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难道真的要步上父皇的后尘才明白有些事儿有了计较就意味着失去,难道真的要等到失去她的那一天才觉悟么?她如今就在他的身下,还有什么事儿能比这一刻更重要?
失去的滋味这两年已经尝够了,那样的滋味尝一次寂寥一次,每一次都足以让他在午夜里因抓不住她狡黠颦笑的巨大空洞而惊醒,无论做什么事儿都会莫名的失
神,心脏紧缩,只因,他的生命里再也寻不到属于她的踪迹
如今她就在他身下啊,他计较那么多作甚?
捏着她的下颌,唇瓣牢牢的吻上她的唇,舌尖舔过她唇瓣的每一道纹理,细细的描绘,然后,舌尖教缠,气息相融他的吻是激烈的,唇舌急切的挑/逗着她的,吸吮着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她的唇角溢出
“唔”荣骅筝险些喘不过气来,不禁伸手拍打他的肩膀,“宇文璨唔”她不过是刚想开口,宇文璨微微移开的唇瓣卷土重来,比方才更激烈的索取
者她的,荣骅筝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双手忍不住搂上了他宽阔的肩膀。
他的吻慢慢的下移,来到她的颈部吸吮着她娇嫩的肌肤,不容置疑的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迹,霸道而强势的动作让荣骅筝缩着肩膀浅浅的抽气,“痛”
“仅仅是痛么?”宇文璨唇角翘了一下,舌尖妖冶的舔咬过她颈部的动脉,她忍不住扬起来修长的脖子。
“嗯,宇文璨,停下”荣骅筝身子瘫软的推他。
他黑眸暗沉,她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重了,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即使是隔着一层衣袍都能感觉到从里面散发出来的热度!
她脸儿红透了,才想开口说话,然而他却不给她机会,修长完美的指尖来到她的肩膀,掌心从她微微松开的衣襟滑进去,沿着柔软细腻的肩膀慢慢下移,指尖在她右胸一只裸着的娇嫩的边沿轻轻的跳跃着,黑眸深沉得可怕。
“宇文璨,别!”意识到他的企图,荣骅筝赶紧制止,但是她话语不过是刚出口,娇嫩便被他一手掌握,顶端的柔美被人恶意的轻刮着,她已经很久未曾经历过情事,她如今还怀孕着,身子要比以往更加敏感,哪里经得起他如此挑/逗,让她瞬间倒抽一口气!
“嗯!”
他唇瓣溢出一个满意的浅笑,另一只手才想如法炮制,然而,还来不及行动,却被荣骅筝迅速的抓住。
他黑眸一眯,里面的危险在眼底绽放。
“别”荣骅筝气喘吁吁的,“我有话对你说”
掌心传来的软绵让他呼吸有点重了,闻言掌心不但没有停下,指尖反而肆意的将她揉捏着她的娇嫩,一阵阵酥麻膝上神经,荣骅筝忍不住轻声申银,然而,她还
记得有事儿要说,决定放弃一时的美好,牙一咬,双手将宇文璨的双手抓住,腿儿灵活的一伸,竟然翻身讲过宇文璨压在了身下。
宇文璨俊脸黑了一下,“你作甚?!”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想想她的肚子!
荣骅筝双手紧紧的压着宇文璨的肩膀,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眼神认真的的看着他,“我有话要对你说。”
荣骅筝说得认真,但是她却忘了她此刻正衣衫凌乱,衣襟敞开着,柔软的臀儿,这姿势本来就够撩人,再加上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是微微倾身将他压着的,她衣襟内的美好因为她这个动作全数送进了他的眼内。
他脸色平静的看着那风景,轻飘飘的道:“筝儿,姿势不错。”
荣骅筝不明所以,以为他在调侃,咬牙切齿的,“你再说!”
这一次宇文璨没有说,修长完美的下身轻轻的停了一下。
身下传来的触感让荣骅筝脸儿一下子就涨红了,“宇文璨!”
宇文璨挑眉,轻飘飘的双手后叠,静静的看着她,唇瓣浅浅的翘着,“为夫在呢。”
荣骅筝咬牙,“宇文璨,你正经点行不行,我有事儿要对你说!”
宇文璨挑眉,她这是恶人先告状?她都这样了,他还能正经,他真以为他是圣人啊?
荣骅筝被他明显的呆着欲望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想起什么,她赶紧的低头审视自己,入目的自己让她打了一个寒颤。丫的,这还真的是赤/裸裸的you惑!她扯着
唇讪笑两下,“你什么都没看见!我绝对是无心的”话罢,颤着身子赶紧的从他大腿上下来,要是她再坐上片刻,她相信从那里传来的炽热足以将她吞噬!
荣骅筝觉得自己特么的不容易,一个孕妇上蹿下跳的要比猴子还快,容易么?
对身旁传来的炽热视线视若无睹,她动作迅速的拉起被子将自己牢牢盖住,然后她才侧脸看他,看到他脸色不怎么好,心里有一点愧疚,她学医的,知道这个时候要男人忍着委实伤身。
“宇文璨”
“嗯哼。”
她不理会,腆着肚子身子挪啊挪的,来到他身边,在他逐渐变得幽深的目光中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窝,撒娇似的蹭了蹭她的下巴,他身上那一股
熟悉的气味让她眼睛不知怎么的就红了。
宇文璨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伸手捏一捏她的脸儿,“怎么了?”
“没事!”她伸手一把挥开他的手,哼声道。
眼泪说来就来,孕妇就是多愁善感,就是麻烦!她自我嫌弃的伸手抹一把泪,侧着身子微微抬起脸儿看他,然后很霸气的一条腿横上他的腰上,宣告道:“宇文璨,你不知不知道,摊上你我亏大了,你好歹有三妻四妾,我却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你说是不是很不公平?”
他心脏突地跳了一下,倏地抬眼看她。
丫的,他这是什么反应,她太含蓄了?
荣骅筝反思,咬咬牙,干脆来个腻死人的。
但是,腻死人的话儿不是一般人能够说出来的,她脸皮可薄了,怕说出来后掉了脸皮没脸见人,她很明智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声音僵硬的,字音从牙缝里挤出
来的道:“而且这不是一般的不公平,为何你三妻四妾,而我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而且是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我这一辈子,我的生命中除了你之外,再也不可能出现第二个男人。”
她话一出他脸上没什么反应,抬起的眸子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他的思绪。
他平静沉寂的反应让荣骅筝一愣,接着心一凉,他不相信她的话?
她忍住心里的难受,她觉得今儿无论如何都是要将事儿解释清楚了的,这样的吊着,无论是对她还是他都没有益处。
这么想着,她决定再腻死人一回,毕竟一次做了不在乎第二次了。所以,她压在他腰间的腿加重了力道,身子在他身上蹭啊蹭的,才想开口,却听到宇文璨声音沉哑的开口,“乖,别动,让我缓一缓气”
荣骅筝听他语气不像是生气或者是别的负面的情绪,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想起他话语里的内容,她脸儿黑了一下。
缓一缓气?他什么意思?她一条腿有那么重么?
被刺激到了的荣骅筝压在他腰间的腿压得更用力了。我压压压,泰山压顶,压死你!
丫的,姐除了肚子哪里胖了?!
“筝儿”他脸上展露出了无奈,将她不老实的腿儿从腰间拿下来,“若是为夫喘不过气来,你可真的要守寡了。”
轰隆一声,荣骅筝被严重的打击到了。扁着嘴,她有些难受,“我有那么重么?”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宇文璨挑眉,“为夫何时说你重了?”
荣骅筝瞪他。
宇文璨却被她瞪得唇瓣翘了一下,眉宇间扬起的温柔能将天下间的冰雪融化,他捏她鼻尖,轻骂道:“就一傻瓜!”就只有她那么傻,熊骁骁的说着霸道而抱怨的宣言,却不知道听的人其实挤空了心脏所有的气,一直紧缩着心,敛声屏气的听着她说完两句话。
忘记了呼吸。
她的话出来之后,巨大的喜悦在紧缩的心脏炸开,心脏一时间无法承受,一阵阵的抽痛着,呼吸雪上加霜
偏生她这个惹祸精却不晓得,还一直压住他腹部,乱了他所有的丹田
傻瓜?!
荣骅筝认为这一个词严重的侮辱了自己,她自小天资聪颖,从来都说被人称作天才的,宇文璨竟然说她是傻瓜?!
嫌她重还嫌她笨,丫的,她在他心里到底是有多么糟糕啊!
她瞪目,“宇文璨,你想和我比智商么?”
宇文璨很没好气,这丫头是打哪里来的,怎么耳朵总是听不到别人的好话?
他毫不客气的伸手扯她脸颊,“你想要对为夫说的就只有这些?”其实,他有些贪心,他希望她说更多更多
被他这么一提醒,荣骅筝懊恼的拍头,“唉呀,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了。”
宇文璨垂着眸子看她,眼睛里满是笑意,还有不可忽略的期待。
明天大图,但是依然明天有考证,更新可能不会很多,不过万更是有的。嗯,凌晨还有一更,么么,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