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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两岁的时候,我跟你李叔一起去黑风山打猎,黑风山靠近末法之国,那山中的又有一种动物叫奇跋,这种动物很稀有,但是当时因为你母亲生病了,必须要用到这种动物的鲜血做药引,所以我跟你李叔就打算去碰碰运气。”
“到了黑风山,我跟你李叔在山上整整找了三天,可是却一点奇跋的踪迹都没找到,反而被我们找到一个奇怪的山洞,那个山洞的入口很窄,当时我并不准备进去,但是突然黑风山刮起黑风,你李叔拉着我钻了进去,进到山洞后,我们两人就一直举着火把一直往山洞深处走去,后来在山洞的最里面发现了一张床,床上有一具发黄的枯骨,枯骨旁边有一个锦盒,我们俩打开锦盒发现了一张藏宝图。”
“我们俩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看那张藏宝图描画的非常详细,我和你李叔就打算依照藏宝图去找一下这个宝藏。”
“我们俩回到俞州,本来我是不准备去的,而你母亲的病却自己好了,你李叔非要拉着我一起去寻宝,我拗不过他只能一起去了。”
“可是当我们俩找到宝图上记载的地方后,都傻眼了,因为在我们面前是一片蓝汪汪的大海,我们俩只能原路返回。”
“后来我们商量着等以后有机会了,再多找一些人去,说不定真的能寻到宝藏。”
“在南陵国被突域国进犯的半年前,有一天晚上,我跟你李叔在月下对饮,酒过三巡,你李叔告诉我,他已经找到可以帮我们寻宝的人选了,当时我也没有在意,毕竟那宝藏是不是存在还不知道呢。”
“可是第二天,谭生就找上门了,他让我把藏宝图拿给他看一下,幸亏当年我机智,我把宝图一分为二,一份交给了谭生,一份藏了起来,而谭生拿着半块藏宝图,怎么都找不到藏宝的地点,也就放弃了。”
“父亲,你和李叔不是需要谭生的帮忙吗?那你当年为什么不把宝图都给他,然后一起分享宝藏呢?”
“孩子,父亲在官场混迹多年,谭生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而你李叔生性敦厚,所以才会被谭生所骗。”
“有一天我突然想到,万一谭生知道我没有把宝图都给他,会不会对我下毒手,所以我就准备留下一些东西,我跑到灵堂的大洞里,本来想写一些东西,可是提笔写了几个字后,就无法下笔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那都是我自己瞎想的,可是没有想到,当初的想法居然都对上了。”
“父亲,你是不是写了,李兄误我大事,这六个字?你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写啊?”
“孩子,其实这跟宝藏关系不大,这里面还牵扯着另一件事,你听我给你说。”
“你没有出生的时候,你爷爷就过世了,知道你爷爷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我从来没听人说过我的爷爷,那爷爷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爷爷也是一个军人,他是战死的,我们家每代都是单传,你太爷爷也只有你爷爷一个儿子,在我十岁的时候,你爷爷跟随郭家的人,南征北战,把南陵国周边的小国全都灭了,那时候你爷爷深受郭家的器重,后来,郭家的人野心越来越大,他们要统一整个世界,就让你爷爷带兵攻打末法之国,而你爷爷带着兵攻到末法之国后,却遭遇了他一生最有力的对手,那人叫亚历山大·龙,这个亚龙击败了你的爷爷,而你爷爷败后,因为受伤太重就去世了。”
“你爷爷去世后,我就被郭家的人送到了武学院,也是那时候认识了你的母亲,那时候郭家的人还没有变坏,郭羽墨执政的时候对待百姓还是不错的,可是等郭羽墨老了,他不理朝政后,南陵国的百姓就开始变的凄惨起来,贪官,恶霸,反正就是民不聊生,我娶了你的母亲后,进一步接触郭家的人,才知道郭家根本没有把百姓放在心上,他们只想着如何扩大自己的领土,如何享受自己的皇权,所以我当时就想着有机会一定推翻郭家。”
“娶了你母亲后,我认识了你的大舅郭民,也就是郭家的大公子,后来的太子,你大舅给我的感觉很不错,他温文尔雅,做事不骄不躁,我感觉他要是坐上皇位,南陵国的百姓就有福气了,可是后来我也发现郭民也不是好东西,就想到一条妙计,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谋反之心。”
“我假意上支持郭民,其实背地里却一直跟郭康联系,我想让他们俩自相残杀,然后坐收渔翁之利,而当初为了帮助郭民坐上皇位,我们建立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就是黑虎帮,但是我的计划被郭民看出来了,就导致我两方都得不到信任,也就放弃这个计划了。”
“那时候黑虎帮四分五裂,我掌管土分部,谭生管着火分部,郭民管着金分部,李牧管着木分部,还有一个水分部,最后在我的极力推荐下,水分部被你李叔拿去了。”
“父亲,那后来呢,那一场仗你怎么输的?”
“什么仗,我根本没去打,怎么会输?”
“什么?父亲,十几年前突域国进犯,你不是带兵去迎战了吗?”
“哎,孩子,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另一件事。”
“那一场仗我根本没去,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去不了,你还记得刚才我给你说的吗?我大战之前来找谭生借武器,之所以来找谭生,是因为黑虎帮火分部是专门管理南陵国的铁矿的,谭生手里有大半个南陵国的铁矿,所以我想找他借点武器。”
“可是没有想到啊,这个卑鄙小人,居然把我扣下了,他把我关了起来,就关在这里,我在这里已经被关了十多年了。”
“啊,父亲,那外面那个莫辰是谁?”
“不知道,可能是谭生找人化妆成我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点外面的消息都没有,只是偶尔听谭生说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