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和终于身死,潘丹凤和温星洲都松了口气,但是秘境中白色火焰的威力,却是令二人心惊胆战。
虽说皇甫和被陈飞宇的“裂地剑”打伤,但他毕竟是一位“元归后期”境界的超级强者,竟然连一丝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不,甚至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刚沾染到白色火焰,便被瞬间燃烧殆尽。
威力如此惊人的火焰,着实令人心生畏惧。
“终于杀了皇甫和。”陈飞宇松了口气,龙渊剑上所凝聚出的巨大紫色剑芒顿时消失。
这一战,他一共消耗了十三颗红色果实,但和最后的战果相比,这一点点消耗物超所值,除掉皇甫和这个大敌,他就能没有后顾之忧的探索整个秘境。
再说了,画中世界的红色果实,至少还有数百颗,仅仅用了十三颗果实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恭喜陈少侠,贺喜陈少侠,终于亲手杀死皇甫和,报了秘境外面被打伤之仇,等此战消息传出去后,足以轰动天下,陈少侠的威名必定再上一个台阶!”温星洲连忙恭敬道喜,声音中显而易见带着讨好之意,心里更是充满了震撼。
虽说陈飞宇是依靠着外物,才将皇甫和杀死,甚至皇甫和身上还有伤,但陈飞宇毕竟只有“先天后期”的境界,能够越过整整两个大的武道级别而杀死皇甫和,如此显赫的战绩,环顾整个圣地,怕是没人能够做到!
潘丹凤也跟着喜笑颜开,挺胸抬头,与有荣焉!
“威名不过是浮云而已。”陈飞宇将地面上的红色果实收起来,走到了密室的外面,看着里面熊熊烈火中的神剑,道:“庄子曾说过,名者,实之宾。相比起虚无缥缈的名声,得到眼前那柄神剑才是真正实质的好处。”
“陈少侠所言极是。”温星洲连忙跟到陈飞宇的身后,皱眉说道:“密室里的白色火焰实在太恐怖了,连皇甫和那等强者都毫无反抗之力,陈少侠想要拿到神剑并安然退出来,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白色火焰的确很厉害,但我也不是毫无办法。”陈飞宇站在密室的入口,被密室里散发出的热浪熏得脸色发红,伸手拿出了丹方,迈步走进了密室里。
为今之计,只能继续依靠手中神奇的丹方了,丹方连祸斗喷吐出来的火焰都能吸纳,想来吸纳密室的白色火焰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潘丹凤在旁边紧张地看着陈飞宇,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万一丹方没办法吸纳白色火焰的话,陈飞宇极有可能会步了皇甫和的后尘,一眨眼的功夫就被燃烧殆尽。
如此危险的情况,由不得潘丹凤不担心。
陈飞宇刚踏进密室,周围顿时涌来一股炽热之感,额头的汗水刚流出来便被蒸发殆尽,心中为之震惊,连忙举起丹方挡在身前。
顿时,从丹方上传来一股强悍的吸力,热浪纷纷被吸进了丹方里。
热浪消失,周围温度骤降,陈飞宇只觉得清凉无比,不由心中大喜,既然丹方能吸收热浪,那肯定也能吸收白色火焰!
陈飞宇举着丹方,尝试着向白色火焰的方向走去。
顿时,白色火焰向着陈飞宇汹涌而去。
潘丹凤陡然紧张起来。
只见白色火焰还没接触到陈飞宇,便被丹方吸纳,消失无踪。
“太好了!”潘丹凤惊喜地原地跳了起来。
“丹方真是神奇,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留下的,连如此恐怖的火焰都能吸收。”温星洲跟着松了口气。
他倒不是真的担心陈飞宇的死活,只是丹方还在陈飞宇手里,要是陈飞宇被白色火焰烧死的话,丹方就算没有被火焰烧成灰烬,也会遗落在密室中,到时候他还怎
密室内,陈飞宇精神一震,加快脚步向密室四周走去。
此间密室并不大,仅仅只有百平米左右,没多久的功夫,密室内的白色火焰已经全被丹方吸了进去。
陈飞宇环视一圈,除了最中间最为醒目的神剑之外,整个密室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好像这间密室存在的意义,就是单纯为了放置神剑。
眼见密室中没有其他危险,陈飞宇向潘丹凤和温星洲招招手:“你们进来吧。”
潘丹凤欢呼一声,快步来到了陈飞宇的身边,抓住了陈飞宇的胳膊。
经过一连串的生死险境,她现在对陈飞宇极度依赖。
温星洲走在密室里,只觉得凉丝丝的,一点火焰存在的痕迹都没有,知道是丹方将白色火焰连同热浪全部吸纳了进去,心里对丹方的神奇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陈飞宇走到神剑跟前驻足,仔细观察之下,只见神剑剑身狭长,薄如蜂翼,剑柄呈赤红色,刻有一道栩栩如生的火焰团案,在剑柄的顶端,系着一条乳白色的剑穗,在半空中微微飘荡。
纵然周围并无强烈的光源,但神剑剑身依旧熠熠生辉,令人不敢逼视,且散发着一股不弱于龙渊剑的剑意!
“好漂亮的剑。”潘丹凤忍不住称赞了一声,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去拔剑,这柄神剑的剑意如此不凡,以她区区“传奇后期”的实力去拔剑,怕是还没拔起来,就已经被神剑的剑意给伤到了。
温星洲在一旁眼红不已,但他已经被陈飞宇斩杀皇甫和的手段给震慑住了,完全兴不起趁机抢夺神剑的念头。
陈飞宇深吸一口气,伸手握向剑柄。
顿时,神剑嗡嗡作响,似乎是不想让陈飞宇这等凡人玷污自己,爆发出一股强悍的剑意,携带着无边的热浪,向着周围冲击。
潘丹凤和温星洲脸色微变,连忙向后面退去。
陈飞宇微微皱眉,一手拿着丹方,将热浪吸进去,另一只手拿着龙渊剑,将冲击而来的剑意挡了下来。
“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陈飞宇一声轻哼,“呛啷”一声,龙渊剑插在神剑旁边的地面上。
两柄神剑交相呼应,各自发出强悍的剑意,且剑意越来越高,越来越强,仿佛谁都不服谁,都想把对方给压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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