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很好说话的,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散了散了吧!”
夏晚晚摆摆手,颇为大度,当即要遣散他们。
害,演个戏真是不容易哇。
她一抬小脸,便见爹爹一脸懵逼地看着她。
夏晚晚【啊?是不是我的演技太拙略了?奇怪,为什么小孩子演戏一下子就被大人看出来了呢。】
“爹爹,我没事哒。”她真没事啊。
赶快过去吧,她可不想因为抢一碗饭吃,而连累了琉璃姐姐啊。
“我也没事,父皇。”琉璃公主拉扯着国主的衣袖说道。
东临国主深深一叹气,“走吧。”
真是幼稚!
他现在可没心情陪小孩玩。
离开之前给了一个锦盒夏司珩,“劳烦珩儿转交,这是给元宝准备的,劳烦让他明日务必到翠烟楼赴约,你若不放心,可派人跟着。”
夏司珩笑了笑,“本王放心的,话一定带到。”
东临国主笑着离开了。
他叫莫公公先去翠烟楼准备了。
元宝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定很好对付!
夏司珩将锦盒带到了女儿院子,交给了元宝。
元宝举起里头的翡翠手镯,一双美目冒着光,“真好看,没见过这般透的紫色翡翠手镯,这得不少钱吧?”
夏司珩:“就连太后也没几条这样品相的紫翡。”
看来,国主为了元宝,是下了大手笔了。
“堂堂一国之主,对他来说这也不算什么,这种美丽的废物,除了给我的姿色锦上添花,其余的屁用没有。”
元宝说着,便兰花指捻起那枚玉镯,戴到了自己的白皙的手腕上。
不得不说,紫色确实适合他,他欣赏了好一会,又低头问夏晚晚,“小家伙,你下一步打算让我怎么做?”
夏晚晚露出两颗小乳牙,“当然是去赴约了,不过以东临国主这种小人行径来看,他到时一定会算计你的,你小心些就是。”
“啊,难不成他还要强制爱啊?咦,死变态!”
元宝嫌弃皱眉,差点都要把镯子摘下来扔了。
夏晚晚拍拍胸脯,“谁说就许他算计我们,我们不能算计他?”
元宝眼睛亮了起来。
夏晚晚趴在他的耳边,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大堆。
元宝挑了挑眉,“好,那我明日便去赴约。”
“可是······”一旁的靖五欲言又止,脸色沉沉的,只是说了一句话,便被靖二给拉了回去。
夏司珩看向他们二人,一脸不解,“靖五,你有什么事?”
“王爷,他没事,他只是昨晚没睡好罢了。”靖二赶紧开口说道。
夏司珩看了二人一眼,便叫他们先退下了。
夏晚晚扑到爹爹怀里,小脸凝肃,“爹爹,你对你外祖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啊?”
夏司珩的外祖母,就是东临国主的母后。
自她听到琉璃公主说的那些之后,她心中便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爹爹的外祖母情况不妙了。
夏司珩揉着她的脑袋,微微叹息:“从未谋面,算不得什么感情,只是我生母对她牵挂颇深,我也想替生母了却一个执念罢了,怎了?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沉思片刻,夏晚晚说道,“可能,你外祖母的情况不是很好,我听琉璃姐姐说······”
她将自己听来的一切都说了。
夏司珩闻言脸色越发黑沉。
本以为东临国主只是个凉薄的小人,没想到连自己的母亲都这样对待。
再想到自己生母被逼自尽,夏司珩的手紧了紧,最后一抿唇什么也没说。
他进宫去了。
院子外。
元宝和靖五大眼瞪小眼。
“你有什么事,就不能直说嘛!”
靖五只是看着他手腕上的镯子,最后低着头失落地离开了。
他不想元宝去赴约。
但他更不能坏了王爷和公主的计划。
只能在心里暗暗生闷气。
最后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一拳把树干给打穿了。
“有的时候,我真恨自己的身份低微,连只猫都保护不了。”靖五说着,看向了一旁石桌上摆放的大礼盒。
里头,是一套小心翼翼叠好的烟霞流仙裙,绣花精美,一看便贵气不俗。
靖二帮他把礼盒盖起来,“这可是你花了三个月例银买的呢,先盖好,以免落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