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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戈简直都要笑翻了。这个年代的妇人就算不能出门长见识,也不该这么笨才对。
否则那些所谓的宫斗宅斗,究竟是怎么进行的?
只是王夫人的所作所为已经打翻了她的三观,她终于能理解,孟府里边的那些女人的所作所为,还真就是符合实情哪。
孟老妇人教养出来的儿女们,还真是就随了她。
所幸王家的女人并非都跟王夫人那般,否则她真就得重新考虑这段婚事咯。
哪怕是王冉脱族离家,她也不能接受。
石老夫人连声叹气,又对着石侍郎夫人等进行了好一番教育。王夫人的表现,给她打响了一个警钟。
孟戈看着被训得有些无奈的王家几位夫人,除了有些唏嘘外,却没跟以前一样认为这是教育的缺失。
同样的现象,就是在那个思想自由进步的年代,也是常见的。
因此这不是见识或是教育的问题,而是一个人的心性,是那个人的固有思想决定的。
那样的人,就算是受再好的教育,思想再是开放,也从根本上承认人人生而平等,但往往就是那样的人,才最是坚持所谓的门当户对什么的。
门当户对也没错,错就错在那些人对于平民百姓,或是财势比不上他们的人的那种轻视与敌对。
这样的思想,这样的偏见可以说是与生俱来,是整个大祁宋的传统,传承了好几千年,哪是孟戈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且不说这个封建的社会,就是前世那些备受鼓吹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这样的阶级等级制度,才是最直接干脆的。
既然没法改变,那她又何必多事呢。只要从自己出发,从自家人的教育出发,将那样的思想一代代的传承下,说不定还能凑效一些。
王夫人似乎认为自己旗开得胜,就该让更多的人知晓这事,便大张旗鼓的去了官媒处,让官媒去小姑子婆家给王冉提亲。
官媒门店也不算大,但更是不小,都是为一些富贵人家撑门面时出手说媒用的。
这样的媒人,出场费自然不少。只因挂了个官字,起收入自然也要算官府一半。
因此竞聘官媒的人也不少。
祁宋刚刚建国,官媒门店也才恢复没多久,官媒的人数也没能招到素质在线的。
王夫人大张旗鼓的上门求他们去说亲,那些人品不怎么好的官媒怎会放过这个八卦。
不消多时,王夫人在官媒门店里边侮辱孟戈,大骂石家,踩踏孟府的事,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其中不乏一些王夫人口快之时,说出来的一些关于皇帝的不好的话语。
所幸那些官媒还知轻重,倒也没敢将那些话传出来。
奈何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闹事之人,那些话就是再被遮掩,还是被人暗暗传到了坊间。
宫里,皇帝听了暗卫上报的消息后,竟然笑了。他摸着唇上的八字短须,静待好戏上演。
不过在这之前,他好像应该配合这出戏好好演下去才是。
比如降罪整个王家,对石侍郎给予警告降职处分,让孟府一干人等禁足半年,直接将孟戈驱除出京城,终生不得再踏入京城半步。
至于曾经做出了错误判断,并且在这当口将孟戈不能生育的事情传出来的司徒空等人,就变成了西辽的人质,关押在京中一个年久失修的皇家别院里边。
一夜之间,京城风向就变了,变得京中百姓都措手不及。
他们围在王家院外,看着王家众人被禁卫军绑出来押上车,心中难免有些感慨。
不少人就当着王家的人,说什么娶妻当娶贤、小心祸从口出、无知妇人就不要出门招祸、最毒妇人心等等。
这些话,每一字每一句,都重重的击在王夫人耳中,如利箭般根根扎入她的心房。
此时的王夫人那个悔啊,恨哪。只是她能怪谁,该怪谁?
就在王府一片糟乱的时候,王家几位嫁出去的姑奶奶就被夫家亲自送了回来。
当时,那两位跟王夫人意见统一的姑奶奶,就抱头痛哭,一致将所有罪责的包袱都甩给了孟戈。
王家的人都被带了出来,禁军统领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王冉王衍两兄弟竟然不在其中。
与此同时,孟府那边也传来了话,孟戟也不见了踪影。
这下京城热闹了。不见的这三个人,都是带兵的人。就算王衍只是见习军师,他的智谋也不是一般将士能比得上的。
于是皇帝急了,干脆让人闭了京城五个城门,严令禁军挨家挨户的搜查,但凡有点可疑的人,都能先抓起来。
这期间,如遇反抗者,即可先行斩杀。
圣令一出,整个京城人人自危。普通老百姓最怕的是自己变成某些人的替罪羔羊。
官员们也害怕得紧,深怕变成某些整治斗争的牺牲品。
就这样,当孟戈带着二皇子优哉游哉的出了京城边界之时,整个京城的混乱已经殃及到了周边的好几个城市。
当然啦,这一次的收获也不少,他们不仅查出了许多的暗中不良交易,还揪出了别国设在祁宋的一些暗桩。
就在荆州百姓们叫苦不迭,到处散播天下即将打乱之时,王冉跟孟戟带着十几万将士把整个京城攻陷并迅速抄了好些官员的府邸。
那几天的京城菜市口血口成河,京城空中飘散着一股浓浓的死气,城外的人都能听到京中那震天的哭嚎之声。
不久之后,那样的景象蔓延到了京外。整个荆州都成了王冉跟孟戟的天下,让天下百姓惊惧不已。
唯有孟戈,正带着随行的人事不关己的赶着路。
二皇子皱巴着一张脸,盘腿坐在驴车上,望着京都的放心忧心忡忡。
孟戈见状一个爆栗敲去,警告道:“小孩子家家的,做什么这么老成啊?既然跟了我出来,你就给我好好当个孩子。那些事自会有人解决。放心吧,你爹你兄弟姐妹们都会没事的。”
二皇子哀怨的摸着额头,鼓着脸干脆换了个方向继续忧思重重。
孟戈将手上的狗尾巴草往嘴里一塞,倒躺在驴车上,伸脚踢了踢孟矛,示意他去开解二皇子。
孟矛不满的扒拉开孟戈的腿,也学二皇子转到了一边去。
孟戈讨了两个没趣,只得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继续眯着眼看着渐趋明朗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