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式跑路了,而且是连夜跑出了木叶。
他现在感觉这个村子有毒,直觉告诉他留在这里他绝对活不过两章,于是他很干脆的动用了轮回眼的空间跳跃能力离开了木叶。
浦式的离开自然惊动了木叶里几个精通时空间力量的人。
水门刚刚才教育完迪达拉,心情愉悦,眼见这时空间波动是远离木叶的,他也就没多想,回家睡觉去了。
带土正在马桶上奋战,他最近吃的好像有点太好了,便秘了,和水门一样,在感知发现对方是离开木叶以后也没有出去查看的意思,继续努力。
花铃在睡梦中惊醒,起身就看到卡卡西正站在客厅的窗前凝视夜色,一双秀眉微微皱起。
“魂淡,大晚上的开什么窗子,很冷的!”
卡卡西一个踉跄,他还以为花铃会问他这空间波动是怎么回事,结果等来的却是这个。
回手将花铃房间的门关好,卡卡西意味深长的瞄向了远方。
去大闹一场吧,忍界需要有更多的人知道大筒木一族的存在。
不过说起大闹一场,卡卡西当即闭上了双眼,意识转移到了木叶村外的某个马甲身上。
风之国某个不起眼的峡谷内,一座有数十层高的黑色高塔正矗立在此处。
峡谷外,两名身穿黑底红云袍的人正站在寒风中皱眉。
“角都,你确定就是这个地方?这里环境这么恶劣,正常人谁会住在这里?”飞段扛着他的大镰刀,一脸的不悦。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地方的环境够恶劣,他们才会躲在此处。”角都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他们本次任务的一些情报。
根据线索,峡谷内那座若隐若现的高塔便是他们此行的目标,锁妖塔。
说起这个锁妖塔,忍界之中知晓其存在的人并不多。
但提起住在这座塔里的人却有不少人都认识。
全性法海,独孤宇云。
自从当年法海公然从云忍地盘抢走了二尾人柱力,此后的这些年,法海和一个叫独孤宇云的老道士可谓是走遍了大江南北。
而他们的目标一直很明确,那就是不在自家村子里的尾兽人柱力。
这些年来,一尾人柱力常年在砂忍村极少外出,二尾人柱力已经被法海捕获,三尾在四代水影矢仓死后便跟着一起消失了,至今还未重生。
四尾人柱力岩忍的老紫几年前偷偷叛村,结果还没离开土之国就被独孤宇云给堵了。
这位自称也叫剑圣的老道士实力和法海一般强劲,三两下就拿下了老紫,将其掳走。
五尾人柱力汉则是在出村执行任务的时候和法海‘偶遇’,然后在一套大威天龙的照料下皈依了佛门。
六尾羽高前两年才叛出的雾忍,刚认识一个漂亮妹子打算收为徒弟,结果半路就被一位牙酸的老道士给打包带走了。
七尾人柱力芙倒是还算安全,毕竟泷忍村就这么一个人柱力,宝贝的紧,眼见忍界这么乱,根本不敢让其出村。
八尾奇拉比就不说了,自打被某光头给打了,这货至今还躲在云雷峡里死活不肯出来,还算安全。
至于九尾?
木叶两个九尾人柱力没一个好惹的,自然无人敢惦记。
即便如此,满打满算下来,这法海和独孤宇云的手中还是已经掌握了四名尾兽人柱力。
听说他们两个都是以人柱力是妖怪为由给他们抓进了一个叫锁妖塔的地方。
于是忍界很多势力都在调查这个锁妖塔到底在哪。
如今晓组织倒是提前找到了。
峡谷外,角都和飞段刚往前走了几步,飞段便忍不住又打开了话匣子。
“角都,首领不是说那个和尚和老道士都很厉害,叫咱们等另外两组支援到了在一起行动么?怎么现在就往里走了?”
“我没兴趣等什么支援,一个和尚和一个老道士而已,即便不用你,我一个人也可以对付。”角都此时的眼中只有钱,由于劫走了四个人柱力,法海和独孤宇云这些年在地下交易所的赏金可是非常高的,连带着四个人柱力的抓捕赏金,角都感觉这一单要是成了,他就发财了。
“你还是那么自信啊,不过说起来邪神大人对那个和尚和老道士也很不满的,这是信仰之争,我必然要找他们好好切磋一番。”飞段搓了搓脖子上的特制死神项链,面色狰狞。
不死二人组最大的特色就是头铁,反正他们都不怕死,打不过大不了再跑出来呗。
于是,在一片白色的迷雾中,角都和飞段走进了峡谷。
然而走着走着,年长且经验更为丰富的角都便率先发现了不对劲。
按理说他们刚刚的出发点便已经可以隐约看见锁妖塔了,可如今他们已经走了快十分钟了,为什么那座塔和他们的距离依旧那般遥远。
“飞段停下,我们中幻术了。”角都率先停步,双手结出了一个解除幻术的印。
可奇怪的是,他很快便发现自己貌似并没有中幻术,四周的景象都是真实的。
“角都,你没搞错吧,这里哪有什么幻术?继续走吧,那座塔距离我们不远了。”
粗神经的飞段没有角都想的那么多,依旧大摇大摆的向前走。
可这一次,他才刚走了几步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踏,踏……
伴随着一阵诡异的脚步声,前方的白雾之中缓缓的走出了两道人影。
飞段一开始以为是法海和独孤宇云出来了,可当对方走近了他才震惊的发现,那两个人竟是他和角都!
直面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飞段在短暂的愕然后便勃然大怒,“大胆,居然敢用变身术冒用你飞段大爷的帅脸,找死!”
飞段举起镰刀,抬脚就向对面的飞段冲去。
而诡异的是,对面的假飞段竟做出了一模一样的动作,抬起镰刀也砍了过来。
两个飞段就这样短兵相接,砰砰砰打了个火花四溅。
感受着对方和自己那几乎如出一辙的动作与招式,飞段只觉得心绪越发的烦躁,一咬牙,一狠心,他竟故意买了个破绽,然后趁着对方和自己做同样动作的时候用镰刀割伤了对方的手臂。
虽然他也受了一模一样的伤,但飞段的脸上反而满是狰狞与疯狂之色。
“你能模仿我的脸?还能模仿我的动作?那这一招你行么?”
飞段舔了舔镰刀上的血液,随即整个人变成了黑白画风的怪人模样。
只见他用脚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巨大的法阵,随即拿出了一把尖刀,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死吧!”
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