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疼的险些叫出声来,到底一直戒备着,下意识便咬紧了牙关,没让自己发出半点声。
“瑟瑟?你怎么样……”尹若群还在门前出声,江瑟只恨不得他立刻滚蛋。
“你先走吧!”江瑟的语气重了几分,带了些不耐。
可尹若群显然不想走,他其实从见到江瑟第一眼就喜欢她,他知道她在公司的日子不好过,所以便想帮她一把。
可他虽然和资方有关系,但到底后台也没那么强硬。
能做的有限。
眼下听见江瑟不舒服,更觉得心急如焚,也觉得是个好机会。
“瑟瑟,你不用担心绯闻,左右我们现在也是‘情侣’,即便是被媒体或者狗仔拍到了也不要紧,正好坐实我们的关系……”
尹若群还在外面喋喋不休,江瑟都不知道他哪来的毅力。
明明平素看起来话不太多,也不算让人讨厌,这也是江瑟会答应和他炒cp的原因,可怎么今天就像是个话唠。
江瑟这会更是恨极了自己找的借口。
说什么不好,偏说生病。
“不用了,我睡一会…就好。”江瑟再度开口。
偏身后的男人心里不痛快,变着法的折腾她,江瑟紧咬着唇瓣,不敢再做声,没一会,泪花便溢满了眼眶。
江瑟垂着眸子,没再挣扎,只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尹若群后面的话,她再没听清,只觉得头昏脑涨,所有的感官和思绪都被周聿白牵着走。
周聿白的吻落在她的耳畔,细碎又温柔,他紧紧环着她的细腰,低声道:“看来这位尹先生对你死心塌地的不行,要不请他进来坐坐?”
江瑟周身都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雪白的肌肤上染着一层红晕,眼尾暗红,莫名的让人疯狂。
她死死咬着唇瓣没做声,早就知道周聿白这个疯子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她说的越多,便错的越多。
没得到回应,周聿白哂笑出声,贴近她的耳畔低声道:“江瑟,好好看看镜子里你这副下贱的样子。”
江瑟正面对着梳妆镜,她不愿意抬眸,更不想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可偏生,周聿白不如她意,强迫她抬起头来,而后又狠狠的索要起来。???..coM
江瑟唇瓣都被咬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尽是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模样。
眼泪不争气的滚落下来,再控制不住。
早在当初回到江城,她就知道他不会放过她,可直到真真切切的看着这一幕,她却仍旧免不了觉得屈辱。
周聿白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心堵的厉害。
“哭什么?遗憾现在弄你的人不是尹向群?”周聿白将她转过身,大手捏住她的脸颊,一双桃花眼里满是骇人的戾气。
江瑟喉咙发紧,抬眸看向他:“够了吗?够了就赶紧滚,没够就痛快一点。”
说罢,江瑟便闭上眼,不再看他。
“瑟瑟,你怎么样?你再不说话我去找经理开门了?”尹若群的声音里多了抹急切,显然是担心江瑟晕倒。
周聿白冷睨着江瑟,显然也动了火气,后退了两步冷声道:“让他滚。”
江瑟瞥了他一眼,拿了件外套披上,擦干眼泪,将门打开。
“瑟瑟,你怎么样?”尹若群急切的看着她,温声开口。
江瑟轻声道:“我睡一会就好,你在这只会让我没法休息。”
尹若群伸手摸了摸江瑟的额头,江瑟蹙眉,下意识向后躲了两步。
可惜,她没料到尹若群的动作,尹若群的手还是触及到她的额头。
“尹若群,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没有亲密到这个地步。”江瑟也没了多少耐性,好好的心情本就被周聿白搞的一团糟,这会更没有什么好情绪。
尹若群愣了几秒:“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你了。”
“我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江瑟再度催促,知道周聿白的性子不好,更不会有多少耐性再等下去。
江瑟说的直接,尹若群也不好再耽搁,只是不放心道:“那你好好休息,要是有不舒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恩。”
江瑟应了一声,见他转身离开,才算是松了口气。
才关上房门,房间里便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他对你还真是上心,他要是知道你刚才那副样子,还会不会这么喜欢你?”
江瑟抬眸看向他,没回应他的话,只是冷淡道:“周少还要继续吗?不继续就赶紧滚。”
周聿白阴翳的眸子,盯着她半晌没做声。
片刻后,周聿白自嘲的轻笑出声,眼见着江瑟转身要去另一个房间,便又把人扯了回来。
江瑟被他扔在床上,闭上眼没想再挣扎,只盼着这一场闹剧快点结束。
可偏偏,她越是如此,便越是激怒周聿白。
男人将她的睡裙扯的粉碎,在床上折腾了半晌,又将她抱到梳妆台前。
江瑟饶是再能忍,也受不了直视这样的自己。
她开始反击,挣扎间在周聿白那张过分妖冶的脸上,狠狠抓出了几道血痕。
“混蛋,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嫣红的血迹缓缓渗出,江瑟神色不变,那双清冷的眸子猩红,只恨自己不及他的力气,又比不得他的权势,只能由她欺负。
周聿白却发了狠,扯下领带将她的手紧紧捆了起来,疯了一样折腾起她。
“我说过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饶不了你!”
江瑟最初还能忍着,可最后怎么也受不住他的折腾,颤抖着呜咽出声,整个人都抖个不停。
女人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青色的痕迹,连带着吻痕遍布全身。
江瑟不知道那一晚自己是怎么过去的,只记得最后她哭着蜷缩着,再也受不住被逼着向他求饶,两只手腕更是因为挣扎,被勒到不过血。
翌日,江瑟清醒时头昏脑涨,眼睛肿的厉害,手腕子也疼的不行。
那个制造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一片狼藉。
后来的记忆出现了断层,她似乎在那样的折磨之下做了一场梦,梦见有人怜惜又温柔的亲吻她,梦见有一只手替她拭去泪痕、梦见有人替她擦拭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