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业说这些话时,一股属于丧尸的暴戾之气以及无边的煞气向杜拉笼罩而来,出于本能,她和身旁两个男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杜拉脸上先是露出惊恐之色,唐业身上那浓烈无比且非人的气血着实把她给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她的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向前几步,双眸和唐业眼睛对视着。
“元帅,我们的确很佩服您,从一个小基地创立和平会,发展到如今这个程度,是,和平会到现在的确很强大,不过,我们九歌也不是好惹的!”
说着,杜拉脸上也带了狠辣之色,很显然,九歌能派她来联统区真的说明这女人不是简单的货色,就拿她敢和六阶新人类对视,这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了。
一个弱者面对一个强者,竟然能压下恐惧与之较量,她脸上的狠辣也在述说着杜拉在九歌那边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也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境界。
从唐业进门到现在,杜拉脸上的表情变化了多少次唐业都看的清清楚楚,那是对于六阶新人类的敬畏,而现在的她,哪还有什么敬畏,在知道唐业想要全部后,她扔掉了所有恐惧,倒是让唐业非常意外。
“你们好不好惹我不想知道,不过我也不是好惹的,要么接受,要么就打!”
“元帅,您可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这可不是小事,这次我们来已经是抱着最诚恳的态度,若元帅执意如此,也别怪我们九歌翻脸不认人!”
“你竟然敢怎么跟我说话?”唐业突然将旁边放在架子上的激光武器拿在手中,冰冷的发射口直接按在了杜拉额头上。
“我为什么要怕?”杜拉直视着他,虽然身上气息比之唐业弱小了不知多少倍,但那股气势却不能小觑。
“你不怕我杀了你?”
“哈哈哈”
杜拉突然笑了,然后又道:“元帅,您应该知道,华夏有一个成语,叫高风亮节,据我个人的了解,这个成语只有那些不间断的人物才会有,而元帅,正是不简单的人,您如今是联统区的独裁者,坐上了这至高无上的位置,要什么有什么,你的一言一行,就代表着你下面那些人的生死,元帅应该考虑清楚。”
“而且,俗话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身为从九歌来到联统区的来使,我并非身份高贵之人,相反,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之所以冒犯元帅您是因为我佐助的势力利益受到了损害,如果只是因为我冒犯了元帅您,您非要杀我,我害怕又能如何?不害怕又是如何?”
“您是六阶新人类,我们三人在您面前就像那地下的蚂蚁,您只需要动一动手指,我们的生命就由此结束,您认为,即使我们想逃,如何才能逃?”
“既然横竖都是死,我们为什么要害怕?站着死也远比跪着死有尊严,同样,我也相信尊敬的元帅也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要了我们的性命。”
杜拉说完,就静静看着唐业的反应,而迎来的却是唐业阴冷的声音:“你这人真是不简单,嘴皮子利索,不过我也懒得和你辩论,我的要求就是这些,你们滚出华夏神州,华南地区是属于我李鹤年的。”
“不过看你的态度,九歌应该不会答应,也难怪,比较是从一个穷国出来的势力,因为本地没有足够的资源,无奈只能侵占他人所有,不过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是直接拿别人的东西?我也懒得和你废话了,你的命,你自己收着,我不会杀你,事已至此,你带着你的人滚回九歌,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你们的首领,两个选择,接受!我们都相安无事,不接受,就打!打到你们九歌灭亡为止!”
杜拉脸色难看,唐业已经把话说死了,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而且还下了逐客令,这是她没有预想到的,谁知道这联统区霸主竟然如此硬,那份果决和狠辣已经是可以她们的首领阿姆卡相提并论了,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并且,从李鹤年过往做得事情可以得知,这家伙是为了报复仇敌不择手段的人,从他身上,杜拉感觉自己就仿佛在面对自己的首领一样。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令人心悸。
“元帅,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这可不是儿戏。”
杜拉试图让唐业改口,但唐业已经懒得说什么,挥着手叫来两个士兵。
“把他们给我轰出去!”
“是!”
两个士兵上前,要去架起杜拉,旁边的两个壮汉想拦但又不敢。
“元帅,将事情做绝这可不是一个上位者会犯得错。”
“滚,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们九歌做得事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再废话老子让你永远回不去!”
“我不明白元帅的意思?”
杜拉意识到什么,怀疑唐业可能误会了什么,一脸疑惑,但刚刚说出这句话时,她已经被两个士兵拉了出来。
门“砰”地一声关上,杜拉再也看不见唐业的身影。
“元帅!”
杜拉拍着门,脸上带着着急,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和自己在路上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来之前她还与自己的首领阿姆卡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完成任务,结果呢?
一切都砸了!
抱着这样的结果回去,她的下场绝对不会好过,九歌就如之前唐业他们所说的那样,虽然有秩序,但是没有人权!
在那里,可能因为一件小事你就要丧命!在这里她不害怕,但是在九歌被惩罚至死,她怕!
在九歌,你每天就能看到在桥下吊着的新鲜尸体,他们死相是何其难看,还是那些下水沟里躺着的腐烂已久的尸体,是多么令人作呕。
她非常清楚在那里死亡会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就是以为知道,她不害怕!害怕在九歌因为事情办砸被人用刀将脑袋砍下,而身体还被那些人当成作乐的玩具。
她还在坚持,想要将门打开,她看向了旁边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