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藏在水缸里才没被发现,谁替倭寇说话,我要吐他一口唾沫。”
“胡说什么呢?我听我小舅子的二姨夫说,是梁国公私自扣押奴役倭奴建造宫殿,所以才被御史弹劾了。”
“什么倭奴、倭寇,不都是一样,敢奴役倭寇,梁国公真爷们,我家闺女前段时间出嫁,挖出来的女儿红没喝完,明日送到梁国公府上,请他尝尝。”
“不知道这次陛下会不会怪罪梁国公……”
“应该不会吧。”
“说不定,即使陛下是女子,功高盖主还是要忌惮的。”
“唉!”
……
对于京中的传言,霍瑾瑜有所耳闻,也不怎么在意。
当皇帝就别想成圣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脚踏两只船的技术普通人把握不住,太累人。
不过梁国公这事,她还是要给些反应。
次日扣了梁国公半年的俸禄。
梁国公也老实认错,表示以后再也不乱折腾了。
……
听到消息、仍在广州处理第一造船厂腐败案的熊御史:……
他们现下还未去澎湖,陛下已经定性,他们这波去澎湖是游玩的吗?
霍瑾瑜一时忘了熊御史、谢宰丹的事情。
梁国公想着既然陛下将事情解决了,给手下传信,让他们好好招待熊御史、谢宰丹两人,好好领略一下澎湖的风光。
梁国公在京中待了两个月,专门去了麒麟院,看了他们褚青霞他们研究的蒸汽发动机,亲眼见到后,啧啧称奇。
陛下不愧是陛下,原先他一直以为陛下摆弄蒸汽机,是当做工具摆脱对人力、畜力的依赖,没想到还能用在交通工具。
这种蒸汽发动机若是研究成功,他无法想象,未来他们景朝的船在海面上的行驶速度有多快,到时候不用炮弹,他们船的本身已经化身炮弹了。
梁国公回到澎湖时,正好熊御史、谢宰丹他们结束广州事宜,也到了澎湖。
双方见面时还算和善。
梁国公主动带他们参观了澎湖的景色,给他们看了能看的地方。
熊御史看了看岛上的建筑,发现没有违反规制的地方,也就不计较。
他这些日子也算了解了一些梁国公,打水仗是一把好手,大概因为出身草莽,性子猖狂,带着武将的鲁莽和嚣张,与先帝性子有些像。
住宫殿的胆子有,但是造反的胆子现在估计没有。
至于岛上的倭奴,熊御史连看都没看。
又不干涉朝政,不影响本地民众,他也没心思看那些东西。
等熊御史、谢宰丹离开,梁国公哼着小曲,提笔给琉球王室写了信,想卖给他一部分倭奴。
既然熊御史都参奏他了,他也要改一下,让熊御史能宽慰些,以后说他一些好话。
琉球王室:……
梁国公私底下与那些人的折腾,他装作看不见,不代表他愿意接手那些麻烦,可是他也不想得罪梁国公。
琉球国王想了想,在幕僚的建议下,联系上高丽王,问他愿不愿意做这个生意,就这样梁国公就将一部分倭奴卖给琉球,琉球使者后脚就送到高丽,连船只都没有卸下,还是澎湖的。
梁国公装作不知道。
霍瑾瑜后来听说这项二手倒卖生意,写信将梁国公训了一顿,让他以后好好守好澎湖就行,别折腾这些事了。
梁国公面上答应的挺好的。
至于私底下是什么情况,霍瑾瑜只能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
九月,徐衔蝉诞下一名男孩,四公主取名霍康,不求他未来有什么大出息,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安一生。
霍瑾瑜听到消息,也给徐衔蝉送去了赏赐。
同时,也是这月,霍瑾瑜打算给龙凤胎接种牛痘,此事并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通知朝野。
她让钦天监选了吉日,在前一日,带着霍月浅、霍云深两个小家伙去了太庙祭拜先祖,让九泉之下的老霍头和邓皇后保佑两个小家伙。
太庙中,霍瑾瑜看着供台上的牌位,脑海中想起小时候与父皇、母后生活的一幕幕。
虽然她不信鬼神,但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这么多传统不一定有错,走个程序也让大家心安。
霍瑾瑜:“父皇、母后,明日月月、云云要接种牛痘,还请你们保佑他们!”
两个小家伙学着她的样子叩拜,奶声奶气道:“皇祖父、皇祖母,我给你们磕头了!是乖孩子!”
霍瑾瑜忍笑。
大家出来时,看到外面漫天霞光,越觉得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两个小家伙张大嘴巴,看着这震撼的一幕。
“娘,那个好像马、那一片好像狗,那是兔子!”霍月浅瞪大眼睛。
霍云深扶着谢少虞的腿,垫脚指着头顶的云,“娘,爹!你们看,那里好像站着两个人看着我们!”
霍瑾瑜闻言抬头,顺着他的方向,看到西南一角,在一片五彩斑斓的晚霞笼罩中,看着确实像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嗯,是皇祖父、皇祖母看着你们呢。”霍瑾瑜摸了摸两个小孩的脑袋。
“哇——”小家伙们激动地蹦蹦跳跳。
第139章
次日,两个小家伙的牛痘接种在乾清宫举行,霍瑾瑜打算陪他们四五天,事务先将交给顾问处,反正她就在宫中,对于一些紧急的折子可以快速转交给她。
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京城的牛痘接种技术已经十分完善,风险很小。
健康的孩童一两岁就可以接种,身子弱些的,等到四五岁也可以。
当然京中许多富贵人家为了保险,都是在孩童四五岁开蒙前接种牛痘。
两个小家伙的过程很顺利,第二天发了低烧,□□日后,已经活蹦乱跳,除了奶膘减了些,精神头不减。
等两人痊愈,长公主进了宫,抱着两人好一阵稀罕,“陛下就不能再等一些日子,让月月、云云年岁大些再接种吗?”
霍瑾瑜:“他们虽然年纪小,身子可不弱,二姐你别纵着他们,容易宠坏。”
“小孩子就是要宠的。”长公主无奈白了她一眼。
霍瑾瑜闻言,放下手中的折子,红唇微噘,面带失落,语气有些低沉,“二姐,你这是喜新厌旧,以前你不这样说朕的,明明说朕是你最爱的人!”
霍月浅小脸疑惑,“什么叫喜新厌旧?”
霍云深蹙眉:“不知道?”
长公主闻言,点了点两个小家伙的额头,“喜新厌旧就是姨母最疼你们,胜过疼你们娘。”
霍瑾瑜侧头捂脸,佯装哭泣,“呜呜……二姐不喜欢朕了,果然大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话音刚落,衣摆一重,眼睛从指缝中露出,正好对上霍月浅的小脸。
小家伙同样噘着嘴,“娘以后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