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宗,陈凡面带微笑的站在红霞峰旁的独立山石上,白衣随风,一眼望穿缥缈百千山峰。
陆陆续续有准备金丹大会场地的弟子御剑飞过,见到陈凡说着恭维的话,他们缥缈有陈凡,何不兴也。
面对男弟子的恭维陈凡面带微笑,鼓励他们勇往直前。
面对女弟子的恭维陈凡风趣幽默,惹得她们欢声笑语。
“陈师兄,你已经是结丹修士,能开辟自己的山峰了,人家想到陈师兄的山峰开辟洞府。”晴儿师妹小声的说着。
其他女弟子看晴儿师妹和陈凡贴的这么近,纷纷打趣道:“晴儿你离陈师兄这么近,要是被叶师姐看到了,非得说你两句。”
“哎,陈师兄再见,我们该去听周师叔讲道了。”
晴儿师妹临走前在陈凡手心比划了一下,娇媚的说:“师兄,今夜月色真美,应当欢度今宵。”
陈凡闻着晴儿师妹残留的体香,这位娇小可爱的师妹,看起来温柔似水,到了晚上却如同那烈火,让人回味无穷。
通过这几天的双修,他体内的法力更为精纯了,再次遇到王直就不会这么吃力了,不过,王直已经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叶梓萱不愧是他看上的女子,凝聚了九纹金丹,不过比他这个天道金丹,还是略输一筹,这次缥缈宗安排的金丹大会他和叶梓萱一起,实属让他很满意。
昨夜宗主找到他,除了许下各种好处,给他开放更多的权限外,更重要的一点,缥缈宗长老堂有意撮合他与叶梓萱,成就一桩美谈。
一开始陈凡只打算把缥缈宗当做一个踏板,留下来也只是为了叶梓萱,不过现在缥缈宗如此上道,他不介意带着缥缈宗成就万古第一宗,这样对他也没坏处,手中也多了一份势力。
“陈师侄,你在这做什么,莫非是特地来此等师叔的。”
陈凡望着搭话的师叔,这位师叔姓林,是自己师尊的妹妹,外表约莫三十左右,身材姣好,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态。
在宠幸晴儿后,陈凡一发不可收拾,更加想要让自己的心法突破,这自然少不了与各种女子双修。
压下心中的火热,陈凡笑道:“林师叔说的哪里话,师侄当然是在这等候师叔,师叔能来参加师侄的金丹大会,师侄倍感荣幸。”
“油嘴滑舌,不过这些话还是对那位冰冷的叶师侄说吧,唉,师叔好伤心,师叔也想看见陈师侄哪天等着师叔我。”
“不要说话,师叔先走了。”
陈凡目送林师叔离开,歪嘴一笑,有趣的女人,不过这种小手段可诱惑不了本帝。
作为天帝,陈凡自然见多识广,他能看出这位林师叔卡在元婴到化神的瓶颈已经许久了,对于别人来说此瓶颈难如登天,可对他陈凡来说易如反掌。
“送上门来的鱼儿,那我就不客气了。”
红霞峰之所以叫红霞峰,是每到夕阳西下,天边的红霞与山峰中的红枫相互交映连成一片,在霞光中,陈凡傲世独立,听道归来的女弟子们无一不驻足观望,男弟子们嘴上不屑一顾,心里也想成为这样。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叶梓萱御剑而来,来到山石前。
“梓萱,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在叶梓萱的视线中,满天红霞汇聚于此,陈凡一抹白脱颖而出,好似人间谪仙。
面对此情此景,叶梓萱嘴角抽了抽,还真是辛苦陈凡了,为了等这一刻天时地利人和,吹了接近一天的冷风。
“陈师弟,那你继续等着,我还有事需要向宗主汇报。”
在缥缈宗弟子眼中,并肩而立的二人好似天上神仙眷侣,心中充满羡慕,只是接下的情况让他们不解,叶梓萱停留一会,便化作一抹流光,消失不见。只剩下红霞落幕,冷风吹,陈凡孤单在山石上逗留。
“陈师兄~”晴儿师妹看到这一幕心疼极了。
这是为什么,陈凡很不解,为了今天这满天红霞,他可是连夜推衍天机,普通女子看到这一幕早就投怀送抱,日夜缠绵了,转念一想如果叶梓萱真是这样,那挑战性就少了许多。
“叶梓萱,你一定会成为本帝的女人。”
陈凡洞府,一抹倩影飞了进去。
“师兄~有晴儿在,不要气馁。”
“晴儿,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今晚碧竹床上的静音铃摇晃的格外勤快,直到后半夜才停歇。
而另一边,无所事事的江饮溪只能陪着兕子玩耍,他可是大反派啊,为何要苦逼的带娃。
“饮溪哥哥,这什么蛋糕还没好吗?兕子都困了。”
“还没呢。”
江饮溪握紧筷子,飞速的搅拌鸡蛋液,这次他终于掌握好了力道,手中的灵器碗没有碎裂。
忙活完后,江饮溪抱起睡着的李明达,叹了口气,最近兕子越来越嗜睡了。
李未艾给兕子检查后摇了摇头,面对天谴这种近乎天罚的东西,他也无能为力,或许谷主可以延缓天谴发作的日子。
长孙皇后轻声抽泣着,她可怜的兕子啊。
“兕子,又睡着了吗?母后你怎么哭啦。”
“那是因为你饮溪哥哥做的蛋糕太好吃了。”
“兕子也要吃蛋糕。”
李明达端着蛋糕,果然和母亲说的一样很好吃,“那兕子就不客气咯。”
门外,小玉没好气的指着江饮溪,抱怨道:“公子,以后这种事就别找我了,人家头发都烧焦了。”
做蛋糕需要稳定的高温烘焙,江饮溪一介武夫自然不会法术,只能把小玉这个火系修士拉过来烧火。
“下次还找你。”
“那我也要吃。”
“反了你。”
李明达看着手中的蛋糕,打了个嗝,笑着说:“饮溪,哥哥还没吃,我去和饮溪哥哥分着吃。”
跑出门,李明达看到江饮溪的背影,拉住江饮溪,一大一小坐在凉亭中。
“饮溪哥哥,人死后会是什么样子,会变成鬼吗?兕子听说阴曹地府好可怕的,牛头马面可以把舌头伸得很长很长。”
江饮溪把手搭在兕子头上轻声的说:“舌头伸得很长很长的是黑白无常,牛头马面一个长着牛脑袋,一个长着马脑袋,饮溪哥哥画给你看。”
“这是阴曹地府,这是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大胡子是判官……”
望着江饮溪在地上画的简笔画,李明达蹲在地上笑着说:“兕子才不怕这种牛头马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