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决定近距离看看情况,自己还没有看过猛犸象,那大家伙的移动速度不快,有战马在不会很危险。
一群人骑着战马冲过去,速度很快,很快就接近了猛犸群,停在两三百米外,猛犸群时不时响起吼声,大地仿佛都在颤抖。
林凡终于近距离欣赏到了猛犸象,其中比较显眼的几头,身上披着金、红棕、灰褐色的细密长毛,身高到达恐怖的六七米,粗壮森白的象牙,这比现实世界的猛犸象还要恐怖。
“首领,你看!”战虎指着一个方向,林凡拿出望远镜一看,他看到了灰白色毛发的狼,“那是霜狼!”雷熊曾经是北地人,他认识体长近两米的北地霜狼。
“妈的,这年代,动物之间还会配合行动?”林凡倒是知道不少动物组合,狼狈、鳄鱼和鸟,但是实在无法理解狼和猛犸,这不应该敌对关系吗?
林凡放下望远镜,这些猛犸象十几个一群,每一群间隔两三百米,这样铺成了一条十几公里长的线,这怪不得一些部落要难逃,加上后面的霜狼和野人,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首领,现在怎么办?”
“斜着向南走,寻找能阻挡这些猛犸象的地方,最好是弄死一些,老子刚好愁冬天的食物。”林凡可不怕大型碳基生物,对付这些野兽,火药是个好东西。
一群人沿着东南方向走
两日后,雪草部落站在原地,一个去前面探路的男人跑过来,“首领,前面好多人,他们聚集在一块,我看到了汉部落的旗帜。”
雪草首领脸上有了笑容,他们带着族人走过去,这一片阔野平原,建起了很多木屋,他们以为这里就是汉部落。
刚刚靠近,就被一群人拦了下来,他们身上没有穿青布和甲胄,二十几个男人对他们挥了挥手,举起了长矛。
雪草部落那个会汉语的少年连忙站出来:“我们加入汉部落。”
一个穿着兽皮大衣的男人站出来:“就你们还加入汉部落,赶紧离开吧,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地方了。”
雪草少年还想争辩:“我们被汉部落救,他答应了我们。”
“放屁,汉部落的战士都在里面休息!哪来的汉部落,赶紧滚!”男人吼道,雪草少年委屈极了,这些人完全跟之前的汉部落战士不一样。
雪草首领叹了口起,部落根本走不远了,伤员已经伤口溃烂了,若是再走一些路,必死无疑,他想说什么,却看对方举起了长矛。
“我们走吧。”
雪草族人皆是失落神色,这时地面震动,一群朱雀卫骑兵从里面冲来,荒看到了这一幕,“怎么回事?”
那个驱赶雪草部落的男人连忙开口:“荒城主,这些是骗子,他们说是其他汉部落人让他们过来的,我觉得他们可疑就将他们赶走。”
荒倒是不介意对方加入,只是搞欺骗这一套他很不喜欢,这是雪草少年激动起来,他指着朱雀卫,“是,是汉部落的人,救了我们一样。”
少年的汉话很糟糕,荒眉头一皱骑着战马走过来:“我们朱雀卫都没有碰到你们,小小年纪不可以说谎。”
“我没有!”少年急的面红耳赤,他一激动完全说不出来话,青羿看他这模样,扫了一眼雪草族人,“城主,他们看起来很可怜,反正对我们没有威胁,还是让他们加入这个临时营地吧。”
这片临时营地是朱雀卫建立起来的,七八个部落聚集在这里,他们都是被朱雀卫所救,朱雀卫教会他们建造简单的木屋,现在刚刚入冬,还可以挡住小风雪。
“嗯,让他们进去吧。”
“城主,不可以啊!骗人的部落,他们很有可能祭拜的是邪恶图腾!”其他部落的男人还是不愿意让更多人加入,人越多,他们在附近狩猎的食物就越少。
荒犹豫不决时,“城主,有骑兵靠近!”
青羿举起望远镜一看,“是,汉王!”
林凡等人策马奔腾而来,十几人停在朱雀卫面前,其他部落的男人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几十个朱雀卫同时下马,齐刷刷单膝下跪,包括那位威风八面的荒城主,“参见汉王!”
林凡从马上跳下来:“各位战士请起!”
“谢,汉王!”
雪草族人一个个呆立在原地,原来救自己的温柔男人有如此高的地位,雪草少年更是激动地嘴唇发抖。
“首领,你怎么从北面而来?”荒好奇道,“我们去跟猛犸象玩了一会,那些家伙行进的放方向刚好是洛城。”林凡简单说了自己的行程。
荒恍然大悟,他们也去接触过,林凡继续说道“我们发现了一个好地方,可以收拾那些大家伙,只是需要炸药,你们可以回洛城取几车过来。”
“听首领的!”
这时雪草少年走了过来,朱雀卫顿时抽出了长刀,“止步!”
林凡转头看去:“咦?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雪草少年顿时涕泗横流,他们方向偏了一些,若不是下雪有马蹄的足迹,他们必死无疑。
“他们说我骗子。”雪草指着其他部落的人,林凡眉头一皱,“荒,怎么回事?”
“首领,这些人都是我们聚拢的,防止他们给洛城压力,所以让他们在这里建了营地,刚才这些人想加入,这些部落的人以为他是骗子。”荒解释道。
林凡扫了其他部落的人,那些人不敢直视林凡的目光,全部低头,“资源果然是纷争的原罪。”林凡这句话没有人能理解。
“雪草部落以后就是汉国的子民了,还有人敢在汉国的地盘,阻拦汉子民?”林凡反问一句,一时间没有人敢说话。
几个男人后悔不已,他们第一次见到荒者歌谣里的那位汉王,没想到就让对方生气了。
见没有人敢回答,“雪草,带你们的人进去休息吧,找一块好地方。”林凡说完直接往里面走,其他人大气不敢喘。
雪草少年瞪了一眼之前凶自己的男人,那个男人不敢有任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