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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出的泪雾迷遮雾玥在眼前,她此刻无比庆幸,自己可以不用看的那么清楚,可那点泪却被谢鹜行残忍地揩去,偏要将她的视线拨清。
遮羞布被撕开,镜中的她以一种颓艳\.靡沉的情态被困在谢鹜行怀里。
谢鹜行视线跟着看过去。
真美啊。
大开的华裙早已挡不住什么,偏偏还可怜兮兮的搭在小公主弱小袅娜的身子上,浑身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想躲又使不出一点力气,反而不断的嵌进他怀中,露着的雪肤没有一处不是红的像要滴血,被高高支起的那条腿不住在簌颤着,呈现着坠堕的冶丽。
仿佛圣洁的仙子从云端被拉入浑沉不堪的欲渊。
谢鹜行眯阖的眸子里跳跃着激奋炙灼的火簇。
小公主眼里的泪似乎在求着让他放过她,可怜的让他不无动容,也越想欺的更狠。
原来看着纯净被浊染所带来的冲击可以让人失去理智。
“公主瞧见了么。”谢鹜行在镜中纠紧着她的视线。
谢鹜行是要她与他一同看着着罪孽深重的一幕,羞愧和难堪让雾玥几乎窒息。
谢鹜行略低下头,下颌贴在她泪汗涔涔的脸畔,隽美无匹的脸上被欲\\.色染满,整个人仿佛抛去了斯文,脱下伪装,只被原始的本能所支配。
不仅自己如此还要拉着雾玥一同沉堕。
她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周身都被他的气息裹缠,他的心跳脉搏震进她的身躯,强势的将原本分属于两个人的脉率融搅,就像他说的不分彼此。
可是不一样了,现在他们不能。
雾玥艰难摇头,支离破碎的嗓音里带着祈求,“不能的,我们是兄妹啊。”
“不能什么。”谢鹜行明知顾问,偏头睇上雾玥噙满惊慌的眸子,他知道小公主快要被逼到极限,却仍然没有罢休。
“哥哥可没有绑着你。”谢鹜行说着松开箍在雾玥腰上的手,只用一只手握着凿刀,娇稚玲珑的壶口被极不相匹粗硕凿刀锋利拓开。
“要真不能,怎么还不躲,可没有哪个妹妹会这样被做哥哥的掰着月退往里送的。”他故意推的很慢很慢,越慢雾玥就越是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我们是一样的,与哥哥一样好不好。”谢鹜行嗓音沙哑迷缠,他虔诚的一下下吻着雾玥,疯魔的话更像是在祈求,“不能分开,不能有其他人,无论什么情况,即便是兄妹,也要像这样,你看,我们切合的多好。”
看似脆弱不堪一击的壶口竟然没有被凿碎,而是紧紧覆在刀身之上,由它雕刻的夺人心魄。
雾玥洇红弥潮的双眸震住,被眼前的一幕激的难以呼吸,竭力启开唇缝,破碎灼乱的呼吸将她的唇烫的潋滟鲜红,雪脯随着又急又乱的呼吸沉浮,不断耸推着那一小片单薄可怜的心衣。
谢鹜行的话更是让她几乎崩溃,坠泪不断摇着头,企图在坠入深渊前挣扎抵抗。
可是逃不出了,雾玥亲
眼看到自己眼里那点可怜微薄的顽抗被冲的越来越散,直至涣散的难以寻到清明。
雾玥呼吸越来越艰难,逃无可逃的认知让她认命也害怕绝望。
她以为自己可以控制的,先前说那些决绝的话,她那么难受都忍住了,可现在一切都被戳破了,她在自己哥哥的触碰下沉沦。
她忽然闭紧眼回应了谢鹜行吻。
好似自暴自弃,豁出去的举动让谢鹜行略微蹙眉。
颤缩的小舌探进口中,小公主终于肯与他一样了,谢鹜行浑身的血液都在燃腾,狂喜到暂时忘了追究,直到尝到她淌进口中的泪,才猛的顿住。
“谢鹜行,我们会糟糕完蛋的,会有惩罚的。”雾玥恨恼咬住他的唇哭得浑身打抖。
雾玥咬得用力,谢鹜行一下就尝到了血腥味,他蹙紧眉心,“不会,就是有惩罚也是惩罚到我身上。”
雾玥肯本听不进他说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咬着他的齿也跟着哆哆嗦嗦松开,“我也逃不掉,一定逃不掉。”
谢鹜行见她被无限的自责愧疚所吞没,所有猖獗的妄念都在瞬间被收拢,慌忙捧着她脸,让她看着自己,“不是,不是兄妹。”
谢鹜行见自己怎么说她都不听,再也没有了坦然从容,一把将人抱起,放到梳妆桌上,站起身弯腰与她平视,“真的不是。”
雾玥眼里空洞无光,只有泪珠子一颗颗往下坠,“本来我们做了这样的事,就已经错了,是我侥幸以为可以及时纠正,错了就是错了,我们会有惩罚的。”
谢鹜行这会终于慌了神,在心里唾骂自己,谢鹜行,你果真是贪得无厌,自己疯还不够,小公主那么乖,那么美好,你竟也要逼着她一起疯。
谢鹜行心疼不已,低身慢慢吻去她的泪,“我们确实不是兄妹,是我混账乱说,公主确实是母亲所生,我不是。”
雾玥愣了愣,他语气里的笃定让她升起一些希冀。
可她很快又想到什么,推着谢鹜行让他转过身,胡乱扯下他的衣衫,接着又褪了自己的外衫,扭身望向镜中,铜镜映出两人后背,在腰窝相同的位置,赫然是两枚相同的印记。
雾玥以为他是哄自己,摇着头苦涩又恨恼的笑笑,“你现在编这些还有用吗?我听见了的,还有这个胎记!”
谢鹜行转过身捧起雾玥的脸,轻抵着她的额头,目光纠紧着她,“公主只听了一半。”
他其实没有想好该如何讲给雾玥听,他怕小公主一旦知道,她的命,是用来换他的,会伤心难受。
谢鹜行默了默才接着说:“我慢慢解释给公主听。”
谢鹜行没有隐瞒,将前因后果都说给雾玥听。
唯一与兰嬷嬷说法不同的是,当初谢夫人是在突然发作,谢夫人要带着一个娇弱的女儿逃命太难,而宁贵妃缺个孩子如果她生的是女儿,就能安全,所以才会有了调换孩子一事。
“所以,我们不是兄妹,胎记一来是因为当初送我出宫的太医见过,以防万一走漏
风声,也为了然后相认,所以宁贵妃在你身上刺了相同的印记。”
谢鹜行说完,面对雾玥久久的沉默,捧在她双颊的手收紧几寸,声音轻却极为珍重,“母亲从来没有放下过她的女儿,始终念着。”
雾月也从来没有想过,看似平和的表像下,竟是那么多人用鲜血性命来守护的巨大秘密,他们的父母家族都为了保护他们而牺牲了所有。
雾玥太过震惊撼动,隔了许久才将谢鹜行所说的这番话全部弄清楚。
她怔怔抬起朦胧的泪眼,轻吸了下鼻子,仍有些不确定的问:“所以你才是母妃的孩子。”
“是。”谢鹜行点头,他到宁愿不是。
“而母亲神志不清,所以让你误以为自己有个妹妹。”雾玥一字一字的说完,吐出一口轻颤的呼吸,接着认真问:“你没有骗我?”
谢鹜行道:“若是公主不信,可以让兰嬷嬷过来,问问她。”
“我们不是兄妹。”雾玥直勾勾看着谢鹜行,在看到他点头后,抽噎着问:“那你为什么还不抱着我。”
谢鹜行怎么会犹豫,伸臂将人搂进怀里,雾玥在靠到他肩头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开口咬了下去,后怕的泪顺着脸颊扑簌簌淌落。
他知道她误会了,还这么吓唬她!
她真的以为,他们要万劫不复了。
雾玥咬得无比用力,把所有的害怕委屈都宣泄了出来,直到尝到丝丝的血腥味才慢慢松开些力道,只是牙齿仍咬着不放。
“你怎么可以那么吓我。”雾玥伏在他肩头,被泪水打湿的眼睫瑟瑟颤抖,哑着嗓子万般委屈的说。
说话间,雾玥尖利的齿尖磨在谢鹜行破口的皮肉之上,细密升起尖锐的刺痛,刺激着他的神经,方才小公主哭的厉害,但也已经被逼的想要豁出去。
谢鹜行抵了抵舌,“公主怎么知道我只是吓唬。”
雾玥眼下还挂着泪,眨动眼睫的时候,盈透的泪珠也跟着颤了颤,湿眸中透出迷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谢鹜行话里的意思。
“是与不是,都改变不了公主只能属于我的这一结果。”谢鹜行轻抚着她的发,黑眸一眼不错的望着镜中,在雾玥的腰窝处寻到那枚印记,眼里的情绻与执迷不加掩饰的透了出来。
雾玥已经被震荡不休的心脏又一次颤缩紧,即便真的是兄妹,他都要与她在一起,雾玥还想安慰自己他是故意这么说,吓了自己一次不够,还想吓第二次。
可她很快意识到不是,他一早就发现了她身上的胎记,所以一早就有了怀疑,可他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打算,而是将错就错。
或许是有了刚才的冲击,雾玥竟没有那么慌怕,反而是心里笃定了结果后,便也不害怕去想一起乱七八糟事。
回忆起方才谢鹜行的疯狂,雾玥呼吸一窒,悬在眼下的泪随之砸落,顺着谢鹜的肩胛淌落。
雾玥视线沿着一起落下,隐约看到那块胎记的轮廓,纷乱的呼吸慢慢纠紧。
原来他们从出生就纠缠在一起。
烛火氤氲笼罩着相拥的两人,他们彼此都在望着对方身上那枚,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密切关系的印记。
雾玥悬垂在桌缘一只脚没有征兆的被谢鹜行握着推折起,她惊慌呼出声,整个人失了平衡跟着后仰,背脊贴在冰凉的铜镜上,透骨的凉意冰得她逃也似的往前缩躲。
可才一动,谢鹜行高大的身躯就好似一堵山,极具危险的欺了过来,眼底没有完全熄灭的火在死灰复燃,不是兄妹虽然有些遗憾,但他们同样可以尝到彼此的一切。
雾玥根本来不及反应,被谢鹜行摁着腰贯凿的同时下颌也被他扣住,重压过来的吻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
是谢鹜行咬破了自己的唇,将滚出的血珠哺进了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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