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很快的,荣骅筝就真的要从京都出发追上庆礼将军的队列了。即使荣骅筝和宇文璨两人如何不舍,该来的还是要来,荣骅筝到底还是要离开的。
虽然只有几天的相处,但是只要在出发前能够相处,也算是弥补了一点遗憾了。
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宇文璨异常的不知道疲倦,在龙榻上一次又一次的要荣骅筝,无论荣骅筝如何哀求,如何的求饶,他都没有放过她,在她身上制造着一浪接着一浪的情潮,而她则像一条溺水的鱼,完全沉溺,全身都软成了一摊水。
“唔,宇,宇文璨,我明儿早上就要出发了,嗯,不,不要了”荣骅筝脸儿红潮满布,攀住他肩膀的手软弱无骨的在他肩膀上推着,企图制止他狂野的动作。
宇文璨鼻音发着粗重的气息,目光炽热,闻言不答一言,身下的动作反而更加的快了起来。荣骅筝防不胜防,一bobo的欢愉接踵而来,她根本无妨抵挡,只能沉溺。
两人从躺下就开始纠缠,一直到东方露白宇文璨才放荣骅筝睡过去。
在宇文璨终于放开她的时候,荣骅筝眼睛一闭,累得立刻的睡了过去,连期间宇文璨将她抱到沐浴池去净身都一点感觉都没有。
翌日,宇文璨理所当然的没有上朝,这一次比上一次要好,他因为早有准备,所以当天晚上就让夏侯过派人到各个大臣府中奔走相告今儿不上朝了,所以他倒也搂着荣骅筝睡得心安理得。
待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正午的时间了。
毕竟两人是有孩子要照顾的,两人能够睡到那么晚,幸得宇文竹早有先见之明,早已经吩咐人要照顾好两位殿下,这才得以睡到正午时分。
其实空间移动能力如果练好了的话,人的听觉和触觉都会大大的提高,只要荣骅筝气凝丹田,集中精神的去听一个声音或者听一种声音,她能够听到一百里以外的声音,同样,她的触觉也是,凭着触觉,她就能够感觉到百里以外的事物。
在荣骅筝的计划里,她原本是打算在这一天的上午就走的,因为在她的预算里,庆礼将军的队伍在当天上午就能够离开她触觉和听觉的范围了,要是再远一点,她根本就无法触及了,到时候她就会像一只无头苍蝇,想要追上他们就得花费一番功夫了。
昨夜两人缠绵让荣骅筝累得个半死,她脑海里早就没有了追上庆礼将军队伍的念儿了,脑海里就只有好好的睡一觉的念儿。
待她醒来,看到外面的天色,倏地从龙榻上一把跃了起来!
“糟糕!”
“怎么了?”宇文璨也睁开眼睛。
荣骅筝伸手抓一把头发,赶紧凝聚丹田,但是怎么探寻都探寻不到庆礼将军的队伍了,她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唉!”
昨夜宇文璨替荣骅筝净身之后根本就没有替她穿啥是哪个睡袍,所以她是光着身子睡觉的,她这么坐起来,身上的被子从身上滑了下来,露出雪白凝脂的肌肤。她皮肤娇嫩,昨夜宇文璨特别的狂野,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紫红紫红的小块点。
宇文璨睁开眼睛之后目光就开始转到她身上,看到这光景,黑眸眯了眯。
荣骅筝丝毫没有察觉,叹息罢了,转过头对宇文璨皱眉道:“我探寻不到庆礼将军的队伍了!”都怪他!
“不过其实也没有关系啦,之前我不是探过他两次所在的位置么,只要我到达那两个位置,到时候应该就能够追得上他们了。”荣骅筝轻松的再道。
宇文璨淡淡的嗯了一声,手掌从被子下方伸出来,从荣骅筝光裸的臀部下方由下往上的轻轻抚摸,那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眸子半眯。
随着他指尖的移动,立刻在她后腰处带出一道火花,她身子蓦地一僵,她伸手抓住在自己身上制造火花的手,可怜兮兮的对上他的俊眸,“宇文璨,我真的好累”再折腾她一次,她身上的骨头可能真的要一块块的散开来了。
“嗯。”他还是淡淡的应了一下,被她抓住的手反握她的,放在唇边浅浅的吻。
他的静默荣骅筝看在眼里,心里一点也不好受,咬着唇儿静静的看着他,手也没有从他手上抽回来,任他为所欲为的舔咬。
“宇文璨”她心头一软,也不顾自己现在是赤/裸着了,身子软溜溜的俯下来趴在他的胸膛上,“对不起,好像有要你等我了”
“”
他没有回答,目光看像一处,伸手轻轻的摸着她后背长长的发丝。
荣骅筝乖乖巧巧的让他摸,一条腿横跨上人家的腰,勾啊勾的,在他下巴上印下一吻,有些忧愁的道:“宇文璨你一个人,应该会很寂寞吧?”
他翘唇,在她灵动的眼皮上啄了一口,还是没有回答。
“宇文璨不如,让弦儿和竹儿留下来陪你可好?”想了想,荣骅筝道。
“不用了,弦儿和竹儿还是你带吧。”宇文璨这回可算是开口了,他目光幽深,“跟着你我放心,宫中复杂,我事儿又多,甚多事儿不能亲力亲为,让他们跟着我反倒你会不放心。”况且,她身上灵气十足,跟在她身边,两个孩子造化能力会更强,也比较独立聪明,这挺好的。
“但是边疆到底是边疆。”荣骅筝微微蹙眉,眉宇间是褪不去的浅愁,“他们还小,跟着我吃这等苦就有点不应该了”
“孩子要从小磨练,皇家子嗣容易娇气,边疆虽然艰苦,但是能学到的东西却甚多,无论是体察民情,还是关注万军方面,没有什么比切身经历更懂得了。年少吃几年苦倒比长大后无知要好。”他淡淡道。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点让宇文璨觉得异常重要的是,两个孩子都是比较机灵聪颖的,他们定然也不喜欢被困在宫里,他们应该会更喜欢广阔一点的地方。他们现在还小,能在外见识并不是一件坏事,到时候如果真的回来了,在宫里就不会那么自由了。
荣骅筝觉得有道理,点头附和道:“也是。”
然后,两人之间又是一段沉默。
片刻过后,荣骅筝不得不从宇文璨身上起来,眼睛不敢看宇文璨,轻声道:“那我唔!”
她要走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唇瓣便被人堵住,他的舌头占据着她的唇舌,舌头在她口中横扫,炽热而熟悉的气息,让她沉醉,他的舌头吮住它的神剑吸/吮的时候,激起的一层层浪花几乎让她淹没!
一吻罢后,她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肩头,他沉默不语,容色平淡的伸手拿过她的衣袍,一件件的为她穿上。
往后的日子,能够再次替她穿衣袍的日子不知道要过多久
荣骅筝眼睑轻垂,也不吱声,静静的伸手配合着。
“去梳洗吧,待会用午膳。”为她穿好衣袍后,他轻轻的拍她后背道。
荣骅筝转过身,用手摸一下自己散落的头发,在看看宇文璨的,她非常喜欢宇文璨长发散落在的样子,非常的狂野霸气,就像时间的主宰那样。她看得着迷,瞥见宇文璨直勾勾的黑眸时心中一恸,赶紧的转过眼,恰好瞥到宇文璨的龙袍在一旁,情不自禁的道:“宇文璨,我也替你穿衣袍吧。”
宇文璨看一眼旁边有些皱巴的龙袍,昨夜他不让人随意进来打扰,龙袍还没有人进来备新的过来。不过,他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好。”
宇文璨几乎没有伺候过宇文璨穿衣袍,之前她自己穿衣袍都成问题,别说是伺候人了。现在她来这世界久了,慢慢的也好了,替宇文璨穿衣的时候也利索了。
宇文璨现在身子也是赤/裸着的,但是,在她伺候他穿衣的时候,面对最真实最毫无掩饰的宇文璨,她竟然没有觉得害羞,反倒觉得理所当然。他的一切,她现在都觉得不再陌生了,他们最隐秘的心都连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好顾忌,还有什么好陌生的呢?
荣骅筝唇角翘了一下,看着宇文璨漂亮挺拔的身子,她抬头骄傲的对宇文璨道:“宇文璨,你是世间最好,最美好的男人,而你是属于我的,是不?”
他伸手轻轻抚摸她骄傲的扬起的下巴,眉眼浮现上了今天第一抹笑,“是,只属于你。”傻丫头,也只有她会懂得这样欣赏他,也只有她会因为他而发自内心的骄傲。
荣骅筝笑得更骄傲了,手脚利落的替宇文璨穿好衣袍,嘴巴里嘀咕道:“属于我的东西可要好好的包严实了,不能让人瞥了去,便宜了别人。”
宇文璨失笑,敢情她将他当成货物不成了,还包起来
不过,“抱起来太麻烦了,谁窥看去了直接让人拉出去挖了眼睛不就行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荣骅筝闻言竟然认真的点点头,异常霸气的道:“敢窥瞥我男人,怎么也要由我亲自发落。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一定先关起来,等到我回来我要亲自发落!”
宇文璨伸手扯着她脸颊,笑得宠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