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相,别说三小姐,我觉得就是公主家也找不到这样的。”
“说的有道理。”
……
管事听着周围议论纷纷,额头细汗越冒越多,同时恶狠狠地看着徐衔蝉,这人的嘴真讨厌。
“这位公子,您看,您若是执意拒绝,落了三小姐的名字,让京城百姓怎么看她,看在西华伯的面子,您就答应我吧。”管事继续哄道。
谢少虞垂眸看了看躺在台上的仆役,面无表情道:“在下和西华伯并不相识,为何要给他的面子,既然彩灯不给,在下就不要了。”
“欸……公子。”管事想要去拉谢少虞,被他灵巧躲过。
谢少虞看向其他人,“咱们走吧。”
徐於菟、徐衔蝉、霍永安、霍雏凤等人点了点头。
一行人刚下了台子,就听身后管事气的直跺脚,有些气急败坏道:“你们想清楚,走了就是落了西华伯府的面子!我们伯爷深受陛下看重,被我家小姐看上,是你们的福气。”
徐衔蝉、霍永安等人:……
这个管事知不知道他面前站着的都是什么人,还和他们吹起圣恩来,试问朝堂还有哪部官员与陛下的亲近比得上顾问处,那可是真正的天子近臣。
霍永安瞄了一眼谢少虞,嬉笑道:“老师,是你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也一样,正好这段时间你母亲为你的亲事操心。”谢少虞也不客气。
霍永安闻言,立刻转头,“我不要。”
管事见他们不理自己,自顾自聊起来,气的更狠了,正想再放狠话,忽而从楼里又冲出一人,将他的嘴捂住了。
对方不给他说话机会,神色惶恐,连连躬身致歉,“抱歉啊!几位公子,此事是我等过分纠缠,这些本应你情我愿,既然公子与我家小姐无缘,这彩灯和银子就当做是给公子的赔礼吧。”
谢少虞眼睛微眯,看来有人认出他们了。
徐於菟也明白过来,低声道:“谢兄,既然对方服软,咱们就到此为止吧。”
“嗯。”谢少虞轻应一声,接过管事递过来的彩灯和银子。
等到谢少虞一行人离开,周围百姓也看出猫腻了。
这是撞上了不敢惹的人。
啧!要他们说,这西华伯府的人确实活该,他一个伯爷在京城这地方真不够看的,普通百姓怕他,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会忌惮。
旁边阁楼上,西华伯目光顺着街道一直追着谢少虞等人,等到他们彻底混入人群中,才松了一口气。
旁边他的小女儿宫秀媛坐在一旁,正在扯着帕子生闷气,她好不容易看上一个顺眼的,偏偏她爹不愿意。
“哼——”宫秀媛见西华伯不理她,嘴巴噘的更狠了,鼻子大大地重哼一声,以示自己愤怒。
西华伯被声音拉回,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起身之际,觉得后背一阵凉意,原来刚才出了那么多冷汗。
“你气什么气,你知道刚才那群人都是什么人吗?还噘嘴,老子的命都快被你吓跑了。”西华伯无语道。
他就是和几个好友在隔壁喝酒,本来下方的赛诗会也是一个乐子,想着若是最后赢的是青年才俊,正好给宫秀媛说亲。
一开始他和好友们喝酒吃肉忆往昔,对于赛诗会那些不怎么感兴趣,也就没注意,等到有人提醒他时,赛诗会的结果已经出来了,管事正在挽留对方。
他一听就知道对方肯定是长得合乎秀媛的眼缘,等到他一看,差点没吓死。
他怎么眼花了,看到谢少虞站在台上,尤其对方此时的脸色称不上好。
没等他在心里催眠自己,余光就瞥到了更多的熟脸。
哦,那位是顾问处的徐於菟,旁边那个高个俊秀的女子是徐衔蝉,当年她入军事学院时,在朝堂上有过一面之缘,至于霍雏凤、霍永安,西华伯更是熟悉。
那一刻,西华伯只觉得心都凉了。
偏偏下面台上的管事还在叫嚣恐吓。
什么叫他的面子?
他真是服了,他可没有让管事这样强买强卖,秀媛今年虽然二十了,除了娇蛮些,品性不差的。
经过管事这么一说,倒像他想要尽快将这个“烫手山芋”给抛出去。
西华伯已经能想象,明天京城会如何传西华伯府的家事了。
所以他顾不得其他,连忙派人先将那个管事的嘴捂住,后面也查查,到底谁让他主持这个赛诗会的,光学会借势压人,这在民间管用,但是在京城,除非是顶尖的那几户,在京城谁敢以势压人。
他该庆幸幸亏他家是姑娘,若是儿子,被陛下知道了,估计明天就要去红螺山军事学院报道了。
宫秀媛撇嘴,“知道啊!你不是说了,那一行人都是人中龙凤,既然是好的,为什么不让女儿争取一把。”
西华伯无奈地摸了一把脸,“闺女,那可是谢少虞,谢公的外孙,陛下身边的近臣,知道他为什么被贬外地吗?就是因为他对昭王妃的娘家出手,你还凑上前,你是有八百个心眼可以斗得过他。”
“我又不是和他斗的,我是想和他过日子。”宫秀媛继续哼唧唧道,“你不满意他,咱们可以换人,我看那个长得比我还好看的公子也不错。”
“小祖宗,我哪敢不满意他,以对方的心性,是他看不上你。”西华伯扬手给了自己额头一巴掌,“还有,你真是眼光好,另外一个你也敢看上,那是徐於菟,现在还在顾问处,你是真不怕他私下里在陛下面前给老子穿小鞋啊!”
宫秀媛见亲爹这副崩溃的样子,有些讪讪道:“我也是看脸,不知道他们有这么大的背景。”
想起璀璨花灯下,谢少虞那群人的风姿,宫秀媛心头痒痒,还有些不死心,“爹,要不你去找谢公说说,说不定真能盼来一个贵婿。”
西华伯气的手直抖,“你真是孝顺啊!”
这闺女是他亡妻拼命生下来的,所以西华伯当成眼珠子疼,在伯爵府除了他,就是他的那个继夫人也要讨好,未曾想,留来留去,留成仇了。
一开始谢少虞、徐於菟他们才入朝的时候,他不是没有肖想过两人成为他的贵婿,但是经过这些年的相处,两人明显不是好相与的,秀媛别说拿捏了,估计连人都绑不住。
宫秀媛见他爹似乎真生气了,也不胡闹了,连忙跑到他身边,给他拍后背,告饶道:“爹,我错了,您别气,那个人不稀罕我,我现在还不稀罕他呢。”
“你今年才二十,担心什么,咱们富贵人家的女子现在流行晚嫁。”西华伯无奈道。
“我当然也想一辈子留在伯爵府,可是就怕时间久了,被您嫌弃。”宫秀媛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唉……谢少虞、徐於菟他们不愿意,说起来昌宁二年那届的洛三元也没有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