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是在火与血中成长,能在军队中坚持下来的没有一个是软蛋,二营长是吗?他也不是,不仅在军旅生涯中熬了下来,还能当上营长,肯定不缺乏勇气,也绝对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细小的伤口处往外一点点的渗透出了血迹,伤口是小,但上边火辣辣的疼痛感比砍刀在自己后背上砍了一刀还要疼痛一倍。
那种疼痛感让二营长身体颤抖不止,钻心之痛似乎像是一刀直接刺进了他的心脏之中,然后用刀转了几个圏。
二营长死死的咬着嘴唇,在下嘴眉都滲透出了血迹把周围都染红了,拳头疲惫的揚在一起,他坚挺着,硬是没有叫出一声。
面容狰狞,五官都扭在了一起,抬头用那种血红的目光叮看林至诚,吓的后者微微一颤,手中簟着的石头也落在了地上。
缓过神来,林至诚的额头上露出了滴滴答答的汗珠,在他的眼睛之中轻易的能捕捉到一丝慌乱,停顿了数秒,才在地上把刚才的石头捡了起来。
陈旭冷冷的站在一旁,双臂抱胸,两个人的神情和目光他都看在眼里,却也没有动一下,一切都靠他们自己,也是在让林至诚锻炼自己的胆色。
眼神之中闪过的恨意极其的浓烈,死死的叮着陈旭,好像二营长跟前者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
那样的目光就算是把陈旭碎尸万段都不解恨,真不知道陈旭是哪里得罪了二营长,让他这么恨。
手臂之处的鲜血在口子涌动而出,林至诚憋着那恐惧之意,再虔的把石头放在了二营长的手臂之上。
手指轻轻一动,石头的尖微微的向下一划,二营长的手臂上再一次的出现了一个口子,这让二营长身体痉挛了一下,充血的眼睛更加的红了。可在疼痛他都咬着牙没有出声。
林至诚似乎在克服恐惧,石头一次一次在二营长的手臂上划动,一转眼间那原本有些黝黑的手臂之上全部变成了红色,让鲜血给染红了,仔细点可以看见,有数十个地方在涌动,鲜血也一点点在其中涌动而出。
二营长的手臂上有数十道伤口,整只手臂看起来是触目惊心,看了让人头皮直发麻。
第一次,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痛舌,知道什么是疼痛的感觉,什么是钻心的疼痛,以往那些疼痛跟此次比起来就是小儿科,什么枪伤和刀伤跟这一比根本不算疼痛。
二营长趴在地上的身体,哪还有一点力气,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忍受着痛苦一阵一阵的袭来,那种极其强烈的感觉冲击他的灵魂。
身体轻微的颤抖,全身都在痉挛,二营长的面容都没有血色,脸色苍白无比,眼睛中却通红一片,咬破嘴唇的血迹在一点点的滴答而已,把他面前的土地都染成了红色。
此时的二营长真的感觉不到其他的任何知觉,只有疼痛侵蚀着他的身体。
而林至诚葦着石头的手臂也在微微的顫抖,整个人仿佛就是一个空壳子,灵魂已经没有了,根本就感觉不出来自己手臂上还有枪伤的那种疼痛感,双眼之中流露出来的是点点滴滴的恐惧感。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以这种残忍的手法,让一个人趴在地上只能颤抖着身体,不能动更不能张口说出来一句话。
陈旭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成功的让一个软蛋,变成了一个敢还击敢反抗,敢折磨人的男人。
是男人吗?也许是,也许是一个变态。
慢慢的走到二营长的身前,陈旭轻身蹲下,伸出手掐着后者的下巴,冷冷一笑,道:“营长同志,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享受啊,那种疼痛感让你很疲惫吧,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记住,以后要知道什么样的锗误可以犯,什么样的锗误不可以犯。死并不是最可怕的,还有很多死更加可怕的东西。”
二营长用那充血的眼睛看着陈旭,恨不得把面前的家伙抽血扒筋,喝其血吃其肉,但听到这番话,眼神之中明显闪过一丝恐惧之色。
原本努动的嘴,并没有发出声音,本来他想就算拼了性命都要尽兴的大骂一顿,出了心中这无法出了的怒气,但听到刚才的话,另他心神一颤不敢发出声音。
并不是因为他怕死才不敢出声的,那是因为他体会到了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惩罚,比如刚才这个,身体就像有数百万只蚂蚁在撕咬一般,是在他的心脏上一口一口的撕咬。
那种感觉设有经历的是不会体会到的,永远也无法体会这是什么感觉。
缓缓的站起身来,陈旭冷眼扫向四周,上千人的打斗几乎波及到了整个猛虎团团部的门前,四周到处都有打斗,到处都有人倒在地上,不管是旭曰会的小弟也好,还是猛虎团的士兵也罢。
打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级阶段,两方哪一个都无法占到多大的便宜,旭曰会的是用勇猛,可这里毕竟是猛虎团的团部,是人家的地盘,根本就不占地利。
除了陈旭一个人站立之外,站在一旁的凌平也并没有动手,在一幵始他就没有动手,只是站看看热闹,也没有阻止这场争斗。
冷漠的扫视了凌平一眼,发现他站在这里,让陈旭颇敢意外,一个猛虎团的营长,看着自己手底下的士兵和混混们战斗,他也不指挥,更加的不帮忙,还看看自己的战友被折磨,也无动于衷,这是什么状况,陈旭有些不懂。
在旭曰会的人动手的时候,凌平根本就没有阻止的意思,也没有参与,他独善其身。现在已经距离动手的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猛虎团的团长还没有出来,这让凌平感觉其中有点弯弯绕,不知道他们团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既然团长都不出来阻止,凌平也不会傻到阻止,管理这件事情,万一背了黑锅,那可就是倒了大霉了。
凌平也看了陈旭一眼,他的眼神之中并没有什么光芒,显露的很平淡。
正在两人双目对视的时候,在通往猛虎团所来的必经之路上,传出来急促的警笛声,而且不是一辆警车的警笛声,听起来很杂乱,大约有数十辆左右。
数十辆警察形成了一排,停留在了猛虎团团部的不远处,数百名警察武警在其中快速的走出来,手中端着枪,对准了猛虎团团部前正在打斗的上千人。
“你们这是干什么?通通住手,不然我们就幵枪了!”张富贵手中簟着一个话筒站在最前方,厉声的喊道。
“你们都停止打斗,你们通通被包围了,赶紧选择投降!”另外一名警察簟着手中的喇叭喊道。
听到这话,让陈旭冷然的变容上都有些难看,他很无语啊,这警察又是哪里来的奇葩,真是极品。
如果是他们旭曰会的小弟在和别的帮会火拼,说通通投降还可以,尼玛,这里还有军人,你让军人投降吗?我檁,什么时候警察有这么大的权利了。而且这里还是人家的团部,真是脑残一枚。
“快点停手!”张富贵一边重着喇叭喊着,一边用眼睛看着四周,一眼就发现站在一旁无动于衷的陈旭。
尼玛,当场张富贵的脸色直接黑了下来,果不其然真是这祖宗,他不止脸色苦逼,心里更苦逼:“祖宗诶,我的祖宗,您老人家真能惹祸,您在市区里惹祸还不行吗?您惹的再大我都能给你擦屁股,可这里是军营,您能不能让我省点心,把祸都惹军营来了,您真是爷,您是大爷!”
张富贵死的心都有,心里在流泪啊,摊上陈旭这样的人,还不如死来的快点,他都后悔当初为什么答应下来呢,死了多好啊,省心。
听到这货,猛虎团团部门前的所有人都停住了手,那些士兵慢慢的集合到了一处,每个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脸上更有的红肿异常。
旭曰会的小弟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也都有些伤,脸上也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可是他们是越战越勇,拷头见到端着枪的警察和武警,他们纷纷的像另一边退去,退到了陈旭的身后。
三方人马,地方性质的势力,军队,警察形成了一个三角之势站在这里,互相凝视仰望,气氛也随之有些压抑。
三方都很平静,哪一方都没有说话,警察那一边,张富贵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张口,如果是单纯的帮会和帮会之间的打斗,走走形式直接抓回警局就可以了,不过还有军方啊,不可能全部抓会境界,他不知道怎么办,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旭曰会的小弟前边站着陈旭,他们的旭哥都有没有说话,他们说什么话,老老实实的看着就行了。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终还是张富贵打破了沉静,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早晚要面对。
张富贵皱着眉头,面容严肃的扫视着旭曰会和军队,冷冷的问道。
张富贵的说话声刚落,还没等陈旭等说话,在猛虎团团部里边就传来了严肃而又冰冷的声音道:“张局长,您来的真够及时的啊,面前这数百名小混混不知道抽什么风,要强闯我军营,我们又不能随便幵枪,所以我才受意,把他们抓起来,谁知道实力挺强的就僵持在了一起。幸好你来了,不然还真无法把他们全部都拿下!”
说完话,在猛虎团团部中走出来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四十多岁,正是知道团部外边发生的事情,却迟迟没出来的张铁严。
在张铁严的身后跟出来的是近千名士兵,一个个手中你簟着枪,挺立的站在了刚才和旭曰会小弟打斗的那群士兵的身前。
张铁严淡淡的向看旭曰会的方向扫视了一眼,目光落在了陈旭的身上,那双眼眼睛仿佛要把后者看透一般。
陈旭也把脸转了过去,眼神也落在了张铁严的身上,两个人互相的打量看。
看着面前的青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样子,跟一般的吊儿郎当的社会青年没什么两样,可是张铁严也是老油条了,不可能被外表给骗了。
如果真的简单的是一个社会青年,能关在小黑屋三天,一点事情也没有,能让数百人硬闯军营,要求他。
这些根本就不可能。
张富贵把目光落在了陈旭的身上,严肃的问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数百人跑到军营闹事,这是重罪,你们全部束手就擒,跟我们回警察局!”
“张局长此言差矣啊,我们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刚强闯军营?是这些军队上我们华丽辉煌会所抓人,把我们二百多名服务员给抓到了军营,所以我们才来救人的!”陈旭的眼睛中带看真诚,郑重的说道。
听着两边的你一言我一语,张富贵并没有说话,阴沉看那胖胖的脸蛋听看,他也不是傻子,知道两个人说的都不是实话。
轻撇了陈旭一眼,张富贵眼中闪着郁闷,刚才他说的多明显啊,跟着他们会警局,那样事情不就好处理了吗?真是不领情。
如果事情真的交给张富贵办的话,那陈旭他们性命肯定无忧,如果让军方出手的话,陈旭等人就算不死,也要脱成皮。
“哼,我们的士兵都是吃饱了撑的吗?没事去你的会所抓你的人?”张铁严阴沉着脸,冷哼了一声道。
“应该是吃饱了擇的吧,你们军营的伙食那么好,我待了三天吃了三天,都撑的很!”陈旭冷笑了一声。
张铁严并没有在搭理陈旭,而是看向张富贵,郑重的说道:“张局长,让你来真是麻烦了,这件事情交给我们军方吧,毕竟是他们强闯军营,按理应该由我们处理!”
来了,张富贵最担心的事情来了,张铁严还是提出来了,如果交给警方还好办,军队,陈旭等人的事情的罪要大很多啊,光一条强闯军营就够受,如果在随便乱给按上几个罪名,一个个的都别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