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谅昨天晚上何尽让他摆出高难度姿势的事了!
吕锦誉双腿发飘的下了床,追着何尽跟了过去。
不论何尽这?个人在床上怎么样,床下的何尽绝对是个沉默又内敛的人。
平常在外面干活也要穿得整整齐齐的人,今天却出奇的开了窍。
吕锦誉的魂魄都被何尽勾了过去,整个人都双眼发直的跟在何尽屁股后面。
忽然?,他神情一顿,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在水床上面说的话。
——“我?想看你不穿衣服只穿围裙的样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边哭边喘,两?条腿都被压到了胸口,脚踝被何尽抓在手里,整个人都又疼又爽。
而?想起这?件事的吕锦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老天爷。
他爱何尽!
超爱!
吕锦誉跑进厨房,看到何尽在做饭,想也不想地跑过去抱住了何尽的腰。
他紧紧地贴在何尽的背上,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何尽被抱住也没?有什么反应,他一只手拿着锅,一只手拿着锅铲,翻炒蛋炒饭的时候,修长的手臂绷起了青筋,薄薄的肌肉覆盖着透明的薄汗。
这?幅充满荷尔蒙的样子简直要把吕锦誉迷死了!
灼热的呼吸和黏腻的吻印在何尽满是汗水的后颈。
何尽不为所动,洒葱放盐,动作干净利落。
而?后颈的吻慢慢变成了湿.热的舌头,舔去了他透明的汗液。
因为何尽出汗多?,所以?他的汗反而?没?什么味道。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奇怪的体质,每天这?么多?汗也从来没?脱过水,反倒让吕锦誉像闻了催.情.药一样喜欢的不行。
吕锦誉越舔,呼吸越烫,喉咙也越渴。
急促的呼吸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变态。
何尽在心里哼了一声。
他将炒饭盛进碗里,关火关煤气?,还随手擦干净了台子上的油渍。
然?后他转过身,托着吕锦誉的臀抱在了身上。
两?人相碰的刹那,吕锦誉发出一声急.喘,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何尽一个转身,将吕锦誉放在了洗手台上。
他一只手撑着台面,一只手提着吕锦誉的腿。
“大中午的发什么骚。”他板着一张冷淡的脸,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吕锦誉受不了的又喘了一声,后仰的身体挣扎着往前,伸着两?只手想要抱住他的脖子。
“接吻,要接吻。”
吕锦誉一边说,一边勾住了他的腰。
何尽眸色一沉,欺身上前,狠狠地吻住了吕锦誉的唇。
吕锦誉几乎是立马张开了嘴,和他的舌尖缠在了一起。
那幅*渴又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干涸了多?年的井。
但何尽最终也只是和吕锦誉接了个吻。
他拍了拍吕锦誉的屁股,嗓音低哑地说:“吃饭。”
吕锦誉被吻的喘不过气?,眼里湿淋淋的泛着水光。
吃什么饭啊,这?不明摆着有比吃饭更好?玩的事吗。
吕锦誉勾着何尽的围裙带子,水波荡荡的眼睛不停的往何尽领口里钻。
何尽“啧”了一声,直接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我?下午要出去干活,没?空陪你。”
吕锦誉口申吟了一声,却见何尽转身解开了围裙带子。
“吃完饭把碗放着我?回来洗,外面天热,待在楼上别下来了,店门不用看。”何尽说着把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竟是连饭也不吃了。
吕锦誉清醒过来,连忙问,“你不陪我?了?”
“忙。”何尽戴上了鸭舌帽。
他回家这?一趟只是为了给吕锦誉做顿饭。
吕锦誉从台子上下来,上前几步说:“那我?……”
“你哪儿?也不能去,给我?待在家里。”何尽充满警告地看了吕锦誉一眼。
吕锦誉有些不乐意,“可我?回来又不是给你添麻烦的。”
“你坚持不了半小时我?就得把你背回来,那才是真的麻烦。”
吕锦誉被说的有些脸红。
他有这?么没?用吗。
“我?想帮忙。”他不甘心的小声说了句话。
何尽戴上袖套,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晚上在床上有的是时间让你忙。”
吕锦誉抬起头问,“那怎么能算。”
“你多?动动就算。”
何尽提起镰刀走出了门。
吕锦誉站在原地,心里火烧火燎的发着烫。
——
废物点心·吕锦誉最后只能老老实?实?的在二楼一边吹着空调一边上班。
而?视频会议里的众人一边汇报工作,一边控制不住的往吕锦誉身后看。
就在吕锦誉身后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副画,五颜六色的蜡笔画充满童趣,画上两?个惟妙惟肖的小人依偎在一起,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
听说他们吕总要卸任了。
听说他们吕总不远万里去到乡下是因为吕总的男人在那里。
听说他们吕总被迷的不行,才回来半个月就受不了了。
听说他们吕总回乡下收稻子是借口,主?要是想他男人了。
他们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没?见过说要回乡下收稻子的人现在一边吹空调一边喝冷饮,连开个会都懒洋洋的提不起劲,一副巴不得他们快点结束废话早点下班的模样。
——“吕总,关于近期度假村的建设……”
某高管还没?把话说完就见他们叼着吸管耷拉着眼皮的吕总眼睛一亮,挺直了腰背。
“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了……谁回来了……
哦,是吕总他男人回来了……
“回来换个衣服。”
很好?听也很年轻的男人声音。
何尽瞥了吕锦誉一眼,淡声问,“你在开会?”
吕锦誉这?才看到何尽身上湿漉漉的全是泥,还有一股鱼腥味,他连忙站起来说:“嗯,你这?是怎么了。”
“小豆子栽进鱼塘里了,刚把他捞出来。”
吕锦誉眉头微蹙地问,“没?事吧。”
“没?事。”何尽拿好?衣服进了浴室。
吕锦誉直勾勾地看过去,直到何尽关上了浴室门,他才坐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正在开会的众人似乎听到他们吕总遗憾地叹了口气?。
——“吕总,我?继续了。”
“嗯。”吕锦誉慢腾腾地应了一声。
视频会议里全是认真严肃的工作汇报,还有严谨的工作记录。
吕锦誉却满心都是在浴室洗澡的何尽。
不知道是不是活了三十年才开荤,吕锦誉总觉得自己变*荡了不少,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
可每回被弄的死去活来的也