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花梅的出场,全场再次达到了一个气氛的最高点,不管是小男人还是老男人,看着她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爱慕,火热的仿佛能融化钢铁。
花梅大概二十多岁,身穿一件大红色的秀才服,对襟长衫自上而下包裹着整个玉体,就连脖子处也包裹的严严实实,但饶是如此,她那妖娆的曲线还是隐藏不住,尤其是高耸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就仿佛磁铁一般,吸引着大部分人的目光。
再往上看,花梅的脸同样极为美丽,秀美中带着一丝妖娆,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动,牵动着所有人的心跳。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花梅纵然是比起公认的大宋第一美女柴郡主,也是不逞多让,甚至在某些爱好不同的人看来,她在某些方面比柴郡主还要更加吸引人。
如果说柴郡主像是一抹温暖的阳光,那花梅就像是夜晚在云层之上调皮躲闪的星星,神秘中带着一丝妖娆,让人忍不住想去探索。
“有劳各位光临天雪楼了,现在就由花梅为各位表演节目,若有不妥之处,还请各位海涵。”花梅出来后,淡淡一笑,缓缓说道。
说完,花梅微微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接着她示意身后的侍女搬上了一张玉琴,并同时秀气的坐在了玉琴后的凳子上。
“噔。”
玉手轻轻一弹,一首优美的曲子便开始在大殿内回荡。
当花梅开始弹奏,全场鸦雀无声,只有琴音缭绕,不少人闭上了眼睛,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当然也有人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花梅,仿佛要将她揉进眼睛里。
一曲作罢,全场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叫好声,花梅淡淡一笑,收起琴略退了几步,和其他上台的姑娘们站到了一起。
大桃子这时又上了台,略微说了几句后,就宣布了投票开始。
天雪楼的投票倒也有趣,他们要求每个客人只能给一个姑娘投票,而客人的票则可以是自己身上随意的一件东西,比如一个铜板,或是一件玉器。
当然,投票送出去的东西,天雪楼是不会还给你的,只当是客人们的打赏了。
而等到投票结束后,天雪楼将会根据每个姑娘的得票数,确立最后的花魁。
听到这种投票方式,赵谷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一帮高官贵胄,却见他们已经开始在往外掏东西了,看他们的样子,怕是拿出来当做票据的东西价值不菲。
果然,当代表着花梅而来的天雪楼侍女端着木盒过来时,曹彬等人纷纷从自己身上解下随身携带的玉佩,毫不在意的放进了木盒。
“真是土豪啊。”赵谷心里无语的想道。
“赵大人,该您了。”天雪楼的侍女冲着曹玮等人笑了笑,随即走到了赵谷面前。
赵谷点了点头,虽然毫无准备,但依旧拿出了一个物件,同样放在了代表花梅的木盒中。
这个小物件却是苏小成找师傅打造的众多玉器中的一个,乃是一个玉佛,赵谷见它做工不错,便和苏小成要来了,本打算送给雪梨的,今日却只能送给花梅了。
此物虽说不是什么名贵东西,但也价值不菲,侍女笑了笑,道了声谢,却突然塞给了赵谷一个小纸团,之后就继续去别的地方收票了。
抓着手中的纸团,赵谷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自己这边,这才悄悄展开了纸团,只见上面写着一行秀气的字迹。
“赵大人,请拿下待会儿的文会第一,赢了之后有惊喜哦。”
赵谷往下看去,只见落款郝然就是花梅。
赵谷眉头微微皱了皱,暗道:“能有什么惊喜,难道花梅已经怀孕了,让我来当接盘侠?”
而在舞台之上,花梅不着痕迹的转了转头,目光扫了扫赵谷,嘴角噙起了一抹深邃的笑意,显得极其自信。
又过了一会儿,投票顺利完成,不出所料的,花梅当选了这次的花魁,而那最后的重头戏也正式开始。
选出花魁后,其她人皆是退了下去,只有花梅一个人站在台上,视线在所有人身上扫了一眼,花梅道:“各位,现在咱们就正式开始最后的文会,各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请问,可有人知道我们这天雪楼名字的由来吗?”
“我知道,那是因为冬季的天空,纷纷扬扬的雪花是最美的。”一个青年人迫不及待的答道。
“不对。”花梅笑道。
“一定是因为你们希望天天下雪。”又一人答道。
“也不对。”
“哈哈,在下倒是能够猜测几分。所谓瑞雪兆丰年,你们一定是因为期盼大宋每年都能国泰民安,所以才取了这个名字。”一个三十多岁的长须文士答道。
“这位先生看来是个忧国忧民的人,但不好意思的是,您的回答也不对。”
……
众人一连猜测了半天,不少人都说出了自己的答案,然而上头的花梅依然没有肯定一个答案,急的众人抓耳挠腮的有,小声议论的有,满脸大汗的也不在少数。
花梅又是一笑,视线慢慢扫过,最后停在了赵谷身上:“小女子听说涿国公天纵奇资,文采斐然,所作诗句皆已流传大宋,今晚更是要和文坛泰山吕大人文斗,不知赵大人可知道天雪楼名字的由来啊?”
“果然还是扯到我身上了。”
赵谷心里苦笑一声,面色却依旧平静,微微笑道:“花梅姑娘谬赞了,本国公可当不起如此美誉。”
花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这个咱们暂且不论,不知道赵大人可猜出了天雪楼名字的由来。”
看着花梅眼中的笑意,赵谷想到了那个纸条,权衡片刻后,这才答道:“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天雪楼应该是跟一首诗有关吧。”
“哦?哪一首?”花梅追问道。
赵谷平静一笑:“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垆。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你竟然猜出来了?”花梅略有些惊讶的问道。
“好吧,你可以继续参加下一关的考验了。”顿了顿,花梅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