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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多绮念天山雪莲花一线曙光
章若初早预想到身处天山的情形,六月天天山即使再冷也不能被冻着,然则一场爽快冰浴下来,三人绕是身怀不俗内力抵御风寒能力比之常人强上许多,此刻仍不禁牙齿上下打架,嘴唇亦被冻得紫。
赵晚晴眼睛滴溜溜一转落到章若初妖冶丰满的娇躯上,方才一系列猜测让她产忘记之前心中的疑惑,莲步轻移来到她身侧,低声道:“若初姐,你听见我们起偷窥者,急忙赶至露出一副凶神恶煞之态,究竟是何原因?”
呃,不想赵晚晴有此一问,章若初闻言想起雪地里消魂旖旎漫想,俏脸陡然飞上两朵红云,眼眸扑闪扑闪避开赵晚晴探寻的目光,支吾道:“哪里有什么原因,一想到有人竟敢偷窥你们,我怎能饶了他。”
不对,若是平时章若初怎会露出如此惊诧举动,而且她故意支开萧依雪,以她的秉性定是欲行那些不便展露人前之事,赵晚晴脑筋急转再回想到她身上并无异味,心中大致明了。“哦,原来姐姐你故意支开依雪,想必亦是偷偷躲起来冰浴了吧,要不然你早就现雪豹踪迹。唔,姐姐也有愣神的时候,怎么事能令一向冷静沉着的你失神呢?嘻嘻,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糗事,呵呵。”
章若初直欲用针封住她那张饶舌嘴巴,眼眸露出恶狠狠的厉色,似在警告她适可而止,然而赵晚晴今趟不再惧怕,“喏,瞧瞧,恼羞成怒啦。果然是做了某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若初姐,我才知道原来你好坏哦。嘻嘻。”
对于赵晚晴调笑之言,章若初只感欲哭无泪,平时她脑袋不灵光偏偏这次猜测之言与事实相差无几,直叫她恨得牙痒痒
萧依雪也想到一个可能,章若初处事果断、深沉睿智,处处显露不凡,若论英挺勃即使七尺男儿相较于亦是逊色不少,然而她终究还是女儿身,一个月未曾洗浴换作任何人也难受。脑海中一个妄念,想及皑皑白雪中,章若初用冰雪揉搓羊脂白玉**的香艳场景,纵使同为女儿身,萧依雪依旧感到心里一阵阵异样,望向她的目光也变了,不再是充满敬佩其中夹杂着一丝丝莫名情愫。
“啧啧啧”赵晚晴同样以暧昧的目光打量着章若初堪称完美的身段,绝色姿容、姣好妖娆的身段,高耸挺拔的雪峰,窈窕丰满的娇躯,盈盈一握的水蛇腰,丰隆臀部以及修长**。
剥去一身衣衫,还原最初的本质,试着想像一下她在冰雪天里冰浴的情形,赵晚晴脸上本是调笑的神情顿时不自然,身心莫名躁动,酥胸下那颗心脏倏地猛烈攒动,只感到身体内生疼起一股火焰,正汹汹焚烧起来。
“啊!混蛋,真是混蛋!”赵晚晴赶紧背过身去不敢在正视章若初引人遐想的娇躯,双手捂着热得烫的脸颊,使劲摇头,“邪念,邪念,不能再想,快离我远。”
萧依雪被她突然娇喝一下,顿时清醒不少,然而脸上一团酡红却是无法掩饰。平素看见男子直勾勾的目光,章若初一眼便知在无形中又被臆想一次,即使遮着面纱关闭诸人视线也逃不过诸人那龌龊肮脏的绮念之心。对此章若初起初恨不能将诸人一一斩杀,杀一儆百以儆效尤,然则后来明白,此法绝对幼稚无知:就算能杀了眼前之人难道有人在千里之外对着自己想入非非,她果真能飞到千里之外将其杀死以泄恨?何况她又不会摄心术,普天之下,难道见着男子便杀?
久而久之,对于此类情况章若初早已习惯或者是麻木了,不过身为女子遐想的对象今趟尚属次,章若初心中那个无奈呀,直欲仰天长啸以纾解郁闷心绪。
半响无语,唯有冰冷刺骨的山风呼啸穿行,带动三女衣袂彩带扑扑作响,乌黑青丝秀随风飘逸,冰天雪地冰雪俏佳人无疑是雪山最亮丽旖旎的风景。
寒风袭至,三人经受冷风侵蚀炙热的躯体总算满满平息归于平常,潜藏于内心深处的莫名悸动亦被禁忌封存。然而,看向彼此的目光却是多了一抹异样光彩。赵晚晴总免不了将章若初的娇躯与萧依雪傲人惹火的身材比较,然后想想自己,又是一阵莫名难言的躁动。
章若初见彼此间好似多了一层忌讳隔阂,干咳一声:“都怪晚晴,没事尽些无意义的废话,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多嘴饶舌,看吧,作茧自缚、自作自受了吧,活该。”
“哼。”赵晚晴一嘟嘴拾起地上包袱折身往山下走去,章若初摇头无奈跟着下山去了,萧依雪则是静默一阵,忽然嘴角逸出一抹微笑,低语道:“咯咯,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
一路上,三人仍是免不了尴尬气氛,有时候多了一层薄纸不及时戳破便很难恢复如初,毕竟事情已经生,很难装作若无其事一般。
但是,没由来的,在赵晚晴心中未曾有过一丝尴尬难堪或者后悔悔恨之意,反而觉得三人之间比之从前更见亲密无间,这个感觉很奇怪,北行路上这个奇怪的感觉一直困扰着她。“难道仅仅戳破一层薄纸还不够?或者还有必要更加深入彼此之间的关系?可是,姐妹之情兄弟之义,可算是一种较深的感情,况且她们之间纠结着秋远峰,彼此除了情敌之外更是相互扶持、历经生死患难的好姐妹,比之寻常交情深了许多,还有怎么比这亲昵的了?世上最亲昵的关系之中,夫妻可算一种。夫妻?虚假凤凰?!”
“啊,我怎么有这样的邪念,太可怕了。”赵晚晴娇躯一颤突然叫嚷起来,攥着拳头朝脑袋猛敲,“该死,真该死!”赵晚晴现在直欲羞愤欲死,这个邪恶刺激香艳旖旎的念头一经产生便牢牢把持着身心,甚是盘踞在脑海中任凭如何清心静修依然无法拔除。
回想起来,祸根当属洛阳迎宾客栈与萧依雪同床那晚,无意间的嬉戏玩闹引起的,事后无所谓,继而与章若初彼此交心朝夕相处,有时同睡一床同在一床衾被之下,在不知不觉之间养成彼此亲密无间的肌肤接触,恍然未意识到当初不过是一场嬉戏玩笑竟导致绮念横生歼灭不止,终于酿成今日苦果,真是悔不当初啊!
两人诧异的目光皆落在满是心事的赵晚晴身上,自雪山之后一路行来,赵晚晴便是一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模样,平素里老是爱粘人这些天来却是有意无意避开人,独自一人在角落里沉静思索着什么,问她她也不,真是奇哉怪也。此刻更是突然莫名惊叫,两女彼此对视一眼皆是迷惑不解之色。
“晚晴,你怎么啦,最近好像神神秘秘的,这可不像你呀。”骤然听见章若初问话,赵晚晴一个激灵,扑闪的眼眸望着她,脸上露出愧疚神情,支吾道:“没,没什么,我还好。”罢不敢与之并肩同行生怕她姣好姿容落入眼里又心生邪恶绮念,快步上前将她二人落下几丈远。
呃?章若初眨巴眨巴水眸,“是我哪里惹她生气了?还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导致心绪不稳,情绪异常?”
“若初姐,你,你能不能婉言一些。”萧依雪俏脸倏地绯红,讪讪赧然。
“啊!罪过,罪过。还以为身处野径荒芜之地。嗯,前方好像有个镇,今夜我们就在哪里借宿一宿,顺道打听天山派的具体位置。”章若初瞄了瞄四周,好在距离镇较远仅是依稀可见炊烟袅袅,拍了拍心口,笑道:“历经一个多月旅程,终于得见其他人,还真是有些兴奋呢。走,趁时间还早我们去镇上逛一逛,熟悉此地风土人情,莫要犯了当地人的忌讳。”
“嗯,好吧,哦,晚晴走的可真快呀,一眨眼的功夫将我们落下好远。我们也快走吧,找家客栈,好好睡一觉。”萧依雪眼望着赵晚晴急匆匆步伐,眼中闪过疑虑,暗忖:“究竟是何原因,看来得找个机会问清楚。”
前方日落夕阳残照,大旗迎风招展,远远望去,旗帜上绣着一朵洁白花朵。“咦,若初姐快看,我没见过天山雪莲,旗帜上的雪白花朵可是雪莲花?”萧依雪眼中露出一丝欣喜,纤手遥指。
章若初顺着萧依雪手指的方向望去,远远便听见响亮的扑扑声,目光一凝聚集一处,瞧见迎风招展的旗杆上,一朵洁白花色随风呈现不规则波纹,然则章若初却认出来,那确确实实是雪莲花。
“天山派!?”章若初喜不自禁娇呼道:“真是雪莲花的标志,我们终于来到天山派山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