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沙正式宣布了暂停活动,理由是身体原因,需要调养。
网络上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她是得了声音的疾病,有的则说是女性疾病,更多的说法是因为之前的绯闻事件,导致公司将她雪藏。
无论哪一种都是空穴来风。
但对于我,对于户塚和来说,我确实遭受到了这件事情的波及,甚至比当初的绯闻事件更加棘手。
因为户塚和追求不成,使用不正当手段迫使水濑祈退出声优圈。
真是不明白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是怎么传出来的,拜此所赐,唱片公司与事务所都收到了不少瘆人的东西。
就连电气文库编辑部也没能幸免。
真的是给他们添了许多麻烦。
话虽如此,我的个人生活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
我还是像往常那样唱歌,配音,写作。
能够影响到我的事物少之又少。
而自那之后,咲良那家伙愈发的粘我,与我预想的大相径庭。
我本以为她会这事儿疏远我,一度担心她会因此而丢下我,可她没有。
正相反,同她的每一次都比往日更加激烈,她的热情仿佛都化作了实体,滚烫地将我包裹着。
曾经不被她允许的各种玩法,也主动着一样一样的解锁。
“要我像她那样离开你是不可能的,一定要让你这辈子都忘记不了我,假使以后与你做的是其他女孩子,我也要你在那个场合想到我,想到咲良彩音也曾像这样与你欢好。”
仔细想想,这可真是伤人的话,我根本不会同除她之外的女孩儿上床。
可若是想的再深些,我便深深地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她在讲这话的时候,一定是做好了今后可能会与我分开的觉悟。
如此一来,我便更是爱她,更不愿意将她松手。
……
……
这日夜里,咲良正气喘吁吁地,安分地蜷缩在我怀里,我擦了擦她额头的汗珠,扯过先前被她踢到床尾的被褥,盖在她身上,驾轻就熟地在她唇瓣上一吻。
“当心着凉。”
“我现在可热着呢。”
“待会儿就感到冷了。”
“那再动会儿?”
“我有些累了。”
“嘁!真逊。”
她嘴上这么说,我心中知晓她早已软弱无力,刚刚那次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再折腾下去,她非要叫喊到嗓子冒烟,等明天录音时又得怪我。
“呐~和人君。”
“怎么?”
“祈之助她……离开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为什么这么问?”
“我一直……都很在意她,她是我无可替代的好朋友,我无法将这种心情用文字描述出来,模模糊糊的,像是在用廉价的保鲜袋将心脏整个套住,每鼓动一下,便要我窒息好几秒。”
我也有这样的感受。
那天的场景,仿佛夹在两三片玻璃中间,虚无缥缈,恍若梦幻。
“她说,让我与你谈一场天昏地暗的恋爱。”
“她真是这么说的?”
“我怎么会对你说假话。”
哪怕是在昏暗的房间内,我也看得见她闪闪发亮的眼睛。
我已无数次见过咲良这样的眼神,闪烁着欲望与冲动的眼神。
她伸手摸上我的胸膛,被褥下的我俩仍是出生时的状态,随时都可继续。
“呐,和人君。”
“嗯?”
“来做得天昏地暗吧。”
“你可真是……”
还没等我说完,咲良便热情地吻了上来,她的吻技愈发娴熟,我逐渐无法招架,情不自禁地在悬崖峭壁上攀登起来。
咲良按紧了我的手,似乎是在怕我在登山途中摔落下去。
“你好好躺着,不许动。”她说。
“依你。”
这一夜终究还是没能睡成。
到了第二天下午,我安静地坐在片场的休息室内,手机传来震动。
她果不其然的埋怨我了。
“屑人君。”
“嗯哼?”
“给你看些有趣的。”
她发来一张图片,背景似乎是她的卧室,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才会睡的公主床。
比起这个,更让我不解的是她放在床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
“配音的游戏作品的官方送来的s服。”
“还有这种东西。”
我甚是惊讶,就这几片又薄又短的面料,也配称作是“服”?
我十分担心这玩意儿到了咲良身上,能遮挡多少部位。
“晚上来你家穿。”
“这东西可不能穿出门去。”
“自然是只穿给你看。”
“只能是看着?”
“难不成你也想穿?”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这……”
我有些难以启齿,电话那头的咲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哪会不明白你的心思,想法可真龌龊,拿你没辙。”
如此,她应该是同意了的。
我似乎越来越痴迷同她做那事儿,这应该是我这段时间以来为数不多的改变,就连下午的配音工作,也因此铆足了劲儿。
我的内心或许是在渴求什么,平日里找不到能够慰藉心灵的东西,到了晚上便从她的身体上索取。
也许咲良也是抱有同样的想法,所以才会那般拼命的迎合我。
晚上回到家,准备两人份的晚餐,等咲良来了之后,一起吃了晚饭,两人都少许地喝了些酒,谁都不敢多喝,我怕酒喝多了影响那功能。
我独自在厨房内洗碗,咲良上楼去了卧室,不一会儿后,便穿着那极短的水手服下来,能看见那雪白的山脚。
我痴痴地望着戴着兔耳头饰的女孩儿,纤细的腰肢上有两条不知名的黑带,呈v字型的贴合在白皙软嫩的腰间,红白相间的连筒袜,像是两支插在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等待着我去吹灭。
她双手放在背后,忸怩地紧,不敢与我对视。
“怎,怎么样?”
“很好看。”
“是说衣服,还是说我?”
“嗯……好看的是衣服,蠢蠢欲动的是人。”
她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拽着我往客厅去。
落地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连绵的雪。
我跪在地板前,咲良发出压抑地呜呜声,抬头是窗外洁白的雪,低头是少女雪白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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