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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看来还是力道不够

作者:征文作者字数:4098更新:2024-08-08 07:47

望着司徒啸风矫健的身姿,戴一思心里更加的不平,她歇斯底里地吼叫道:“安然,你究竟哪里好?为什么一个二个男人都为你神魂颠倒?”

她的吼声还未消失,就听到手机响了。

一看号码,她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安德鲁先生竟然在同一天里,两次亲自打电话给她。

“戴小姐,之前关于你想要跟我合作的事,我决定取消了。”

“我不懂您的意思,难道说您不打算收购重氏了么?”

“不,我只是想凭自己的实力去收购重氏,而不是靠其他不入流的方法。总之,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只要记住,不许对安然出手就是了。至于今天晚上的事,你做得很好,我给你准备一个小礼物,作为对你的奖励。”安德鲁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与戴一思相比,安然的灵魂显然要高贵太多,这个夜晚他都将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不想因为她的缘故,破坏自己难得的好心情。

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声音,戴一思几欲癫狂。

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无力地揪着自己的长发。忽然,一个恶毒的诡计浮上心头。

“哈哈!好你个安然,不但能够迷惑重鲲鹏,竟然连安德鲁都要保你了么?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么高尚!”她气极反笑。

司徒啸风回到家的时候,安然已经睡下了。

洗了澡,他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看着她甜美的模样,忍不住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这一吻,无关色|情,只是单纯地想要碰触一下她的皮肤,表达一下自己内心对她的爱怜。

谁曾想,安然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他熟悉的气息,一翻身,便伸手搭在了他的腰间。

那冰凉的小手,令他忍不住有些心疼,赶忙把它放进自己的胸口,想要暖暖。

察觉到手中的热源,安然整个人朝着他身上依偎过来,司徒啸风心里一片柔软,忍不住伸出手臂,将她搂紧。

安然在他的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她的大觉,可怜司徒啸风却被她的气息扰得难以入眠。

今晚在戴一思那里,看到她笑得那么灿烂的投影,虽然也知道那身体不是她的,但看到她的脸,心里还是有些痒痒的。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小女人有那么多可爱的瞬间。一直以来,他和她相处得最多的时间,就是在床上。

结婚初始,他总在部队,偶尔回来一趟,也呆不了几天,他总是争分夺秒想要抱着她做了又做。

现在,他倒是每天都能看到她了,但白天要在公司里忙,晚上回到家,她还把一多半的时间分给了两个宝宝,以至于他还是没多少时间跟她单独相处。

这样忙碌着,就把原本应该属于两个人的浪漫时光给错过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心情保持平和,不然这个晚上,他就只能睁大眼睛度过了。

忽然,安然的一只小手乱动起来,似乎是她正在梦里抓什么东西,口里还咕哝着什么他听不清的呓语。

他伸手想要拍拍她的胸口,好让她平静下来,不料安然的手却忽然落在了他身体的某处,并且好死不死地抓住了他要命的地方。

“嘶!”他的口中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声音,同时听到安然大叫一声:“抓到了,好长的一条鱼儿!”

伴随着安然的声音,是她更加用力的小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某处。

他原本就辗转反侧,那物件儿就一直处在半苏醒状态,此刻被他的小女人这么一刺激,完全觉醒了。

“女人,是你自己惹得火,不是我不心疼你。”司徒啸风低语道。

同时将自己那轻抚她后背的手往前一伸,便握住了那盈盈欲跃的一只白兔。

醉死人的触感从手中迅速传递到全身各处,他再也忍耐不住,将另一只手探入了她的花园。

那里虽然热乎乎的,但却并不够湿润,司徒啸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都说女人是田地,越浇灌越滋润,看自家小女人这样子,应该是自己疏于浇灌才对。

都怪他最近太忙,做的次数大大减少了,不知道小女人有没有饿到渴到?

其实上校的大人的忧虑实在是太没有道理了,他的小女人之所以会那么干涩,一来是因为正在睡梦中,完全没有收到他的刺激;二来是因为女性的身体会随着生理周期而改变,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像小河一样汩汩流淌。

睡梦中的安然全然不清楚他的愧疚,只是不由自主地贴着他的手胡乱扭动身子。司徒啸风浑身的血液开始燃烧,一面用两只手上下不停地挑逗小女人,一面伸出他的舌尖儿含住了一只相思豆。

经过他坚持不懈的努力,安然的梦境终于改变了。

原本在水中忙着抓鱼的她,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一处温泉,那里到处一片热气腾腾,她开始觉得身上有些热,下意识地拽掉了自己的睡袍。

梦里,她穿着三点式下了泳池,四周都是温暖的热水包围着她,她感觉到有人用手在她的胸口不断地搓揉。

虽然看不清是谁的脸,但是那双手,还有那个胸膛却十分地熟悉,究竟是谁呢?她费力地想要看清楚,却怎么也无法拨开眼前的雾气。

那双手开始在她的全身四处游走了,她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动作,一会儿将胸挺得高高的,一会儿又把自己的花园用力凸起,只为了迎合他手指的律动。

可是,这一切似乎根本无法填满她身体里面的空虚,她开始四处寻找,终于她用双手抓住了那昂扬的怒龙,听到他口中发出的饥渴难耐的声音,她心里不由得暗恨起他来。

这人究竟怎么回事?只顾着挑逗,就是不进来,没看到她已经受不了么?

这么想着,口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嗯,我要!”

下一刻,她就抓着那条龙,对准了自己的港口,用力往里一送。

瞬间,身体被渴望已久的东西填的满满的,她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司徒啸风看着自家小女人在梦里的行径,不由得感到好笑。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是此刻船儿已经入港,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开始在里面奋力地滑翔。

一下又一下,用力撞击着她的花径最幽深处,一次又一次体会登峰造极的快乐。

小女人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涨潮前夕,他忍不住拼命冲杀起来。

当他们同时飘上云端时,他终于听到了小女人口中喊出的一声:“风,我爱你!”

他心里猛地一热,以为她已经醒来,但是下一刻,她却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老婆,你究竟是不是人?你的梦也太强大了,这样惊天动地的,都没能把你唤醒,反而只是让你做了一场春|梦!”他郁闷地说。

“不过还好,你梦里的男主角是我,要是你敢喊出一个别的名字,看我不把你收拾到爬不起床来!”随后他又恶狠狠地盯着她小声说。

梦里的安然全然没有听到他的愤怒,自顾发出均匀的鼾声,同时脸上还浮出一丝笑容。

“好吧,看你睡得这么香,就不再折腾你了。”司徒啸风无奈地说。

然后他认命地拧了干净的热毛巾,轻轻替她清洗。某个强悍的女人,在毛巾碰到那里时,竟然还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弄得司徒啸风几乎又想要冲进去了。

不过想到第二天早上小女人还要去上班,他只好咬了咬牙,自去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

第二天早上,安然懒洋洋被闹铃从梦中唤醒,只觉得有些腰酸背痛的,但却根本没有弄明白,她腰酸背痛的原因。

刚刚坐上马桶,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出,跟着小腹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地,痛了几下。

这是她每次来例假时的先兆。果然,她发现自己大姨妈如期而至。

某上校上厕所时,忽然看到带血的卫生纸,心里暗暗庆幸,幸亏昨晚趁老婆做梦时偷吃了一回,不然这又要干抗一周了。

等到俩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时,司徒啸风心里惴惴不安地等着小女人质问自己昨晚的事,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开口,他心里倒是无法安宁了。

“喂,你不赶紧吃早餐,老盯着我看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脏东西?”当司徒啸风第N次偷偷瞟他的小女人时,安然终于忍不住问。

“没,没有,嘿嘿,我就是觉得,我老婆今天特别漂亮。”司徒啸风干笑道。

“咦?大清早你怎么舍得甜言蜜语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在外面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安然狐疑道。

“那个,确实是,做了点儿不该做的事,老婆大人息怒!”司徒啸风终于不打自招了。

“要我息怒也容易,自己说吧,昨晚究竟做了什么?”

“就是,就是趁着老婆你熟睡的时候,享受了一下老公作为男人应得的福利,这不算什么大错吧?”司徒啸风边说边察言观色。

“你,你什么意思?把话给我说清楚!”安然红了脸问道。

“老婆,你真的一点儿不记得了么?咳!亏我昨晚那么卖力,原来你真的就是当成一场春|梦!不过,就算是一场春|梦,你好歹早上醒来也该依稀记得点儿什么才对吧?难不成你真的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司徒啸风有些急眼了。

这女人,真的可以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当做没有发生?还是自己这个男人太失败,做了一次竟然在老婆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看来还是力道不够,下次应该更狠更持久才行。

“啊,怪不得我今天早上起来腰酸背痛的,我还以为是大姨妈来的正常反应,合着半天是你昨晚做下的好事!”安然终于恍然大悟。

“老婆,我就偷吃了一回,都没敢敞开肚皮吃个够,要不是心疼你,我肯定要多做几回。”司徒啸风十分委屈道。

“咦?不对呀?如果你真的做了,我怎么可能睡得那么死,任由你胡作非为都不带醒的?不行,以后我睡觉一定要养成反锁门的习惯,不然哪天和男同事一起出差,发生这种事可就惨到家了。”安然后知后觉道。

“傻女人,你是太熟悉我的味道和身体,才毫不设防的,知道么?你最后的时候把我抱得紧紧的,口里还大声喊着:‘老公,我爱你!’,这足以证明,即使是在梦里,你也很清楚,你是在跟老公做那爱做的事呢。”司徒啸风暧昧地说着,同时悲催地发现,他的某处又开始昂扬了。

“不行不行,不能继续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了,否则今天我就出不了门了。”他急匆匆离开了餐桌,跑到楼上卫生间里洗凉水脸去了。

安然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好容易等到司徒啸风下楼,一看他湿漉漉的额发,就知道他肯定又去洗凉水了,安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你这色狼,随便说几句话就已经忍耐不住了,要是放在战争年代,被敌人抓了去,不用老虎杠子也不用灌辣椒水,只要给你身边弄几个吃果果的美女,你肯定就什么都招了。”

“老婆,你不知道,昨晚我已经经受住考验了,那个戴……”他冲口而出,然后猛然打住,因为想到这件事绝对不应该让安然知道。

“带什么?”安然警惕地问。

司徒啸风正为难,忽然安然的手机响了。

打开手机,看到重鲲鹏的来电,安然笑着摁下接听键。

“喂,表哥,这么早,有什么事么?”

“爷爷,我爷爷昨天半夜去世了。我连夜用专机运送他的遗体回来,追悼会定在明天,你过来跟爷爷告个别吧!”重鲲鹏的声音哽咽着,安然惊得差点儿丢了手中的电环。

“鲲鹏哥,我这就过来,你要节哀,保重身体!”安然挂了电话,忍不住掩面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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