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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陀霍洛夫是俄罗斯驻华夏第七师的一名普通的士兵,他曾经是列宁格勒军区最优秀的士兵,在一次演习事故中为军长挡了子弹,所以就被送到华夏来了。美其名曰:深造。其实就是奖励他到华夏来享清福,在这个时间段被送到华夏,自己还真是幸运。因为欧洲那边的局势还有北冰洋的深海,最近闹得有些凶。
普陀霍洛夫翘着二郎腿坐在哨塔里,偶尔拿望远镜向外面看上两眼。为什么不仔细看看有没有敌人?笑话,这里是哪?这里是华夏北方,是俄罗斯的后花园。华夏人是什么?是处在俄罗斯统治之下的懦弱民族,难道华夏人还会自不量力的攻击俄罗斯军队吗?这显然是不可能啊。
华夏人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奴役,早就变成了俄罗斯的玩具,玩具怎么会反抗主人呢?
普陀霍洛夫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雪茄,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他感觉自己不受控的翻滚。然后爆炸的火光映入眼帘,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就被爆炸产生的破片击中,他无力的跌倒在地上,一根哨塔上的栏杆贯穿了他的身体,将他钉在地上。
数名枪械少女从爆炸中冲出来,她们拿着ADK,普陀霍洛夫以为她们是友军,于是伸出手,希望她们救自己。但那名枪械少女看了他一眼,然后从腰间掏出一个莫洛托夫鸡尾酒扔向了他。普陀霍洛夫瞬间被火海吞没,不断地挣扎着结束了他的一生。
“敌袭!!!集合!”在华夏缺乏训练的俄罗斯士兵在几分钟后才采取行动,可是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几分钟已经足够做好多事情了。
基地火力强悍的地狱伞兵,迅速组成三人小队,每一个三人小队都有一名反坦克手,一名步枪手以及一名机枪手。在特殊的2、6、8组还额外配备一名狙击手。
少女们很快进入状态,突击进入小镇,然后迅速控制几栋楼房。并且架设机枪,控制狙击点。
一个排的俄军在此时才往空降仓的位置赶,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那个衣冠不整的俄罗斯排长被一发‘德干贡洛夫’反器材狙击步枪子弹给打成了两半,这声枪响就是信号,三栋楼楼顶的少女们向下投下了为了惩罚他们,而特意携带的燃烧瓶。
这边打响的同时,那边的中革联也行动了,几辆安装有天启坦克主炮的铁锤坦克撤去了黑幕屏障伪装,从山坡上冲下,同时向俄军的防线开火。由于这些俄罗斯士兵就是一些老爷兵,没什么战斗力,更没有作战经验。阵型集中的他们被高爆弹一轮火力就消灭了一般,紧随其后的装甲运兵车脱离坦克的保护,用车顶的速射炮清理剩下的残兵。
铁锤坦克的炮击,主要用来摧毁反坦克炮和反装甲壕沟,速射炮就主要用来打那些拿着火箭筒的家伙。
在机械化大军的突袭下,俄军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便被迫撤退。其实说是撤退,说白了就是逃跑,从长官开始跑,之后就是一溃千里。
几辆步战车追在逃兵后面,势要把这些俄军杀光一样。用速射炮直接把一路上见到的俄军打成一地的碎肉。
“让步兵下车!”
步战车的后门一开,训练有素的中革联巷战分队就跳出车辆,并且立刻随装甲车向前进攻,配合装甲车的火力消灭挡路的敌人。
杨家岭在逐渐回归中革联的控制之下,战局在紧张的进行着,坐镇杨家岭的师长已经在指挥部里气的刷杯子了:“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华夏废物怎么会向我们发动进攻!你们情报部门的脑子里都是屎吗!!!为什么没有提前预警!为什么!!!”
整个指挥部的人就静静的听着师长破口大骂,他们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此时,情报处的处长只能出去踢一下皮球了:“师,师长,我们冤枉啊,对中革联的侦查,一直是他们空军的人在负责啊,我们只能进行情报分析......”
他这一脚直接就把皮球踢给了空军,而空军也必须接球:“这,这是欲加之罪啊,师长。你也知道,我们所有的侦察机在去年就交给陆航了,而且现有飞机的航程又短,这个锅我们可背不得。”
空军一席话,陆军的人不高兴了:“这侦查明摆着就是你们空军的任务,你们是把侦察机给了我们,可是不代表你们把空中侦查的任务也给我们了呀,空中侦查空中侦查,这怎么想也是你们空军的事情。要是这是陆军的任务,我看你们空军,直接并入我们陆军算了。”
“没有侦察机!你让我们怎么侦查!明明是你们......”
“够了!球踢够了没!”师长又摔碎了一个杯子:“马上向附近的装甲师求援,如果你们不想去北边的话,就给我把镇子守住!”
师长心烦意乱的回到卧室,无论守不守得住杨家岭,自己这乌纱帽是要丢了。官丢了是小,要是军方把他丢到北冰洋去和深海打仗,那可是没地儿哭去。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调来华夏的,现在享福享了几天就要被扔回去,自己这可真是倒了大霉。该死的华夏人,该死的中革联,为什么就不老老实实地被我们奴役,非要反抗伟大俄罗斯的统治呢?
“拉科琴娜!拿杯伏特加过来!”他坐在床上喊:“拉科琴娜?拿杯伏特加......”
随着师长的呼唤,一个俄罗斯女孩走进屋子,只不过她手上拿的不是伏特加,而是一把沙漠之鹰手枪。
“拉科琴娜,你?”枪口顶在了师长的额头上,这一神转折让他反应不过来。
只见那个‘拉科琴娜’摇摇头:“我不是拉科琴娜,我叫江耀醒。”
师长颤抖着道:“你,你不是拉科琴娜,你把她怎么了?”
“我让她睡一觉而已,很漫长的一眠。”随后,从门外传来几声爆炸,和杂乱而连续的枪声。
师长现在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暖流从大腿上蔓延而下。
江耀醒嘲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