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白凤公子,随后崔向,再后华风云,也不对,其实早在南海龙宫之中,最先得见的却是倾化施展,只是当时不知是何等法术而已。【全文字阅读】白凤公子应是作法催动,倾化也是以神力催动,而崔向和华风云却是以药物施加于人,如此看来,这离魂术作法也好用药也罢,当真也是运用便利。
既然离魂术是无明岛的独创法术,由此推算,玄洲也好,北海龙宫也罢,所会离魂术也定是传自无明岛,如此看来,无明岛上抗天庭,下联玄洲、北海二地,究竟意欲何为?
“华风云,我且问你,你先前所施离魂术学自何处?”
不出张翼轸所料,华风云答道:“倾化所传!”
“可知倾化从何得来此法?”
“不得而知!此等绝密之事,倾化向来都不会让我了解一
“那离魂术如何施展?”张翼轸仍不甘心,继续追问。
“倒也简单,不过是一粒药丸,以神力注入其中,乘对方心神懈怠之时暗中动即可。一旦及身,便可将其控制,妙用无比。不过此药丸极其珍稀,便连倾化也没有几粒,是以他百般叮嘱我务必一击而中,不可浪费一粒!”华风云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如数说出。****
张翼轸暗暗点头,又将所经之事前后对应一番,心中更加断定北海所图不小,到了东海面见倾东,定将此事详细说出。以倾东绝智慧,说不定会有所结论。
只是一直令他心生不安的是,北海先前绑来灵空有何用意,且又将他敬为座上宾,又是何盘算?
戴婵儿见张翼轸想得入神。打趣说道:“翼轸,眼见便要与倾颖相见。不必这般想她至深罢?虽说我不敢心生妒意,不过你也多少假装一番。也好让我心中觉得受用一些。”
张翼轸晒然一笑,正要开口解释,却听画儿说道:“婵儿姐姐你说错了,主人师兄并非是在想念倾颖姐姐,他是在思念画
戴婵儿咯咯一笑。说道:“画儿真会说笑,你如今在他身边不离左右。他又如何会想念你来……所谓想念,是指二人相距遥远,不得相见却一心想要相伴左右,才会牵挂对方!”
画儿却是小脸一沉,平白增添无限伤感,目光越过东海烟波,直直望向东海与南海相交之处,却是答道:“婵儿姐姐你可知道,在东海与南海相交之处,有一处古怪之地。名叫咫尺天涯。相近咫尺。却二人之心远距天涯之远。画儿只觉现今尽管与主人师兄不离左右,却心中总有莫名悲凉之感。仿佛一步步走去,便与主人师兄渐行渐远,直到终有一日,二人相见不相识,形同路人……”
画儿一时哽咽,满眼泪水,痴痴望向张翼轸,流露出说不尽的无奈之意,说道:“主人师兄,你一定要答应画儿,不管以后天上地下,不管以后画儿是何等模样,你一定不会忘记画儿,不会记恨画儿,好么?”
张翼轸正心思深沉,思忖无数事件地相连之处,以为画儿又是孩童心性作,也未多想,哑然失笑,安慰说道:“画儿切莫胡思乱想,主人师兄是画儿的亲人,定会照顾照看画儿,永不分离!”
画儿听了连连点头,一脸灿然笑意,却仍是止不住泪雨纷飞,直让戴婵儿无比心疼,忙将画儿拉到一边,好生劝慰一番。
又前行了数个时辰,终于来到东海龙宫所在之处,张翼轸忽然想起方才一路之上只顾思索事情,却忘记撒去元水罩,怪不得临近东海龙宫,也未见到一个水族现身相迎,当即摇头一笑,立时心意一收,元水罩随即化为乌有。===
几人身形现身海上,张翼轸正要犹豫是否直接入水前向龙宫,还是等来人通报一声显得礼数周到,还未拿定主意,忽然波涛翻滚间,无数虾兵蟹将涌出海面,个个手持兵器,威风凛凛,将众人团团围在中间。
为一人是名化蛇,张翼轸却不认识此人,正要向前说话,却见此人手中兵器一挺,直指张翼轸,厉声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东海龙宫神人之地,岂容乱闯!”
张翼轸按下性子,淡然一笑,说道:“不知这位将军尊姓大名,在下张翼轸,前来东海龙宫面见东海龙王,有要事相商。”
此人一愣,显然也是听过张翼轸大名,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却又随即一冷,冷冰冰说道:“在下华连苍,久闻张道长大名,本应恭请张道长前往龙宫,不过……”
华连苍面露为难之色,忍了一忍,终于还是咬牙说道:“不过龙王有令,若是张翼轸前来龙宫,只管哄了出去,不必多说!”
什么……张翼轸顿时呆立当场,怎么可能?
就算他与戴婵儿定亲之事传到东海,莫说倾颖不会如何,便是倾东即便恼怒他不先与倾颖定亲,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将他拒之门外,连龙宫之门也不让进得。===
“华将军,可是听错了名字,你也知道我与倾颖之事,再者我与东海龙王也一向交好,龙王怎会下此命令?”张翼轸情知华连苍不过是奉命办事,与他争吵并无用处,反倒显得小家子气,是以拱手相问。
华连苍一脸迟疑之色,有心一脸肃然,却始终板不起来,努力几次只好作罢,叹息答道:“好教张道长得知,此令确实是龙王亲口所下,我等只有遵命而行,别无他法。尽管东海将士无不敬佩张道长昔日力敌无天山,救龙宫于水火之中,不过龙王金口一开。我等又断然不敢不从,请张道长勿怪,在下实在是……身不由己!”
说着,华连苍将手一挥,一众将士哗啦啦一声将几人围在中间。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将众人拿下。
张翼轸自是不愿与东海将士冲突,戴婵儿却一步迈出。****展颜一笑,说道:“想要动武不怕。翼轸担心伤了你们不好向倾颖交待,我却不怕。哪个不服,可以先来试试……”
说着,戴婵儿金翅鸟气息立时外放,波及之处。东海将士无不胆战心惊,华连苍也是一脸惨白。连退数步才站稳身子,惊叫出声:“金翅鸟!”
四海之中除龙族之外,其余水族对金翅鸟的天生感应并不灵敏,若不刻意外放气息,一众水族也是不得而知眼前的戴婵儿竟是金翅鸟。惊见金翅鸟现身,一些胆小地将士竟是吓得“扑通”一声跳入海中再也不敢露面,哪怕被龙王处罚也不愿被金翅鸟吞掉。
张翼轸虽然不想恐吓华连苍,但也自知若要强行闯入龙宫,不将华连苍等人吓跑,事后华连苍也无法向龙王交待。正要令华风云和华自在二人向前再加些威势。好让华连苍有台阶可下,可得个理由让路。不料华连苍倒也生得聪明,眼睛一转,立即大喊一声:“各位将士,金翅鸟神通广大,我等并非敌手,快随我回龙宫禀报龙
随即扯呼一声,众人一拍而散,片刻之间跑得无影无踪,甚至还有数人讨好似地冲张翼轸暗中挥手,更有人竟是一脸愧意,抱拳而退。
华风云哈哈一笑,说道:“不知东海龙宫为何演此一出闹剧,当真可笑!”
华自在却是瞪了华风云一眼,说道:“恐怕并非闹剧,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便是东海龙王对张道长定亲之事心生芥蒂,一时恼怒便要与他断绝关系。”
“啊……若是东海龙王不再看重张翼轸,那我二人跟随他前来东海龙宫,岂非白跑一趟?东海若无我二人容身之处,天地之大,我二人将何去何从?”华风云顿时一脸焦急,不管不顾地大声质问。
张翼轸正在心烦,被华风云一吵,顿时脸色一沉,怒道:“华风云,休要多事。东海即便不容你,无天山也好,或是跟随我左右也罢,总归会保你周全,你当我张翼轸是不守信诺之人么?”
华自在轻笑一声,说道:“枉你名叫风云,却这般胆小。天地之广又非倾北一家独大,再说若真不能在东海容身,便是追随张道长左右,四海为家,岂不更是逍遥自在!”
华风云讪讪一笑,忙随声附和:“说得也是,是我一时急躁,所说欠虑,还望张道长勿怪!”
张翼轸才懒得理会华风云,想了片刻,下定了决心,说道:“今日说不得也要硬闯东海了,我在前,婵儿你和画儿在中,华风云和华自在断后,且看东海究竟生何事!”
说完,张翼轸当前一步潜入水中,控水之术施展开来,方圆百里之内所有异动都难逃感应,却是觉四周安静异常,莫说水族巡逻将士,便连寻常鱼儿也不见几只,不由心中大惊,难道东海龙宫真地出了大事不成?
当即顾不上多想,忙全力疾飞向前。
几人之中,除却戴婵儿在水中本领稍弱一些之外,其余几人都是游走如飞,不多时便来到东海龙宫大门之外,几名守卫见张翼轸数人气势汹汹前来,竟无一人上前阻拦,任凭张翼轸从容通过,片刻之间,便来到水晶宫大殿之上。
张翼轸原以为倾东定会避而不见,不料一步迈入大殿,却见正中端坐一人,一脸冷峻,不怒自威,正静候他的到来,不是倾东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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