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盟的人动了。”刘泽宇兴冲冲的跑了进来,他们现在就在zz市郊区一个普通的工厂内,这儿里是汉魂集团刚刚接手的地盘,还没有被外人所知晓,所以,被他们当作了临时聚集场所。
短时间内,战盟的人是找不到这儿的!
刘泽宇一进来便将刚刚接到潜藏在zz市的眼线汇报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儿个陈楚,也太他妈的嚣张了。”罗纯冷哼一声,沉声道:“还***的当咱们遮天无人了?也不看看他战盟的揍性,也来撩拨咱们!”
“要我说,咱们先斩断了他的两个手再说!也好让他知道知道,咱们遮天不是他能碰的!”罗纯眼中杀机闪烁,本来遮天付出了那么惨重的代价,才干趴下了剑门,结果倒好,这儿青帮,天狼社,和
幽冥会都蹦出来捡便宜。
上至韩雨,下到普通的小弟,心中全都憋着一股滔天怒火!这儿就像是你才刚刚扒光了一个美女的衣服,正火急火燎的准备大快朵颐,却突然蹦出是那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将她身上三个最关键的部位
给分了,咳咳……
这儿个比喻有些邪恶,却颇为迎合他们此时的心情!
砖头冷哼一声道:“要我说,咱们也别却折他的手了,直接去干陈楚那王八蛋得了!我就不相信,凭着咱们这儿些人,还弄不过他……”
李剑白一直静静的矗立,此时他直接问刘泽宇:“幽冥会那边有什么动静?”
“他们撇开剑门,直接去了j宁。”刘泽宇低声道。
李剑白缓缓摇头,他的一个眼睛静静的盯着外面的夜空,一个却在眼眶里骨碌碌乱转,似乎在思考:“迟啸飞能成为幽冥会六大鬼使之一,又跟老大见过面,断然不会如此嚣张大意!他应该很清楚,
遮天实力虽然受损严重,可一旦反击,也不是陈楚这样的白痴所能抵挡的!”
“您的意思是……”
“幽冥会只怕是拿着战盟的人,当作诱饵!”李剑白低声道。
“以我们现在的人手和实力,吃掉他们分出来的这一千人,应该不成问题吧?”刘泽宇想了一下才道。
“当然不成问题!不过,战盟既然敢派陈楚前来趟这浑水,我们若是不留下他,只宰杀几个虾米,又如何能够打的痛他们?”李剑白一个目光中露出一抹淡淡的杀机,声音在这儿夜色中被寒风一吹,
越发的阴冷起来!
……
夜色深沉,锰郯嘴角带着笑意,进入了遮天留在本地的最大的一家夜总会。堂主的判断果然没错,这儿里并没有遮天的人。
他们五百号人,很是顺利的便接管了这里的一切。
“老大,这儿里的姑娘,都已经被我给**起来了,等一会儿您先挑几个顺眼的乐呵乐呵!”一名小弟凑了上来,笑呵呵的逢迎道。
锰郯抬腿踢了他一下:“你小子,脑袋里还有别的事儿不?要是让堂主知道了,蛋不给你踢出来!”
那小弟嘿嘿一笑,他既然敢如此做,那自然是对锰郯的习性十分了解的。
“瞧您这话说的,咱们在这儿里风餐露宿的,来干啥?不就是图一乐呵嘛,这大半夜的,您也总得休息不是?难道,还能让您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啊?”
“去去去,这儿回可不一样,遮天……”锰郯的话还没说完,便顿住了。
眼前是个大厅,里面的客人显然都已经被赶走了,只剩下几十个漂亮的姑娘,这儿些姑娘,一个个身段风流,眉目如春。她们是靠这儿场子吃饭的,算是半个江湖中人,平时也见过不少抢场子的。
总的来说,不管什么人得了地盘,总得将她们这些人留下来给他们赚钱,所以,这儿些姑娘虽然目光中透着隐隐的惊惶,却并没有太过失态!
反而一个个刻意流露出了惊人的媚意,蓄意讨好的望着他。
“哎呦,您就是郯哥吧?哎呦,可比刚才这儿位兄弟说的,爷们多了!”一个三十多岁,风韵十足的半老徐娘一步三摇的走了过来,伸手在刚刚为锰郯介绍女人的小弟肩膀上拍了一下。“听说,您现在是这场子的主人了?那以后我们这儿些姐妹,可就要靠您吃饭了。您可要高抬贵手,赏我们一口饭吃哦!哎,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谈爷见礼!”
“见过谈爷!”几十个莺声燕语的声音,尤其是那声谈爷,叫的锰郯骨头都轻了。
“好说,好说,咱爷们出来混,最讲的就是规矩。”锰郯笑眯眯的望着这一水儿的佳丽,喉咙忍不住动了动。娘的,太上火了。
“嘿,谈爷,您累了吧?看中了哪儿个姑娘,您可意的点。我可是将几个平时不怎么出场的都叫来了!”那个明显是鸡头的女人,又笑呵呵的凑了上来,那一双白嫩嫩的小手,轻轻的在锰郯的胸口撩
拨了一下!
锰郯顿时吸了一口气,也不客气,只是一把将这儿女人搂住,大手在她的屁股上,粗放的揉捏了两把,嘿嘿笑道:“老子看中你了,早就听说的花姐,知冷知热,花活多,经验足,是个难得的好手
,怎么样,等会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让老子试试你的活?”
锰郯看似粗犷好色,可是从他一口就能喝破,这女人的名号便可以看的出,他对于的形势,还是十分了解的。准确的说,他跟陈楚,李怀,阿鳖几个,早就对zz市的情况烂熟于胸了,甚至,包括哪
儿个县城有什么样的比较出名的人,他也下了不少工夫!
能够在战盟中混出一片天地来,锰郯,陈楚等人显然也不都是白痴。
“哎呦,若是谈爷您不嫌弃,那我自然是乐意至极!别的不说,单看谈爷您这儿身段,体魄,哪儿个姑娘心里不酥酥的,麻麻的?”花姐毕竟是个风尘中的女子,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便笑了起来。言
语挑
逗中带着讨好,却并不让人讨厌。
“哈哈哈哈,你啊,老子真没兴趣,还是留给这儿小子吧,他就喜欢嫩牛吃老草!”锰郯哈哈一笑,目光再次朝那些女人瞟了过去。
“遮天什么时候走的?”锰郯突然问了一句。
“嗯?”花姐愣住,随即醒悟道:“哦,您说的是那些占了场子的人吧?下午就走了。”
“他们说什么了吗?”锰郯紧紧的盯着花姐。
花姐摇头道:“我们就是些在这儿里混饭吃的苦命人,他们哪儿会给我们说什么?这儿些大爷,能不吃白食,我们就阿弥陀佛了。”
“你若是敢骗我,老子便弄三头驴来,弄死你!”锰郯将花姐柔软的身子向怀里紧了紧,声音低沉,却极为阴狠。
花姐的身子轻轻打个寒噤,俏脸煞白道:“不敢,便是借我三个胆子,我也不敢哪!”
锰郯嘿嘿一笑,伸出腥臭的大舌头在她脸上一舔:“逗你玩呢,别当真!”
“你,你,你,你,你……”锰郯一口气将其中的五个顶漂亮的都点了出来,别说,这里的地方虽然不大,可是姑娘却是个顶个的漂亮。再加上她们本来就是干这个的,所以,一个个的风和谐骚无比。
“剩下的,你们几个分了。不过,不准粗暴,不准强行,而且,事后要给钱。老子可是要脸的人,若是谁敢玩霸王鸡,老子便宰了他!”说完,他直接朝那几个女人走去,走了两步,回头问花姐:“
房间在哪儿?”
花姐明显是被他这种雷厉风行的作风给镇住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在上面,在上面!”
这儿一次,锰郯玩的是十分的嗨皮!六p,六p啊,谁能有他这儿个艳福?他让这儿些女孩排成一排,一个一下。而每一个被他弄到的,都要按照乐谱1234567的念下去。那感觉,十分的销魂啊!
可就在这儿个时候,一个小弟突然推门闯了进来:“谈哥,不好了,遮天,遮天的人杀上来了……”
锰郯才刚要挪步换人,身子一哆嗦,一股白注冲天而起,打在了一片白皙的滩头阵地上。
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一片苍白。
“你,你说什么……”
“遮天杀过来了!”那小弟颤声道。其实,不用他说,锰郯也知道了。因为他的耳朵里,已经听到了喊杀声。他的鼻子里,已经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该死!”锰郯一下跳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完了,五百多人,被他分散到了六七个场子中,根本就来不及**。而遮天既然杀了回来,只怕也早就摸清楚了他们的情况。
这儿个时候,他想的不是反击,不是拼命,而是如何活下去。
是的,只要他能活下去,那6p的生活,日后有的是!
“走!”锰郯也顾不得那几个女人,拿起一把钢刀,胡乱穿了衣服就跑。可是,才跑了没多远,便看见遮天的人已经朝楼上杀来。他立即掉头就跑。
跟在他身后的小弟,就是领着花姐潇洒的那个,他看了一眼落魄的锰郯,在看看身后如狼似虎追来的遮天小弟,不时还有同伴,倒在对方的刀下。
那凄厉的惨叫,那绝望而无助的死亡,让他心中害怕到了极点。他转过头来,望着锰郯找窗子想要逃命的背影,他眼中突然闪烁起一股凶光。
他手中的钢刀举了起来,然后狠狠的朝着锰郯劈了下去。
噗!
鲜血飞溅,锰郯又朝前跑了两步,才发觉不对,他猛的回过头,便看见那小弟正拿着一把带血的钢刀,用一种可怕的目光在盯着他!
“你……”锰郯身子一晃,他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那小弟:“***的敢阴老子?”
“这儿,这儿你不能怪我。是你无能好色,连累兄弟们陷入险地……”那小弟似乎将心中所有的勇气都劈了出去,他脸色煞白,急忙朝后退了几步,然后,扭身就跑。
他心虚,他害怕锰郯的眼神。
边跑他还边喊:“遮天诸位兄弟,我是,我是自己人……”
冲在最前面的,赫然正是墨迹,他紧紧的盯着那小弟的身影,嘴角一勾,露出一丝浅笑:“自己人?”
手中的陌刀,却毫不犹豫的劈了过去:“去你吗的自己人,你这儿样的杂碎,根本都他妈的不配活着!”
那小弟当的一声,被他这儿一刀劈的连退了四五步,然后一屁股摔倒,正倒在锰郯的脚下!
他扬着脸,正看见锰郯低低的俯视着他的目光:“看见了吗,这儿就是叛徒的下场!”说着,手腕一翻,钢刀狠狠的插了下去。
那小弟两眼瞪圆,两腿蹬了两下,挂了!
锰郯深吸两口气,摇晃着站了起来:“我就是锰郯,谁敢过来跟我一战?”
墨迹大步走了出来,毫不停顿的朝他走了过去:“我是遮天,黑羽堂,墨迹!”
锰郯脸色一变,墨迹继续道:“到了阴间,别他妈的报错了账!”
锰郯虽然刚才华说的硬气,可是心中想的,却是如何找个借口,找个台阶,投降了事。可是没想到,墨迹竟然信以为真。
他紧紧的盯着墨迹越来越近,终于再也顾不得强撑,尖声道:“我,我,我愿意投降……”
噗!
两个字才刚刚喊出来,墨迹的钢刀便已经没入了他的喉咙。
刀身冰冷,鲜血却殷虹而灼热。墨迹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不好意思,你说迟了……”
说完,抽刀,转身:“撤!”
如潮水般而来的遮天小弟,又像潮水般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