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眼神倒让荣骅筝觉得有趣得紧,她当场挑了一下眉,嘴巴故意嘟起来做了个特为娇媚妖娆的动作,意思是说‘夫君瞪着人家干什么呢,人家好怕怕哦!’。8
当然,荣骅筝那个动作很快就被人无视掉的被双双送进了洞房。
送进洞房的时候烘托气氛好些人选择了起哄闹洞房,但是这洞房闹了半天都不见新郎回一句不说一张脸还是黑沉着的那些人顿觉无趣,摸摸一鼻尖的灰溜溜的离开了。
“呃”眼前这场面实在有点怪异,媒婆将荣骅筝扶着在床上坐下,刚想说一堆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好话在一转身触及宇文璨像淬了冰渣子的黑眸时全数吞回了肚子,垂着头急急脚的走了。
待所有人脚步声渐行渐远荣骅筝才慢条斯理的掀开盖头扔在绣着大红喜字的床上,她双臂抱胸好整以暇的回视沉黑着眸子的男人,唇角泛气起冷笑道:“打量够了么?”
别以为她不知道,自从拜堂开始他就一直用这种眼神盯着她,像是要在她身上烧出一个洞似的。夹答列浪
“你是谁?”开口的男音意外的低沉好听。
“你说呢?”荣骅筝挑眉,不答反问。
“回答本王的问题!”宇文璨唇瓣微掀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一双黑眸越发幽深寒冷。
荣骅筝耸耸肩不把他的冷言放在眼内径自走到房间的桌子旁,抄起一只鸡腿啃一口才说:“如果你从来都不关心过你府上多出来的人是谁的话抱歉,像你这种毫无危机意识的人本小姐无可奉告。”
“你在挑战我的耐性?”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眼皮都不动一下,言辞依旧冷淡。
“您想太多了。”荣骅筝也四两拨千斤。她说完,边吃着嘴边的食物边眯着眼不着痕迹的打量起她的‘夫君’来。
宇文璨一身呈褐色华袍,颈间围了一条雪白的戎貂裘,他虽然是坐在轮椅上的,但是他挺直的腰修长而坚韧,肩膀宽厚结实,微微侧着的脸庞像雕塑一般分明,鼻梁挺直,额头饱满,眼睛炯炯有神,薄薄的唇带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整个人有点高深莫测。
“其实,你长得还真不错。”鉴定完毕的荣骅筝很负责人的下了句评语。其实,眼前这人样子何止不错而且精神也挺好的,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羸弱病态
荣骅筝眯眸,视线渐渐地往他下身看去下身没什么特别的,腹部以下以一张厚厚的绒被盖着让人辨不清他的腿脚实情是如何的。
“哼!”荣骅筝打量宇文璨的时候宇文璨却冷哼一声过后不再看她一眼的转动着轮椅离去。
但她那一句话让冷着脸的人成功的又黑了一圈,他动作一顿,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调戏了。
荣骅筝咬着嘴里油而不腻的鸡腿,像是会读心术的猛地点头附和,“没错,调戏的就是你。”
这次,坐在轮椅上的人瞅都不瞅她一眼径自往门口走了。
这人真是钉不进去的靶子,够硬的啊
不过,不简单就是了。
荣骅筝眯着眼睛一路目送那个沉静的背影离去,若有所思
鬼王是吧希望这称号不只是一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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