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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5.不知道取什么标题

作者:松冈唯一神字数:2864更新:2022-07-06 23:19

临近晚上十一点,她独自坐在床上,默默刷着服装网站,新年将至,打算购置些新衣服。

已经不穿了的衣服送去干洗店,到时候可以带给好友或者是事务所的后辈拿去穿。

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回家很早,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就连原本的长发,也剪成齐耳的短发,母亲旁敲侧击地询问她是不是和男朋友分手了。

真是会说风凉话,她才不想和那个人分手。

她只是还处于整理心情的阶段罢了,距离那个时候已经过去足足四个月。

四个月的时间,季节变迁,从炎夏到寒冬,反倒是人心不那么容易产生变化,顽固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咲良彩音是个倔强的女孩子,真的是这样么?

一旦决定了的事情,谁都无法干涉,倘若真是如此,她也不会疏远他。

他最近的状态,肉眼可见的不佳,经常能看到他顶着黑眼圈,不化妆根本没办法出镜。

想来想去,导致他变成这幅样子的理由只有一个。

咲良彩音比任何人都清楚。

手机铃声唐突响起,她本以为是那个男人打来的,然而并不是。

这么晚的时间,打电话给异性,就算是同社的同事,也不该做这么失礼的事儿吧。

有什么话不能在le上说。

这么想着,她接通了。

“摩西摩西,岛田君?”

“咲良小姐,麻烦请你过来一趟。”

“哈?”

……

……

居酒屋内,察觉到最上和人如此酗酒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出现了情感问题。

身为他唯一的挚友,岛田信长决定肩负起他的终身大事。

当然了,以身相许这种事儿肯定是办不到的,那么就只能找来女主角,让自己成为他们之间的调和剂了。

真是操碎了心,岛田信长都想为自己颁个岛国好朋友的奖项了。

小小的居酒屋内人声鼎沸,环境嘈杂,邻桌几位喝高了的上班族,差点就站在桌上跳舞,被店员阻止下来,岛田信长只得去洗手间给咲良彩音打电话。

“不不不!不是想要约你的意思!不要误会啊!”

“就是……阿和他,喝醉在居酒屋了,我当然是抱着全力将他带走的打算啊,但是这家伙说见不到可爱的咲良小姐就坚决不离开。”

注:最上和人根本没说过这种话。

“总之,我已经实在拿他没办法了,请务必来将他带走。

地址是xxxxx……”

说完,岛田信长立刻挂断电话,直接将手机开启飞行模式,拒绝一切之后可能会发生的拉扯行为。

岛田信长不由得泛起得意的笑意,如果顺利的话,想必咲良彩音很快就会出现在此,见到醉后的最上和人,气恼又无奈地将他带离,最后重修于好。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多半不会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借此机会和好是最完美的落幕。

还避免了自己带喝醉酒的男人回家这种麻烦事的发生。

不愧是我。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现在只要离开洗手间,坐回阿和身边,避免他在酒桌上唱歌,我的生日就能完美结……

欸?

岛田信长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涣散,揉了揉眼睛,确认并不是自己喝多了头晕。

原本该趴在那呼呼大睡的最上和人,此时已经消失了人影。

扫视店内,哪儿都找不到那家伙。

岛田信长的脸上划过一丝慌张,旋即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问题的,那家伙喝了不少酒,说不定只是上厕所去了,只要等上两分钟,自然会从厕所出来的。

嗯……

可是我不就是刚从厕所出来的么?

岛田信长陷入混乱。

而另一方面,被单方面挂了电话的咲良彩音,又回拨过去,对方已经关机。

在房间里足足来回踱步了五分钟之久,最终还是换上衣服,偷偷摸摸下楼。

因为赶不及终电的时间,而若是在院子里发动汽车,一定会被母亲发现,她只得小跑着来到附近的街道,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路上,咲良彩音试着给最上和人打电话,一连几个都没有人接。

“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呀。”

她气急地锤了下自己的膝盖,轻咬着下嘴唇,打定主意待会儿一定要他好看。

说到底,为什么岛田信长会打电话给她呢?

那家伙该不会是在喝醉后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吧。

虽说已经交往了一年之久,但咲良彩音自认保密工作做的还算到位,可转念一想,岛田信长是最上和人的好友,看出些端倪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儿。

总之,这件事先放一边,晚些再做清算。

来到居酒屋后,咲良彩音望了一圈,看见岛田信长后,径直走了过去。

“他人呢?”

岛田信长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短发少女,一时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被咲良彩音的视线凝视地生疼,他实在是说不出“弄丢了”这样的话来。

……

……

迈着摇晃的步子,走在安静无人的昏暗街道,心中生出‘我是谁’‘我在哪里’的糊涂念想。

那居酒屋着实是有些吵闹,令他头疼欲裂,本想着走到外面吹吹凉风,可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完全陌生的场所,如今只得漫无目的地行走着。

嗯……倒也不是完全漫无目的,至少他还晓得往有电线杆的地方走去,能够倚着不让自己倒下。

哪怕是处于醉酒的状态,他也晓得自己这一倒,可能得到明天早上才能爬起来。

还是那句话,关于许多事情,人类是无法跨域“知道”和“做到”这条沟壑的。

包括醉酒后自己做出的行为。

即使心知不能在这里倒下,最上和人在对着电线杆一通乱吐后,独自难受地靠着墙壁坐倒,不一会儿便发出轻鼾,像块被抛弃的口香糖。

偶尔三三两两过往的行人,也司空见惯地熟视无睹。

彼此不打扰,不干涉,是这片土地边界感分明的疏离和冷漠。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推着自行车的巡警先生,借着灯光的光亮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最上和人,加快速度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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