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表姐和表姐夫跪在我面前,我心中异常唏嘘。
我不是没想过现在这个场景,但是真的发生了,我有点接受不了,他们对不起我,说我说我妈,不过,总归是亲戚,有一丝亲情在,为了利益,他们现在下跪,脸去哪里了?
我希望的是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过各的,也希望他们可以改改,不要老想着走人情,你走的了一时,走的了一世吗?
走人情一定涉及到钱权交易,没人可以保证不出事,到时候表姐夫出事了,表姐习惯了锦衣玉食,花钱大手大脚,好铺张浪费,我怕她成为另外一个彭梦琳,不过她长的没彭梦琳好看,身材也没彭梦琳好,智商比彭梦琳差,我估计她的结果并不会多么好。
希望是希望,还是要靠这两个人自己醒悟,别人说,只是听听。
表姐夫一脸的谄媚,他笑的脸上都快开花了,他的目的是合同,为了钱,他叫我爹都成,相反表姐便有些不情愿,我是她的表弟,算没有之前的过节,她心里也是既不愿意的,加上表姐又是个锱铢必报的人,让她低头真是难为她了,还是钱的威力大啊!
“董宁啊!之前是误会,我和你表姐对不起你,对不起姨,我们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过不去了。”
我说:“姐夫,我叫你这一声,代表我不介意之前的事了,你们应该也得到了教训,再说我原本的打算是别在见面,自然也没什么瓜葛,我知道你们为什么低头,主要是因为公司合作。”
表姐夫说:“对对对。”
我说:“你们能先站起来吗?”
表姐的身子往上起,可表姐夫这时候说:“我们不站,我们跪着。”
听到这句话,表姐又跪下了,瞪了表姐夫一眼,表姐夫不甘示弱,瞪了回去,好像是在说,你个臭娘们能不能听话,按照咱们说好的来,还想不想要钱了。
感觉表姐一脸的生无可恋。
不过表姐夫这是想要干什么,下跪来威胁我?不达到他的目的他不起来?当这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吗?
起不起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想跪跪吧。
我笑笑,说:“那我长话短说了,这些话我之前也说过,你们拿不到合同与你们公司自身实力有关,如果真的实力够,我们公司没道理不赚钱的。”
表姐夫说:“可是...”
我打断了表姐夫的话,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我们有过节,没错,我们有,还很大,你们侮辱了我和我的家人,我很生气,这跟公司的事有关系,但不起决定性作用。”
表姐夫说:“还是我们做的差了,那谁,快点,道歉啊!”
表姐的脸有点扭曲,内心的斗争很激烈,一面是向我低头,一面是不向我低头,两方斗的很焦灼,不相上下。
最后,终究是钱占了上风,表姐说:“董宁,是表姐我错了,我原谅我们吧。”
我揉了揉太阳**,我说:“我都跟你们说了,这事关键不在我。”
表姐夫说:“董宁,我都打听到了,你跟白总是那种关系,所以...”
话没说完,不过意思是你骗谁呢,我全都知道了。
这些人,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看着他们虚假的笑容,我心里没由来一阵烦躁,之前好不容易修炼的涵养功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
我笑了笑,说:“今天我要不给你们一个答案,你们是不是一直跪在这里。”
表姐夫连忙点头,跟狗一样。
我说:“好,我给你们一个答案。”
表姐夫带着希望看我。
可我要给他一个绝望。
我说:“实话实说,你们在我面前跪多久我都没所谓,跪的是你们,不是我,我又不难受,看你们难受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所以,那这个来威胁我,没用。”
表姐的声音有些干涩,她说:“董宁,咱们是亲戚那!”
我说:“亲戚?你们当我们是亲戚吗?用不用我把你们当初说的话复述一遍?”
表姐夫忙说:“不用了,大家都是亲戚,别闹的那么僵。”
举起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盘子跟着一起震,发出啪啪的响声,杯子中的酒洒了出来,香气四溢。
这把表姐和表姐夫吓住了,两个人茫然的看着我。
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我说:“我可没当你们是亲戚,懂吗?还有,你们不知道,我董宁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你们之前怎么对我,我会十倍百倍奉还,我记得我说过会让你们后悔,我看到了,你们现在后悔了,可惜还不够,我要让你们痛,痛的你们这辈子都无法忘记这件事,所以,合同的事,只要我董宁活一天,你们别想拿到。”
表姐夫惊慌失措起来,说:“董宁,你别这样啊!”
我笑笑,身子前倾,往表姐夫那边凑了凑,我的头距离他的头大概有五十厘米,我说:“我这样,你能有什么办法?”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我诠释的惟妙惟肖,既然他们不相信,那我照着他们的剧本演,我他妈的较真了,我跟他们熬上了。
表姐夫指着我,说:“你你你...”
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说:“你什么你,之前你不是挺牛逼吗?买了好几十万的车,我开十万的车怎么了,你这几十万的不也给我下跪了吗?我现在亲眼看你这个开几十万的怎么失业。”
刺到表姐夫的痛处,表姐夫怒目圆睁,一下子窜了起来。
我笑笑,说:“怎么,想打我?”
表姐夫说:“草你妈的,我不要工作了,我打你了。”
说着,他挥起了拳头,可是,太慢了。
我们的距离特别的近,挥拳太浪费时间,用脑袋,用肩膀,用手肘都要快的多,我侧身,用肩膀撞过去,正好撞到表姐夫的胸口,把他撞出去,他倒退几步,一下子跌到在地,头撞在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笑笑,说:“忘记跟你说了,动手是我欺负你。”
表姐夫揉着脑袋,很痛苦的样子,表姐跑了过去,说:“老公,你不要紧吧。”
表姐夫一巴掌抽了过去,把表姐抽倒在地。
“草,装什么,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落到现在这个田地,你他妈的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回去离婚。”
表姐也没有往日的嚣张了,是哭。
我走了过去,蹲下,表姐夫想动手,但他没敢。
刚刚的冲动是一时的。
伸出手,啪啪啪,我打了表姐夫五个耳光,把表姐夫打懵了,把表姐也打懵了。
表姐扑了过来,推开我,说:“你干什么?”
我说:“虽然不想当你有任何瓜葛,你总归是我姐,看到你被打,我不会无动于衷的。”
表姐夫指着我,说:“好好好,你们一家人欺负我,走,现在走,回去离婚。”
表姐呜呜的哭,跟白子惠大舅妈一样,平时闹得欢,到了真格的歇菜,以为自己有点钱找不到北了,不过,算没了这单,他们的生活也能支撑一段时间,毕竟房子和车都可以变现,是恢复不到之前的生活水平,平时也没办法装逼,由俭入奢易,有奢入俭难,习惯了大手大脚,回到清贫的生活,跟要了命一样。
所以,这一对夫妇才有此表现。
我说:“先等一等。”
表姐夫双眼好似要喷出火来,他一字一顿的说:“怎么,董宁,你还想插手我的婚姻?”
我说:“不,你们愿意离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不过有几句话跟表姐说,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表姐死死的看着我,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她说:“你要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