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真的像是一个妻子在质问自己的丈夫,这种感觉挺新奇的,我笑笑,说:“如果我们有一腿,你会怎么办?”
白子惠说:“我会问你们好的时候是大学还是现在。”
我想了想,说:“这有什么不同吗?”
白子惠冷笑一声,说:“当然有不同了,如果是大学,我会谢谢她,提高了你的床技,看她娴熟的动作,已经有很多经历,算是督促你进步了,如果是现在,还是最近的话,你老实坦白一下吧,我记得你说同学会是初几来的,你还给我发短信,我要确认一下当时你的手有没有摸着你老同学的屁股。”
我连忙解释,说:“这个真没有,我跟彭梦琳没一点关系。”
白子惠说:“好了,我相信你了。”
我一愣,说:“这么快?”
虽然白子惠相信我让我很高兴,不过这个时候,女人不是应该多考虑一会吗?不是应该更慎重一些吗?
白子惠笑笑,说:“我自觉还比较了解你,如果你真跟老同学有关系,那么她被别的男人玩弄和殴打的时候你不会那么无动于衷。”
听起来也不是夸我的话。
“这个人是谁?”
白子惠指着最后出现的景文卿,问道。
我说:“是我们大学时候的班长,在市政府工作,叫景文卿。”
白子惠轻轻点了点头,说:“还算有点能力,兵不血刃的要来了钱。”
我想了想,说:“他...是个心机深沉的人。”
说实话,景文卿内心的想法让我有些害怕,他更像是一个掠夺者,伪装自己没有什么攻击力,却暗暗布置下圈套,将人吞下,吃个干净。
白子惠说:“那他这件事有些冲动了,为了女人,头脑发热,得罪了人,虽然我有点同情你的老同学,不过,路是她自己选的,她眼睛瞎,怪不得别人。”
我觉得白子惠有鄙夷的权利,毕竟出卖身体这件事被人所不齿,只能暗地里偷摸着干,赚钱,没人会跑大马路上瞎嚷嚷自己是小姐。
我说:“景文卿他还是挺有能力的。”
话我没说出口,景文卿岂止是有能力,他想的很远,并且更残酷,他可以为了仕途,不介意自己老婆的过去。
不过,景文卿的格局还是有些小,太急功近利了,急于讨好领导,有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妻子,他能当多大的官呢,其实按照他的条件找一个领导家的女儿,或者教师医生什么的都不错。
白子惠说:“其实最有能力的是你,董宁,你真是越来越让我看不透了,你那特殊的直觉竟然那么准,我妈她们一定猜不出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只看重身份家室,却看不到能力,不知道你到底多么的逆天,董宁,你被严重的低估了。”
不得不说,白子惠的眼光很好,看出了我的隐藏属性,不过有眼力的人跟我接触之后都能发现我的神奇之处,只有那些不长眼的才想辱我踩我。
比如齐语兰,诸多帮助,只为拉我进特勤。
比如曾茂才,面面俱到,也为拉我进他的核心圈子。
人与人之间,真是不同。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其实心里是有些得意的,我,董宁,不是一无是处。
我说:“你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我这次有些冲动了,虽然反击回去,算是报复了大舅妈,可是也暴露了自己,你妈知道是我搞鬼,她给我打电话,说看轻了我,我想我以后要被针对了,有些失策。”
白子惠轻轻摇了摇头,说:“我倒觉得你这个反击很及时,尤其是在现在,王承泽来的时候,还有,录下了这个视频,很正确,对了,我还没问,你怎么搞到的视频。”
话题岔开了,我只能回答。
“有朋友帮忙。”
白子惠说:“什么朋友,有空出来见见啊!我看看这么厉害的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他不喜欢见到陌生人。”
白子惠微微一笑,说:“跟你一样神秘啊!好了,不说这个了,有了这个视频,咱们便掌握了主动。”
我说:“是啊!老爷子一定看不得这个。”
白子惠说:“其实这个视频可以这样用,是威胁大舅他们父子,可以提要求,如果不同意,便把视频给姥爷看,他们一定害怕!”
不得不说,白子惠想的比我还高明,给老爷子看,什么都尘埃落定了,但对付陆景辉陆明浩,这视频是悬在他们头上的宝剑,说不定什么时候便砍下去,砍的他们鲜血四溅。
这个威胁能成立,一是内容实在太荒唐,二是两个人害怕严厉的陆老爷子。
我点头赞同,不过...
“为什么说现在是个好时机。”
白子惠说:“王承泽今天到公司了,他开始有所行动。”
这个在意料之中,不过王承泽使什么手段,还挺让我好奇的。
“那么,他做了什么?”
我盯着白子惠,等她说。
白子惠嫣然一笑,说:“你好像吃醋了?”
我说:“我当然可以吃醋了,王承泽是个苍蝇,嗡嗡的围着你飞,我是个男人,忍不了。”
白子惠的眉毛拧在一起,脸上也浮现起一丝煞气。
我心里纳闷,今天晚上气氛不错,虽然大家都有些疲惫,不过这里的灯光很好,暖暖的,有安稳祥和的氛围,白子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你的意思,我是屎吗?”
该死,说错话了。
我说:“我说错了,他是蜜蜂,你是花朵。”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说:“王承泽提了一个要求。”
我说:“他有什么非分的要求。”
白子惠说:“到也算不上非分,不过有点针对你,他要求你去东湖,担任新公司的负责人。”
好算计。
把我支到了东湖,说起来还很好听,新公司的负责人,委以重任,实际上暗藏祸心。
我与白子惠距离远了,感情淡了,这是其一,其二,王承泽有什么手段都可以施展出来,比如我在东湖,是个外乡人,没有任何的根基,虽说是新公司的负责人,但也要下面的人服我才行,王承泽必然不配合,在东湖,他是地头蛇,想怎么玩我怎么玩我,况且我人在东湖,王承泽可以对白子惠使手段,造成我和白子惠之间的误会,比如,让白子惠看到我跟其他女人的亲密照片,还有开房记录,伪造这些东西,对于王承泽来说实在小意思。
我现在可以想到的只是这些,王承泽肯定还有我不知道的底牌,想想,他可是天之骄子,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人,并且不是那些只懂享乐的纨绔,而是在商海中历练沉浮的狠角色。
况且,王承泽不是一个人,他背后的王家不说了,陆老爷子也站在他这边,加上一心要给我点颜色的白子惠妈妈,还有被我打脸的大舅妈,敌人很多。
白子惠说:“董宁,你是不是觉得有些为难?”
我笑笑说:“不会,为难那是拍了,我去东湖没问题。”
白子惠说:“你去东湖,王承泽肯定会搞很多的小动作。”
我说:“他愿意搞搞吧,他们并不知道我最大的依仗是你。”
白子惠轻笑一下,说:“你倒是挺自信。”
我说:“没办法,谁让你的眼光好,看中了我。”
白子惠笑意盈盈,这句话间接夸了她,虽然没让她心花怒放,不过也心情颇佳,不过,我也有底气,白子惠很聪明,一些阴谋对她没效果,我们之间建立起来的默契,不是那么容易断开的。
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白子惠看了一眼屏幕,笑着说:“董宁,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个齐语兰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