…还是别多想了,早点睡觉,明天肯定有好多事可做”
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在马车上没有好好休息的原因,刚刚说完,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闫乐和张历刚刚起来,就听到院中传来起床的声音,一番收拾,就被林海带向昨天去的接引院,在哪里除了老者师傅在,还多了几位不认识的青年,看样子是在等待他们,林海吩咐一声,就向自己的师傅走去。
在院中等待了一会,就看到老者和林海他们来到院中。
闫乐他们也连忙道:“师傅好,师兄好”
老者笑着点了点头,心下想到:“不错,不错,到时候三代弟子比试中,只要有我门下的人,夺了首冠,那副掌门的位置必定是我了”想到兴奋之处,眉开眼笑道:“好好好,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师傅,我姓白,名许,江湖人称黑手毒人就是我,你们能在我的门下,也不算辱没了你们,在我身边除了接引你们拜入师门的林师兄外,其余都是我门下弟子,也是你们的师兄”
随着闫乐的师傅白许介绍完,继续说道:“我们练武之人,主修的就是元力,而元力就是我们的丹田之气的称呼,随着我们不断的演练,元力也会越来越多,我们的武功也会越来越高,下来我会检查你们每个人的练武资质,在分配你们学什么武功”
指了指站前面的林豪说道:“就从你开始吧”说完手就探了过去,
“不错不错,资质上佳”然后从手中拿出一本书递了过去,
“这本绝音刀法,是我在外游历的时候偶然得之,练到大成,会出刀如电,每刀都会随着自己的功力而诈响,声音犹如鬼叫,让人胆寒,你好生练习,我很看好你”
林豪激动跪到地上,连磕三个头,说道:“谢谢师傅,徒儿一定好好练习,不给您老人家丢脸”
“好,师傅相信你能为我争光,你站到一旁,待为师分配好了,还有事交代”
随着老者不断的分配查看,不一会的时间就到张历了,
“恩,资质中等,这本烈火掌,就交给你了,练到大成,出掌带火,和人对战,打到身上,会有炙伤效果,算是一本不可多得的武功秘籍,你好生修炼”
张历连忙磕头,激动的说道:“谢谢师傅,徒儿一定好好练习,不给您老人家丢脸”
林豪疑惑的听着张历说的话,感觉特别的熟悉,神色一动,想到这不是自己刚刚对师傅说的话么,在看看张历一脸得意的向自己看来,不由的心中鄙视。
白姓老者点了点头,来到闫乐面前,
“恩,天资下等,丹田有些散”问道:“你是不是之前练过武功?”
闫乐紧张不安,生怕眼前的白姓老者谴责自己,让自己回家,急忙回道:“回师傅的话,弟子家父武馆武师,从小随父亲练过武,只是总感觉自己凝聚不了元气”
“这就对了,练武之人丹田为本,而丹田有着上中下之分,上丹田为督脉印堂之处,称泥丸宫,中丹田为胸中膻中穴处,下丹田为任脉关元穴,脐下三寸,为元气所在之处,你知所以练武凝聚不了元气,是因为你丹田有些散,元气也会因此而消失”
闫乐连忙磕头激动道:“求师傅帮助我,我一定不忘师傅的大恩”
白姓老者摇了摇头,扶起闫乐,轻叹道:“不是为师不帮你,是根本帮不了你,这种情况是天生的”在闫乐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白姓老者继续道:“但是这种情况虽然我改变不了,可是你能改变”
闫乐疑惑道:“我能改变?怎么改变?”
白姓老者笑道:“你可以炼体!”
“炼体?”闫乐神色不由疑惑不解。
“恩”白姓老者点了点头,继续道:“炼体就是在高负荷的动作下锻炼自己,让自己的身体充满强大的爆发力,虽然这样没有任何武功相配,但是…只要你能吃苦,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强,甚是可以空手接白刃,身挡刀剑,一拳一掌打过去都可能石碎,木断”
闫乐攥紧的拳头激动道:”请师父教我炼体,弟子不怕任何的苦”
白姓老者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师父对炼体有些研究,但是教导不了你,只能告诉你在炼体的时候,以俯卧撑预备姿势摆好,这时你的双手距离大约同肩宽,手指朝前,接下来旋转双手使手指相对,肘部对外,并让两手中指的距离为大约一个手掌宽,五指并拢时的手掌,然后弯曲上肢下压身体,使大小臂间的夹角一百二十度左右,最后一步是保持这个姿势至你力竭,甚至是都不能动一动手指,这样你会不断的突破身体承受能力,短时间内强化筋骨,让人感觉身体变得结实有力,这样也会比练武之人更快的拥有自保之力”
闫乐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点头,暗自记下白姓老者说的方法,
“这条路很苦,很累,更是磨人,在这方面上,你几位师兄和我都帮不了你,只能你自己慢慢摸索,事已至此我也就不多说了”随后看着拿到武功秘籍的人,继续道:“练拳法的可以找你们张师兄,练掌法的找你们吴师兄,练刀法的就找你们何师兄,练剑法的就找你们林师兄,你们就此要好好练习,再过两年就到了三代弟子比试的日子,我希望你们到时候能争取个好名次,为我为自己,更为了期待你们的父母争光”
听着自己师傅说完,闫乐他们一同郑重道:“是师傅!”
就这样,每天当太阳升起金灿灿的光盘,时间也在悄无声息走过,而一片竹林里却传来念数的低吼声:“一百七十,一百七十一,一百七十二…”
闫乐喘着粗气,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涨,为了压榨全身所有的力气而脸色通红,表情狰狞,心中不断想着自己的爹爹期望的眼神,和娘亲溺爱自己的样子,更是不顾已经皮开肉绽的手,紧紧的抓在已经烂的草地上,
“一百八十…我还能在做一次,一百…八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