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问汝是谁(二)
050问汝是谁(二)
玉昱沈的话,玉悠是听进了心里。所以,她准备按她大哥的意思,甭多插手这事情了。反正,一切顺其自然更为上佳。
倒是过了几日里,玉慧在四月里夏日的天热里,说了这话,道:“大姐姐,这天正热着。听说府里要去郊外避暑,到时候咱们去寺里逛逛如何?”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情,玉悠瞧着她这位堂妹就是乐了起来。
不过,玉悠好像自己她有心思逛逛啊。所以,乐得答应的回道:“成啊,到时候咱们一起去。”话是落下了。然后嘛,就待府上的京郊避暑之行。
待五月的天热透了,成国公府的京郊之行也上了话头。这不,东西二府都是收拾了行头,然后,一府的人都是到京郊的山庄寻个宁静凉快来着。本着孝义,一大府的人自然先去给玉战老公见礼,然后,才是东西二府各回各院。
丫环婆子们自会收拾这避暑一行的行头,而这玉悠也是跟娘亲沈氏请了假头。然后嘛,三姐妹是领着丫环婆子准备去寺里拜拜。
坐上马车,玉悠是瞧了两眼后,准备闭目养神。倒是玉慧此时来了兴趣,笑道:“咱们先去那听天观如何?听说那的入尘居士特别利害?”
话由玉慧提了,玉悠倒是无异议。既然玉悠无了议异,玉妙青就是更加没有异议了。所以,马车就是打道向听天观行去。待道观门外,众人下了马车。三姐妹是在丫环婆子的陪同之下入了山门。
这听天观不算小,月台之上的香火也鼎盛。郁郁葱葱的树荫里,寺观是隐隐相映。进了观内,自是让嬷嬷上了香油银钱。然后,也是随了俗的点了香,求了神。这之后,三姐妹才是入观里参观一二。本着来着是客,特别是大方的客,自然有一位小道士随了行。一路行来还为众人介绍的景致。这是游玩一翻后,三姐妹才是离开了听天观。
本着这一次的游行挺不错,玉悠接下来的避暑日子里,倒是多次到了这听天观里走走。一则是避了在京郊庄子的无聊。二则嘛,就是瞧着听天观的风景真是不错。
五月天算热起来,可六月一过之后,七月的天更是热得让人心上火。好在玉悠此次领着秦嬷嬷和四个丫环妙德、妙言、妙容、妙善四人,在林木众多的听天观里纳了暑。
这日,正是在后山的小亭里望着远处。玉悠不住的感叹,道:“登山而小远,望远而心开。”
话落时,一道声音传来,道:“原来诸会施主在,贫道打扰了。”玉悠听后一转头,正好瞧见着一位花白头发的道士。
“居士有礼了。”玉悠忙回了一礼,道。
道士待玉悠一回礼,那是神色一叹,道:“施主好生奇怪?”那语气就像是见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玉悠一听后,咽着了。话说,她有什么奇怪的?若有,那也就是这个穿越的身份了。
所以,玉悠面上平静,心中冷汗。话说,穿越这等事情都出来了,会不会这时点真有什么得道高人啊?玉悠心中更是疑惑。不过,本着稳妥,玉悠在心中给她自己打气,准备撑过再说。她暗道,也许这人就是蒙的。
“大千世界,千奇百怪。居士指得什么?指的何处啊?”玉悠反问了话。她决定,先发话,先下手为强。只要话题歪了楼,那就八成,应该会安全吧?
这道士见玉悠这么一问,哈哈笑了起来,道:“施主说得对,是小道着相了。”说完以后,这道士依然注意着玉悠,好一下后,他又道:“惜小道功力浅薄,若有师傅几分力,定能看个明白。”
说了这话后,玉悠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就提上了心。可以肯定的是,玉悠决定以后再也不来这听天观了。话说,这面前的都能瞧出异样,若是小的不行,再来个老的,会不会真什么来个说收了她啊?
玉悠没活够,她怕啊。比着穿越这东西,其它的玉悠可不敢唯物主义,她绝对唯心了。所以,玉悠是回道:“缘份,这是缘份的问题。”
心底,玉悠更想说,这是她的运气啊。
“对,对,是缘份。”道士哈哈笑回这话。然后,还道:“既然是缘份,不如贫道给几位施主算算卦,就当回了这份缘。”
“那真是谢谢居士了。”别人好意,玉悠不打算拒绝。因为,瞧着前面这道士没对她喊打喊杀什么的,玉悠想着安全是一定了可能了。所以,道士要为大家伙服务一二,就不用她当个拿大棒拒绝的了。
有玉悠这话,在场的秦嬷嬷和妙德、妙言、妙容、妙善几人,也是跟着玉悠同谢过。道士是个爽郎人,那是一摆手,真个给掐算起来。边算着,还是仔细瞧着了几人的面相。好半晌后,道士方说了话。
他道:“几位施主各有福缘,不过根底,还是在这位施主身上。”这不,那根底指着的就是玉悠嘛。玉悠一听这话,心中暗吐糟,话说,她想明眼人都能看出她们一行,主仆有别。这纯粹是费话来着。
不过,好在道士就算看到玉悠有些便~秘的神情,也当着浮云。那是又道:“说来施上的面相上看,本着富贵之命,不过,耳根子太弱。所以,这命理上看,当是前半身富贵,后半身怕是艰难。从相数上讲,二八年华花正好,双十难当。”
别的好说,就是玉悠听了这话后,那是再次正经的咽着了。没错,没错,若没有她的穿越,这位三皇子嫡妃的命运真是如此。前半身富贵啊,一切是享之悠悠。背靠爹娘和兄长,硬挺挺的靠山。
可是二八年华嫁人后,一切翻巅了个头。自打入了三皇子的坑,就是没个翻身。最后,还真是落得个双十年华正美时,落寞孤寂暗逝。
想想,二十年的命,谁想着都心酸。所以,玉悠再一次肯定,道士有道行啊。她一定要改命才行,这辈子怎么也要逍遥过个开心。于是,玉悠是问道:“居士,小女命真是如此吗?不是说,人定胜天。”
“天意难测,人心难问。小道参不透,只是对施主说得小道一切浅见。”道士是摸摸鼻子,有些那什么陂有两分自觉寒酸的样子,说了这话。
“不错,居士这话在理。我若选了不同的路,那走的道自然不同的。”玉悠这样安慰她自己的回了话。里面真心有八分对她自己打上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