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新的车道上安全地行驶着,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反而更紧张地握紧了漱的手。
暴雨中的东京黑暗如地狱一般,似乎一切都要被这强烈的风雨所吞没。
夜色又暗了几分,我吓得赶紧往漱的怀里又用力的一缩,那温暖而熟悉的气息,仿佛是最安全的。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轿车再次停了下来。
漱稍稍一愣,微微敛眉,问道:“怎么又停下来?”
司机大叔用力地看着前方闪烁的星星点点的光亮,声音有些颤抖:“前方距离了好多人,有很多车辆堵在前方,路好像被他们堵住了,现在已经九点半了,如果掉头的话,那么十点以前绝对无法赶回去,少爷,这。。。”
这时空的声音又在车厢内响起了,“老大,有人恶意挑起了纷争,火拼。。。可能要提前了,这场恶战看来是免不了了,派去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能赶到。”
我从漱的怀里惊醒过来,慌忙地往车后一望,有很多不知名的车辆也停靠在我们的车后方,有的车有车牌,有的车没有车牌。
顿时议论声响成一片,有不明所以的市民的谩骂声,有女人的担忧声,有小孩的哭声,各种各样的声音,夹杂在暴雨声和风声中。
汽笛声此起彼伏,响彻天地,暴风雨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
空焦急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还有些手足无措,狂风呼啸在他的周围,他的声音在风雨声中格外响亮,“少爷,好几条停车道都被堵住了,我们的人根本过不去。”
“加派直升机!”漱面色出奇地凝重起来,冷冽的眼神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雨水从车窗上流淌下来,此刻却显得狰狞无比。
“这种天气,派直升机的危险性太高了。。。”空担忧地开口,有些为难。
漱冷冷打断,“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可能的加派人手过来。”
扬声器被漱无情地关上了,车内又陷入了宁静,与车外那混乱的气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心里更加忐忑了。
这是车窗被人叩响了,一个黑衣男子冒着大雨,神色淡定,那短促的声音传来:“少爷,我们的人已经到了。”
不是被堵在外面了吗?怎么过来了?
我撑起身子,向后一望,立刻大跌眼镜。
车后方,黑压压的站满了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没有一个人撑伞,就这样如同木头人一般站在车辆两边,人人手握左轮手枪,握枪的手出奇的有力。
忽然一道闪电,照亮了天际,也让他们严峻的脸显得更加阴森,仿佛来自地狱,原本喧嚷的人群此刻吓得缩回了车里,偌大的行车道,只剩下了风雨声。
极目远望,视线的尽头有起伏的人群,细看之下,后面有人整齐地小跑过来,竟也是漱的人。
太不可思议了,车辆无法过来就直接用双腿跑来了,雨水打湿了他们整齐的黑色西装,但却视若无睹,看来严格的训练使他们具备了如此惊人的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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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漱各种帅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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