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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觉得这人就是单纯的、撒手没。
第250章第两百四十九章琅琊榜融庆余年60
自己是个路痴,认识路的人又不肯离开。
九婴真的郁闷:“你为什么一直待在这个地方?”
独活语气平淡:“因为他们都觉得我病得不轻,虽然我自己并没这种感觉。”
九婴上下打量着独活:“我看你还行啊,除了有点芝麻馅以外,人模狗样的,我说会不会是他们蓄意陷害你啊?”
芝麻馅?
人模狗样?
独活看向九婴的眼神越发晦暗。
这要不是独活手无缚鸡之力,兔子又已经在九婴手上了,他多少得给这女人下点药。
泻药还是鹤顶红全看他心情。
九婴咯嘣咯嘣地嚼着兔软骨,思索着口吻中又略带撺掇:“我说,你也不必如此画地为牢,如果说是心病,那更应该出去走走才能好啊,老憋着容易憋坏的。”
独活一抬眼就知道九婴打得什么算盘,真就一点好屁都没有。
“你就打算可着我一个人祸害?”独活真挚反问,“过两日会有人送东西过来,你要是害怕迷路,就随他们出去吧。”
他在这好好地关自己禁闭,天降横祸不说,还搭上了好几天的口粮和一笔银子,就这还没能把瘟神送走。
是真打不过……
独活掩盖住内心的遗憾。
但凡他打得过一点点,这女人早该和那些兔子一起长眠去了。
九婴也有自己的想法。
因为她突然变大,身体构造和以往大不相同还带着范闲,导致落地位置不准。
一下砸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能逮着一只长相对胃口的羊可不就使劲薅吗。
对独活祸水东引的建议,九婴坚定的摇摇头:“他们这样对你,我怕我忍不住为民除害。”
独活:……
这样?
哪样?
九婴现在的脑回路比较简单——有人想困住独活=有人意图不轨。
对她这种不明人士都能包容的烤兔子给路费,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圣母啊!
一时间,九婴看向独活的目光都变得和蔼起来。
独活:虽然不知道这女人又脑补了什么,但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怀着慈母心肠,九婴开始游说独活离开这个破地方。
独活:……好烦啊她。
忍住毒死九婴的心,独活随口敷衍道:“你能说服过两日要来的人再说吧。”
九婴一寻思,是这个道理不错,而且听上去也不难的样子。
实际上,独活的意思——口头说服,九婴的理解——物理说服。
两天后,独活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位送物资的士兵,脑仁突突生疼。
九婴可开心,才不管他什么表情只追问自己想知道的:“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独活:“……走吧。”
这两个字是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人都被打晕了,他还不走回头怎么解释?
这人是自己潜行进来的,而且胁迫他在这住了这么多天就为了打晕两个卫兵?
还不如制造出有人劫持自己的假象,说不准能借机摆脱这个瘟神。
然而就在他跟着九婴离开之后,主帅接到消息,沉默了一会问那两个被打晕的士兵:“你们说,是一女子打晕了你们,带走军师?”
士兵果断点头。
虽然只有惊魂一睹,九婴那矫健的身姿还是给他们留下了深刻映像。
“我们要去营救军师吗?”副将踌躇着问道。
主帅沉默良久,骤然叹气:“算了,他也算难得有了年轻人的样子。”
副将:……您管挟持叫年轻人的样子?
还是说……军师是和那女子……私奔了?!
通过主帅的话联想到某些爱恨情仇的副将没忍住睁大了眼。
军师平时看着不近女色,没想到私下玩得这么野。
副将的猜测和卫兵的汇报迅速扩散开了,形成一股强劲的流言。
主帅没有注意到副将放飞的表情,也就没来得及扼杀“军师被一女子掳走私奔”的谣言。
还在等待军队斩杀九婴的独活:果然离了我这支队伍就蠢得带不动了,怎么这么久还没来?
因为九婴一直把她是庆国新帝的姑姑挂在嘴边,独活自然而然就带着她往庆国方向去了。
一路上靠着独活的口才和九婴的武力值,两个人一度达到了两看相厌的程度。
九婴见旁人骑的马高大帅气,多瞧了几眼。
独活心里嫌弃得不行,嘴上止不住怂恿九婴去抢对方的马。
他也看出来了,九婴的脑子似乎不会转弯,只要说的有道理她都不带过脑子的。
岂料九婴听完之后眼神闪亮:“你会杀马做马肉吗?”
独活看了一眼那神气昂扬的汗血宝马,又看了看九婴,竟然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只不过这种对上脑回路的感觉实在算不上愉快。
他居然和一个傻子思想同步了?
就很淦。
独活越发嫌弃九婴了。
那表情借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智商太低会传染,离我远点。
九婴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爱好,但是在还需要对方的脑子/武力的情况下,两个人就这么维持着最塑料的交集。
直至到达庆国。
第251章第两百五十章琅琊榜融庆余年61
原本独活是想一到庆国境内就和九婴分道扬镳。
但九婴一句话也准确戳中独活痛点:“就你这漂漂亮亮柔柔弱弱的,自己上路怕不是半道上就让人掳去当压寨夫人了。”
独活:……
就真当他脑子只能用来排兵布阵?
不是他吹,兵不血刃借刀杀人的法子他就能列出一百零八种。
至于为什么没有对九婴下手?
不,他试过。
先用泻药蒙汗药试水,九婴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在吐槽他做的饭咸了。
再下砒霜鹤顶红,九婴吃完了不光没有反应,睡得还更香了……
呵,放弃可耻但有用。
反正来都来了,他也想看看就九婴这个德行能教出一个什么样的皇帝侄子。
踏入庆国境内,入耳就是骂战。
觉得现在这个皇帝离经叛道天下要完的文人贵族一派,与之对骂的是部分学子和寒门工商农及少数女子。
范闲的策令掀起骂战都是轻的。
独活听了一耳朵,觉得没人起兵造反真是个奇迹。
从他个人角度来说,这个庆国新帝推行的政策长远来看是很有利的,但是放在眼下太过激进了。
民声沸腾是第一步,要是有人从中推波助澜,他才坐上去没多久的位置分分钟要被踹。
独活指尖弹动了一下。
庆国这种境况,他有点手痒。
不过想也知道,如果新帝没有足够的控制力也不可能将这些政令推行下来。
慢慢筹划或许是能够搞垮这个大国,但他现在最想弄死的,果然还是梁国。
九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